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能破掉我阵法的人，这么多年进来的人就没有一个出去过的，就是可惜了那些阴魂了。”

对方头发已经长到腰间了，裴昭都分不清对面是男是女了。“这些人都是你的祭品？”

裴昭的声音极淡，目光在祭坛划过一瞬。“古往今来，有太多赶着来送死的人了，我在这呆了这么久，也研究了这么久的尸体，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也不全是我杀的，还有坟里新鲜的尸体，也很好用。”

橘子再也忍不住，跑到墙角上吐了起来。“你引我到这里来，不会只是为了让我看你的祭坛吧？”

“聪明，当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