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华山派也不是被吓大的,来就来,不会坐以待毙的。”
岳不群声援道。
“谢谢岳掌门。”恒山派弟子感激地看着岳不群。
这情形让莫红缨好笑,要知道在一个月之前,她们还对岳不群这个伪君子喊打喊杀的。 现在就谢谢了!这世界变化真快。 剑拔弩张,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呛啷啷宝剑出鞘,闪着寒光。 任盈盈上前两步拉着任我行的胳膊道,“爹,求您放过他们吧!”摁着他的手又道,“您忘了咱们刚才说过的话吗?”
任我行紧绷着下颚,看着五岳剑派的人,忍了忍说道,“那好吧!如果我今天杀了你们,一定会江湖中认笑我暗设埋伏,以计相害。”
为自己找台阶下。
放狠话道,“今日我就放了你们,一个月之后,我一定会亲自上见性峰。”杀气腾腾地说道,“到时候我要让恒山之上鸡犬不留。”
“爹,爹……”任盈盈着急地抓着任我行的胳膊道。 令狐冲不愿意任盈盈再和任我行起冲突,连忙说道,“盈盈很感激你为我们求情。”
横眉看向任我行道,“但是你爹一意孤行,你也不必多说了。”
“但是……”任盈盈担心地看着令狐冲。 任我行抓着任盈盈道,“盈盈,你一定要跟爹回去。”
真是恨铁不成钢。
“盈盈,你放心吧!你爹既然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我。”令狐冲一脸笑容的恭维道,“他是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圣教主,又岂会言而无信呢!”
目光温柔地看向任盈盈道,“你等我,我一定会八抬大轿,打锣打鼓上黑木崖迎娶你过门。我们就此告别。”
目光扫过他们说道,“我令狐冲就在见性峰恭候各位大驾。”
提着宝剑带领恒山派的人朝山下走去。
众人自动让开一条路,让令狐冲走了过去。 “得!没戏可看了,咱们也回家。”岳不群戏谑地说道。
“谁说没戏了,我们家的戏还没开唱呢!”林平之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
“就今儿这情形,要不是你师父岳不群武功高强,咱擎等着被魔教血洗吧!”
“你师父如此牺牲,换来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人家恒山派正门是任教主的东床快婿,咱有什么?”
一人一句把林平之给说懵圈了,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臆想之中的鄙视,唾骂为什么没有出现。”
莫红缨轻笑出声道。
“为什么?”林平之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没人同情你,还骂你丧良心。”莫红缨好心地解答道,“因为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知道怕了。还会跟着你吓起哄吗?人都不是傻子。”
“啊!”
林平之给气的仰天长叹。
&*& 任我行眼睁睁地看着五岳剑派的人都走了,脸色微变,捂着自己的胸口。 本来向想追着令狐冲跑的任盈盈只好先看自家爹爹了。 “爹,您怎么了?”任盈盈扶着任我行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任我行强撑着身体看着她说道。
“爹,我扶着你坐过去。”任盈盈和向问天两人扶着任我行坐在了也椅子上。
“爹,没事吧!”任盈盈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山上的风太冷了。”任我行若无其事地说道,“走吧!咱们下山去客栈。”
“好!”
任盈盈看向了向问天。
向问天立马吩咐拔寨下山,又马不停蹄的赶回黑木崖。 任盈盈等平一指给自家爹爹把完脉,急切地问道,“平大夫,我爹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
平一指神色如常地说道,“圣教主最近劳心劳力,疲劳过度,好好修养就好了。属下开一些强身补体的药,就没事了。”
看着坐在书案后面的任我行又道,“不过属下奉劝圣教主,不要操劳过度。”
“我没事。”
任我行不以为然地说道,“如今教务繁忙,又要日理万机,统一江湖,更是迫在眉睫之事,耽搁不得。我怎么能停下来呢!”
“还说没事,习武之人寒暑不侵,您这身体都感觉冷了。”
任盈盈生气地说道,“您就听平大夫的吧!好好静养吧!教中的事情,交给向叔叔帮您吧!你就不用那么操劳了。”
“行了、行了,我自有分寸。”
任我行摆摆手道,在外人面前胡说什么呀!
平一指闻言拱手道,“属下告退。”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向问天也机灵地拱手道,“我送平大夫。”跟着一起出了书房。
“爹,您早点儿休息。”任盈盈看着自家爹爹又开始处理教中事务开口道,“这些教务您可以交给向叔叔处理。”
任我行烦躁地将手中的教务放了下来,“我是教主,这么多年没在教中,不熟悉教中事务怎么能行。凡是都交给别人,你不怕底下人糊弄你啊!”
“向叔叔是自己人,怎么可能。”
任盈盈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任我行食指点着她的脑袋说道。
“向叔叔这么多年坚持不懈地将您从西湖底救出来,这般忠心耿耿,您还怀疑啊!”任盈盈噘着嘴不满地看着他说道。
“营救我是作为属下应该的。”任我行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也提拔他了,给了丰厚的奖赏。”
“什么叫应该的?那别的下属,怎么不救您。”
任盈盈气呼呼地看着他说道,“爹您别这么多疑好不好。”
“这些事,你不懂!他忠不忠心,和我管不管教中事务是两码事。”
任我行伸手用力地拍着桌子道,“我这个教主不能又聋又瞎的,一问三不知。”
任我行黑着脸看着她说道,“你是不是真的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令狐冲去尼姑庵啊!”
“也没什么不好啊!”
任盈盈眼波微微流转笑着说道。
“一个大男人做尼姑庵的掌门已经够离谱了,你还跟着胡闹。”任我行给气得胡子都扎扎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