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难道我们燕家一直用的是个假账房？全国第六？不会是倒数第六吧？”

“少华，你仔细把今天的经历再给我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燕震铭回过神来。“好的，父亲。”

静静的大厅里就剩下燕少华的诉说，把遇到乐正时，乐正的谄媚语言，前前后后的做法，全都一五一十的说给父亲听。而此时的赵老听到一个卖豆腐脑的小贩顷刻间算出来这个数字，他的脸上满是震惊、不可置信、怀疑的神情：难道我这一辈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全国第六，还说人家还在娘胎里呆着，这......这特么是遇到妖孽了啊。苍天啊，大地啊，我老赵的一世英名啊......“好，少华，你是遇到奇人啦！”

燕震铭老怀大悦。“父亲，我也觉得今天的小贩真乃当时奇才！”

燕少华恭敬的说道。“好，好，能有这样的奇遇，就是我儿的机缘。一定要请入府中，让他把这个快速计算之法教给你。”

“父亲，我觉得，派人去请有些不恰当，我后来打听过，此人名为乐正，二十三岁，就在咱们义渠县治下大牛村，如果只是会些快速算法也就罢了，但是后来听说小乞丐们唱的歌谣也是此人所做。我觉得，此人可拜为老师。”

燕少华恭敬道。接着把今天的《冰糖葫芦》歌词一句一句到来。“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都说冰糖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透着那酸......”许久，燕震铭从聆听中回过神来。“好！好！好一个冰糖葫芦，为父想起来小时候吃冰糖葫芦都是你爷爷买给我的，那时候你爷爷在外出征，难得回来一次......”说着说着燕震铭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少华，明天，明天一早，准备厚礼，随为父，前去大牛村拜师。二十三岁，年轻！年轻怎么了，有此文采和胸襟，必为当世大才！”

“诺。”

“哈哈，好，好一个乐正。大才，大才啊，我儿好机缘......”夜已深，灯火通明的郡守府，传来燕震铭爽朗的笑声，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