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宋柯戏谑地轻轻点了一个她的额头。“……”小月亮。林染在学习上管不了太多，本身他也不咋地，英语也仅限于口语，书写和创作等等根本不行，他也想得挺美，等将来女儿上小学后，学习积极性带动起来，不用大人督促自己就能学习了。一夜过后，约翰给林染打来了电话。T市一部，林染一个月只会去一回，那里风平浪静，没一个东家是不好答对的。但是这一位，让约翰很是闹心，只能请林染一大早上来公司解决问题。林染来到了一部，忽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许久没来一部处理事情，他一时间还有些感慨。东家见林染到了，将拐棍用力地顿了几下地面：“你就是林染对吧，我家的事情，你一定要给我处理好，否则我就投诉你！”

“我们家可没有投诉的渠道。”

林染说道。“我花钱找人给你的APP刷差评。”

“大爷，有事说事，咱们楼上请。”

差评是我的软肋，我得锻炼锻炼，脸皮再厚一点，看到差评就当成没看到，这样谁也要挟不了我！东家跟着林染去了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老伴死在家里了，你们这里的工作人员不肯去我家，你说说殡葬公司哪有不接生意的？”

“有这事？”

林染知道约翰一向是不管东家有什么难处都会接，也会尽心尽力地负责到底，所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大爷，我们公司员工我很清楚，他们绝对不会刻意不接您的生意。”

“我老伴身穿红衣喝药自杀的，你们公司员工害怕，让我给殡仪馆打电话，我偏不，我就要在你们这里停灵三天办丧礼！”

“您老伴喝药自杀，您在哪里？”

林染问。“我在儿子家。”

“？？”

林染。“是这样的，我老伴是后跟我走到一块的，可也跟了我三十年，我儿子四岁时就跟着她，一直到现在，谁知道我儿子以经济条件差为由，只肯养活我一个人，就只剩下我老伴一个人在家。”

东家说到这时，眼里闪过一丝怨恨：“我年纪大了，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您儿子属实是过分了。”

“我没说我儿子啊，我说的是老伴，她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居然穿一身红衣自杀，分明就是想闹得我们全家不得安宁！”

东家愤怒地说道。林染面色一僵：“大爷，老伴跟你生活三十年，你回儿子家享福，把你老伴扔在家里，你还怪她过分？三十年了，都没交下你们一家，你们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东家听林染骂自己和儿子，张嘴想要辩驳，却听林染说道：“你使我想起了一个人，我们镇上的老手艺人温叔，娶了一个寡妇带了三个儿子，结果给这三个儿子娶妻生子后，就被赶出了家门，一辈子也没有一个孩子，想必你老伴也是没孩子，要不然哪能被你们父子俩欺负成这样！”

“你懂什么？我儿子也有难处的，再说了，我也给了她一口饭吃，她本身也不是市里的人，农村来的一无所有，能住楼房全靠我！”

听这口气，东家似乎还挺委屈的。“农村的怎么了？你这意思，瞧不起农村人？”

林染不乐意了，本身他也是农民出身。“难道不是吗？农村的人除了种地还会什么？”

林染冷笑了两声：“就因为农民会种地，你才有饭吃，假如农村的人不种地了，你这样的人准保饿死！”

哎呀，我接触过的市里人，从来没有瞧不起农村的，这老头还真是一个奇葩！东家恼羞成怒地瞪着林染：“我告诉你，我上你家来了，你就得给我家办事情，要不然我投诉你们公司！”

林染也不恼，指尖轻点着桌面：“行啊，我会给你们家办葬礼的，钱啥的你得准备好，找上门来我指定不能赶你们走。”

“哼，有钱不挣那就是傻子！”

“大爷，你老伴当初咋就跟了你呢？这三十年得过得多憋屈，我说啥也得问问大娘的在天之灵，哪就不开眼沦落到你们家了。”

林染言罢站了起来，不理东家那菜色的脸，朝着站在门口的约翰说道：“我跟你们过去接大娘来公司。”

“小叔不用，我去就行。”

约翰不想接这单生意，也是知道东家的人品，在曾经那个年代东家是有文化的人，为了上位坑害了不少人，第一任老婆也是自杀的，因为她承受不住别人那唾弃的目光。具体是哪个年代，大家应该都能猜得到。这个老婆也是初来城里，年纪不大，就爱上了东家，觉得这个人有文化，说话还好听，就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为了这样的男人一辈子不要孩子，尽心尽力地伺候人家孩子，结果沦落成这种地步。林染跟着约翰往楼下走：“大娘住着的地方在附近吧？”

“就在北面，其实他们家条件确实不好，但这老头就是性格特别的古怪，觉得自己哪哪都好，别人谁要是说他们父子俩一句不好，恨不得当场气疯。”

约翰解释道。“大娘是无辜的，咱们好好送她一程。”

林染也不是非得挣这个钱，他有自己的想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