第一次见吧？”

霍籽月皮笑肉不笑，“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没错，但是姜总的风流韵事，全香江谁不知道？手，放下去一点。”

姜矜沉扣着她纤细腰肢的手微微往下挪了挪，眉梢微微挑起，“我以为，霍小姐是有自己判断的人，外面的传言，不会轻易相信。”

这话是不是砸讽刺她听风就是雨？霍籽月不想跟他争执，突然觉得这开场舞的曲子，真的很长，她已经不想跟这个人面对面了，挺烦人的。姜矜沉哪里看不出她对自己的意见很大，于是转移了话题，脸上的轻浮也收敛了许多，“你怎么看待你爸爸准备往外分蛋糕的事情？”

突然正经，她满不习惯的，但正事的确比较有吸引力。她想了想，细细回答，“其实分出去也好，这叫风险转移，共同承担，说实话，吃下这个项目，霍家压力很大，但是有人一起合作的话，算是双赢，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霍家更愿意稳扎稳打，香江这地界，希望你真正好的人可没几个。”

豺狼虎豹环伺，稍不留神就会坠入深渊，她可不希望霍氏刚愎自用，好在父亲跟哥哥都很清醒，家庭会议上，说这个项目的时候，他们第一反应也不是独自吞下，而是完成风险转移，合作共赢。姜家如果想要，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姜矜沉这么问，是不是意味着，霍籽月眉梢一动，“你是不是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

“挺好，是有点想玩一玩。”

“我在认真的问你，你是不是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姜家的感兴趣还是出于个人的感兴趣？”

姜矜沉挑眉，没想到她倒是问得这么干净利落，他搂着她一个转身，两人换了个位置，他将人拽回来，回答了问题。“以姜家的名誉感兴趣。”

那合作方就是姜家，霍籽月衡量了一下利弊，觉得姜家真的是很不错的合作对象，对于现在的霍家来说，确实很合适。“姜总，你有几分把握？”

“在香江，我想做的生意，能从我手里抢走的，大概不超过三个，你觉得我有多大的把握？”

霍籽月了然，“如果你拿到了，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你放心，我一定不信外面对你的诋毁，以后听到还必须为你正名。”

姜矜沉眉梢抽抽，“我谢谢你啊。”

“别客气，那就提前先恭喜你能拿到半个这个项目？”

“先不急，有人要作妖的。”

霍籽月不介意的冷笑，“能在我霍家项目里作妖的人，要么永久封禁，要么就往死里整，我霍家不怕。”

“知道知道，你是女中豪杰嘛。”

霍籽月：“……你倒是挺会夸人的。”

姜矜沉：“……不是，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到底跌得有多严重？”

抬眸看着姜矜沉的眼睛，霍籽月倏然想，自己是不是过于相信八卦了一点，或许姜矜沉真的没有那么差？她有些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其实也不是，这次算我不对，我给你赔罪，但是姜矜沉，你下女朋友，今晚怎么不带来？顺便介绍给名流们认识一下，岂不是更好？以后谁敢再传你八卦啊？”

姜矜沉，“……”你但凡少相信两句，我也不至于这么解释困难，他一句话都不想说，脚被霍籽月踩了两次，他有气无力的问，“你到底会不会跳舞？”

“会啊，当然会，这是必修课。”

“那要不你数一数，你到底踩我多少脚了？”

霍籽月：“……”……司年被席司妄搂着腰，带着她融入人群里，跳得很缓慢，两人身高差看着很舒服，司年舞步走得不错，没踩到席司妄的脚，席司妄垂眸微微弯身，“刚才在那边聊什么啊？”

“啊？”

司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于是回答，“就是聊珠宝啊，几位老师都是霍籽月给请来的，交流了一下，受益匪浅，都是有实力的人，林玉玉还挖我呢，让我留在香江这边工作。”

“你怎么想？”

司年皱眉，一脸严肃，“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们家在桐城，我留在香江工作算什么？跟你两地分居吗？在说了，我不太喜欢香江的节奏，我觉得有点快。桐城就很适合我，我在那里长大，也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我的朋友家人都在桐城。而且爷爷还等着我回去呢，我怎么能留在这里啊。”

席司妄低笑，“家人有我吗？”

司年伸手锤他，“你明知故问，逗我很好玩吗？”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司年这才作罢，没跟他一般见识，因为转圈换了位置，她看到聊得还算和谐的姜矜沉和霍籽月，她不由睁大眼睛。“七哥，姜大少跟霍家很熟悉吗？”

籽月似乎对这位姜大少，很有微词，觉得他浪荡轻浮，之前说到这位的时候，都很不爽，现在一起跳舞，岂不是很憋屈？席司妄笑，“好奇？”

“倒也不是好奇，就是觉得奇怪，霍小姐居然会跟姜大少一起跳开场舞。”

席司妄也不介意跟她多聊聊，“姜矜沉有意霍家的这半块蛋糕，而负责项目的人，霍籽月有份，现在估计是两人有共同的话题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