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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两岁多左右,傅萤开始出去工作,她学的是汉语言文学,傅明川建议她去做文字方面上的工作。
最后,傅萤思来想去,在小学里做语文老师。 上班快半年,学校里的同事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人接她下班,都默认为她现在还单身。 傅萤的性格文静,温婉,对人也特别礼貌,长得也好看,不化妆,就一个简单的低马尾,额前有发丝随意垂落,一件浅色系连衣长裙,白色袜子,一双小白鞋。 不管是从那个方面,傅萤都比较讨喜,再加上教小学的年轻老师不多,傅萤就成为了学校里众多年轻男教师关注的对象。 那天,正巧碰上沈黎光休假,来接她下班,抬眼,就看到女孩站在路边和另个男人说话。 女孩笑着摇头,指了指他这边,估摸着大概是说“我结婚”了。 男教师也朝着他这边看了一眼,有个男人靠在车上,等她。 “抱歉,其实我来学校填写的资料上也是已婚,我还有个快三岁的宝宝。”男教师从沈黎光身上收回视线,尴尬的笑了笑:“没,没事,是我没了解清楚你的情况。”
“那,那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男教师轻轻点头:“好。”
那天风和日丽,秋风萧瑟,梧桐落叶几片飞扬。 男教师看着傅萤钻进了那辆车才离开。 一路上沈黎光没说话,傅萤知道他吃醋了。 回到家,她就被抱了起来,放在门口的储物柜上,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堵住,也吞没了她要说的话。 傅萤七荤八素,眼神迷离,感觉身上怪怪的,胸口有凉意,低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衣服。 傅萤担惊受怕,这个点,小团子该找她了。 “哥哥,别这样。”
沈黎光扬眉,看她,舔唇笑:“追求者挺多啊?”
他的吻落下,傅萤浑身一颤,沙哑着嗓子里只有呜咽。 “人家不知道我结婚了,哥哥,你不能一吃醋就这样。”
傅萤被他抱到了沙发上,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身上,傅萤身子泛红,痒痒的。 “哥,哥哥……”傅萤后背紧紧贴着沙发上,脸颊微红,“待会小团子该过来了。”
“我妈带着呢。”
“他这个点准时找我。”
傅萤话音刚落,小团子就在门口敲门了。 小团子力气小,敲门声不大,但那句奶里奶气的“妈妈”傅萤听得太清晰了。 沈黎光的动作戛然而止,深深喘息,眸子黑深,盯着傅萤,欲望全无。 小团子很有耐心,一直敲门,朝着屋里喊:“妈妈,爸爸……我要喝奶奶……” “你儿子事真多。”
傅萤哭笑不得:“别气,自己生的。”
男人又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才去开门。 傅萤立马坐直身子,整理衣服。 “爸爸……”小团子短手短脚,看到沈黎光就抱住了腿,仰着头,水汪汪大眼睛盯着自己爸爸看,“爸爸,我要喝奶奶……” 刚出生时,小团子又小又瘦还皱巴巴的,现在白白胖胖的,小脸圆圆的,白里透红,越长越好看,说话还不是特别清晰,声音奶声奶气的。 听着心都跟着化了。 沈黎光弯腰把他抱起来,带去厨房,给他冲了奶粉,试了试温度,把奶瓶递给了他。 他自己坐在沙发上,抱着奶瓶,就安分了。 小团子从小就乖。 小团子三岁的时候,傅萤二十五岁,沈黎光三十四岁。 这一年的六月,她外婆过世,大家一边从悲伤里走出来,一边忙着生活,久而久之,那种难过就沉淀在内心深处了。 傅萤工作了一年,接触社会,交往的人也多了,沈黎光感越来越没安全感。 晚上,要她主动吻他。 明天傅萤还有去上课,备课到深夜,困得不行。 双手搂住他脖子,娇软的身子靠近,眼都没睁开,就亲了上去,也不知道亲到那里了,好像是鼻尖。 他不满足,傅萤被他折腾到困意全无。 傅萤回头看了一眼小团子,还好小家伙睡得正香,没有被吵醒。 七宝也在自己的小窝里睡得香。 傅萤又重新躺下,往他怀里蹭了蹭,带着困意的嗓音沙沙软软的:“哥哥,我好困,明天还要上课呢。”
他淡淡“嗯”了一声,身子往下缩了缩,吻在她的锁骨上,呼吸湿热,嗓音嘶哑:“得到了就要好好珍惜。”
傅萤点头。 “要像高中时那样喜欢哥哥。”
傅萤点头。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傅萤皱眉,伸手推他。 酥酥麻麻的感觉难以忍受。 傅萤深深呼吸,声音难以抑制:“哥哥,你别……” 他越来越动情,傅萤伸手推开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小团子在呢?他醒了怎么办?”
沈黎光舔了舔嘴唇,呼吸有点粗,眼神迷蒙,伸手把她抱起来去了客厅。 傅萤爬起来就要跑,男人一把握住她的脚踝,看她一副受惊的小模样子,笑了:“去哪儿啊?”
“我肚子疼,我例假来了。”
“你的日子,我记得。”
“我,我想去个卫生间。”
沈黎光附身,一手撑着沙发,一手解睡衣的扣子,笑得玩味:“嗯,哥哥懂了。”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萤的话被堵住,温水落下,傅萤环着她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眼神迷离。 …… 十二月一过,日子很快,一转眼寒假,然后过年。 印象中,谈恋爱,结婚,到小团子现在都四岁了,他从来没在家过过年。 今年,两家人在一起过。 傅萤正在贴春联,小团子在一旁给她递胶带,然后奶里奶气的问她:“爸爸回来吗?”
傅萤叹了一口气,弯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爸爸他呢,是英雄,做英雄呢很辛苦的,很忙的,所以,今年又不能回家过年了。”
小团子似懂非懂,亮亮的大眼睛里天真无邪。 “去找哥哥玩。”
“好。”
小团子点头,迈着小短腿就跑了。
今年过年,她大哥在家,小哥在外地,回不来。 其实是躲催婚,都三十岁了,还没谈。 “乖乖。”傅熠把小团子抱了起来,在白嫩小脸上亲了亲,“小团子,还记得不记得舅舅啊?”
小团点头:“记得,舅舅,你能不能不让二舅舅抢我奶瓶啊。”
傅熠忍不住笑了:“你二舅舅今天不在。”
小团子松了一口气:“那太好了。”
傅砚这个人没个正经,经常逗他,抢他奶瓶,小团子气得不行,又打不过,只好到处求助。 “但是你二舅舅是疼你的,看,这是什么?”
傅熠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里面有一个是二舅舅给你的。”
小团子见钱眼开,伸手高兴的接下:“谢谢,舅舅,嗯,也谢谢二舅舅。”
傅萤贴好春联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团子有人看着,她也放心。 她搬出去后很少回来,她的房间还是以前的样子,就是空了一点。 屋外,她儿子好像有那个社交牛逼症,抱着温天的腿叫小舅舅,要红包,温天笑的温柔,给了一个红包。 小团子毫不客气的收下,说了一声:谢谢小舅舅。 然后把红包装进口袋里说:“给妈妈买糖吃。”
傅萤听着,心里甜的不行。 之后,小团子被温天抱下了楼,楼下一片欢声笑语。 傅萤推开窗户,趴在窗台上往下看。 在这里,她偷偷看过男人好多次,印象最深的是,那是一个雨天,男人穿着消防服朝她敬了礼,然后走了。 傅萤深叹一口气,正准备转身下楼。 余光中,有车停在路边,男人从车上下来,正准备往屋里走,突然停下脚步往她这边看。 傅萤突然心慌,下意识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 不知道多少次有这样的悸动,她的脸好像那天着得火了一样…… 好烫,好热。 胸口的心脏也欢脱的厉害。 她依旧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