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楼楚慕找到证人。“你是谁？”

男人刚打包了一份早餐，看到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眉头紧锁。“你叫张垚？”

楼楚慕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对啊！你有事吗？”

张垚看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人上人的气质，心里的弦瞬间绷紧，目光警惕戒备地盯着楼楚慕。“我来是想要向你询问六年前的一场车祸案，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楼楚慕笑容温和，好像真的人畜无害。可他的眼底却闪烁着凶残暴虐，只要张垚出卖了楼心月，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其置之死地。张垚听到他的话时，神情有一瞬明显慌乱。不过很快他又恢复平静，“我不记得，你应该是找错人了。”

说着，他就想要逃跑。“抓住他！”

楼楚慕一声令下，四周顿时涌现出十几个黑衣人。这些人各个膀大腰圆，轻而易举就将张垚堵住，像是提起小鸡崽一样，将他丢到巷子口。楼楚慕云淡风轻地走过去，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淡漠，未及眼底。“我都说了，什么车祸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张垚感受到害怕，愤怒地大喊来掩饰心虚。“你不用这么害怕，我就是想和你谈一谈。”

楼楚慕掏出一张写好的支票，甩在张垚脸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语气中充满了蔑视，以施舍的口吻道：“这里有五百万，只要你肯出国，答应我再也不会回来，这笔钱就属于你了，如何？”

还有这样的好事？张垚的眼睛亮了亮，“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

楼楚慕看着他贪婪的表情，心里嗤笑，面上却一如既往地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