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的速度很快，几乎可是说是飞跑过来的。他最先来到李成的旁边，一把扶住了就要摔倒在地的李成，：“处长，你没事吧？”

“张小凡，怎么是你?你们……”李成本以为会摔得起不来，没想到身后突然多出一双手扶住了自己，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才转过头看了过来。“处长，你们先去旁边歇一会儿，这里我们来。”

张小凡也不解释了，在几个队员的掩护下，扶着李成就往后退。“不行，我不能歇，你看这里的妖怪那么多，单凭你们几个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还是一起来吧。”

李成阻止了张小凡，他的眼里此刻全是那些强悍的妖怪，他不能就这么离开。张小凡对李成的坚持也没有办法，只好放开他，掏出一些补血的，补充体力的，还有控制伤情的药品，一股脑都给李成用上了，同时哈不忘递给他身边受伤的其他队员。“赶紧先处理一下伤口，咱们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这次李成没有拒绝，快速简单地处理好伤口，跟着张小凡和他带来的几个队员又加入了新一轮的战斗。有了张小凡他们的加入，原本还处于劣势的他们立马就扭转了局势。特别是有了张小凡的加入，他们一起分工合作，张小凡负责释放法诀控制那些妖怪，李成则是带着队员们把被制服的妖怪捆住堆在特定的角落。遇到一些负隅顽抗的怪物，张小凡则是直接一个降妖术把他们消灭了。原本乌泱泱的一大片妖怪，在张小凡这些人的努力下，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减少。有几只站在队伍最后的小妖怪一看到前边的大军都被制服或者消灭了，吓得抱头鼠窜，甚至直接转头就要逃跑。“哪里跑！给我站住！”

几个队员一看有妖怪要跑，赶忙上去就追。张小凡看到这种情景，在心里吐槽：这台词都是哪里学来的，逃跑的人会因为你一句话就站住？喊话的人怎么这么二呢。几个队员的行为是有些可笑，不过他们的动作还是停快的，没几下就把那几只小妖怪抓了回来。张小凡看着旁边墙根下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那些妖怪，脑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些妖怪会不会跟之前从妖灵局里逃出的那些妖怪有关系？正这么想着，就看到一只个头小小的，看起来十分机灵的小鼠妖一晃身形，就从队员的手底下挣脱了束缚，然后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躲过了几个队员的抓捕，跑远了。“队长，让他跑了，怎么办？”

队员们着急地说道。“没事，跑就跑了，跑的好。”

本以为张小凡会生气发怒，没想到他会这说，几个人都是一脸的疑惑。李成也有些不明白，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开口试探张小凡的口风问道：“张小凡，你的意思是让他回去通风报信？”

“不止，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出他们的老巢在哪。”

李成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打算，立马对身后一个擅长追踪的队员喊道：“小文，你赶紧跟上，记住一定要小心，别人他们发现了。”

“是，头儿，保证完成任务！”

被叫小文的队员一脸兴奋地说道。“记住，注意安全！一定要给我安全回来。”

李成补充道。所有跟着他的队员们都知道，李成这个人嘴硬心软，平时对这些人都很关心，出去做任务都是交代再三，生怕他们出什么意外，跟家里人无法交代。小文跟着那只小妖跑远了，李成看着眼下的这一摊子，叹了一口气。“好了，大家收拾一下，把这些妖怪带回局里，或者找人在这里先看着，我们回去汇报一下，看局里如何安排。”

几个队员去一边打扫战场了，只留下张小凡和李成两个人在原地站着。“这件事你怎么想？”

李成看着张小凡问道。“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应该跟之前被放出去的那些妖怪有关。”

张小凡没有隐瞒，直接对李成说道。“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往常咱们这里出现的妖怪都是零散的几只，这一次竟然这么大规模，而是看起来整齐有序，视乎是被人控制着。”

“这件事恐怕已经超出了咱们的控制范围了，必须先回局里汇报。”

李成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也这么想，恐怕他们这样做还有其他目的，必须让局里知道，也好做好应对措施。”

两个人达成了一致之后，一起向着来的路口走去。因为妖怪的数量太多了，怕一两个队员看不过来出了差错，所以除了张小凡和李成，其他人都在学校门口加班守着，直到局里派人交接。“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发生了意外或者动乱，不要蛮干，保住生命要紧！”

临走之前李成又跟几个队员交代道。“看来你对他们很在乎啊。”

在回去的车上，张小凡笑着说道。“那是，他们都是我的手下，我当然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李成直言道。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眼神像是陷入了回忆：“我以前一直以为冲锋陷阵是我们的职责，所以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是让我的手下勇猛坚强。”

“后来有一次执行任务，我的一个手下为了抓住一只妖怪牺牲了。后来看着他的父母哭的不成样子，哭着给我跪下，让我把他们的儿子还给他们的时候，我这心里……”李成已经红了眼圈。“那个孩子才刚二十岁啊，正是大好年华，他还没有见识过世界的广大，还没有体验过恋爱的美好，就这么离我们而去了。虽然他成了英雄，但是却失去了更多其他对他而言有意义的事物。”

“从那时候开始，我对我的队员们就一个要求，任务要完成，但是命也要给我保住。只有活着才会有无限可能。”

听着李成的话，张小凡也沉默了。是啊，生命才是所有的前提，他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在濒死边缘他也有好多遗憾，也有好多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