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

陈院首眼尾垂着白色胡须，慈蔼之态尽显。白妍妍盯着，仿若见到她很久没有见过的一位前辈，那时前辈教导她成为新一代医甲斗士时，也是如陈院首现在这般的姿态。她声音低低地笑：“我听出来了，陈院首夸了这么久，还是在夸自己啊，我是第一人，现在要去看看百姓的陈院首，那可就是第二人了，是嘛？”

两人同时笑，清云一会儿望望白妍妍，一会儿看看陈院首，最后莫名泪流满面。坐上牛车，白妍妍好一顿宽慰清云，才让她堪堪止住泪珠子。只是今天众人出发的晚，人数又多，没能赶上固定的牛车，专门租赁牛车花了好一会儿功夫，等到了牛头村时，天色已经昏黄。白妍妍和陈院首连带着一些大夫，检查完牛头村大大小小的家禽家畜，好一番讨论，还是清云和牛头村乡亲捧着吃食才堪堪止住话题。可天色已然黑的厉害。“我们今晚就在此落脚吧，正好明日继续探讨刚才的话题，也省得来回奔波了。”

白妍妍做出决定，除了清云外无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