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抓我们老大豹哥?”
他激动地说道。
马队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为什么抓豹哥,你不知道贩du是违法的呀!就是你们买的baifen。”“他们愿意买,关我们豹哥什么事?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着求我们豹哥。”
他激动地说道,“不就跟面粉似的。”
马队黝黑的双眸闪着幽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穿着朴素,皮肤粗糙黝黑,眼神慌张,一看就是新手,第一次干! 文化水平也不高,连du品是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ya片吗?”
马队想了想问道。
“知道,害人的玩意儿,林则徐禁烟来着。”他眨眨眼点头道。
“你们买的baifen,是比ya片更厉害的害人的东西。”马队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豹哥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卖害人的玩意儿。”他拒绝相信道,凶狠的又道,“你骗我。”
“豹哥救过你,或者说豹哥给你碗饭吃?”
马队肯定地猜测道。
“是啊!豹哥是个大好人,你为什么要抓他。”他突然激动地说道,“是他救了我,给了我份儿工作,让我能养活自己。你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马队闻言太阳穴直突突,眼前这家伙一门心思的江湖义气,“那我在你眼里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爸是警察,当然是好人了,专门抓坏蛋的。”
程开朗开口道,“你出门在外,你妈没告诉你,有困难找警察叔叔吗?”
提及妈妈他的神情恍惚了一下,马队见状立马说道,“你既然知道林则徐禁烟,不知道它的危害吗?多少人因为它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豹哥卖这玩意儿,赚黑心钱。是国家坚决予以打击的。”接着又道,“你妈没有告诉你初来乍到,不能跟着坏人做坏事啊!”
脚步缓缓地向前移动着。
“你别向前走,站住!站住!”他挥舞着手里的枪喊道,“我让你站住!否则我开枪了。”
“我不动了,不动了。”
马队一动不动地站着。
这小子哥们义气太重,一根筋儿,认死理儿,根本不好突破心理防线。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干什么?”马队目光温和地看着他说道。
“豹哥再不好,他对我非常的好,”他恶狠狠地看着马队说道,“所以你该死。”这种人真是无解了。 “现在我上来了,孩子是无辜的你可以放了他吧!”
马队闻言只好说道,“你要报仇也是冲我来吧!”
“我们那么多兄弟都被你们抓了,他是你的儿子一点儿都不无辜。”
他面露凶相地看着马队说道。
“他不是我儿子,他真的不是我儿子。”马队见状赶紧说道,“他像你一样讲义气,你看我俩长的一点儿都不像,眼前这个孩子漂亮的跟女生一样,那一点儿像我这糙老爷们儿啊!”
“我才不相信你呢!怕你儿子陪葬,就编瞎话,儿子肖母,你居然敢骗我。”
他神情激动地说道。
马队见状马上又开口道,“别伤害孩子,别激动,别激动,有气冲我撒,冲我来。”“我听说警察都穿那个啥,防什么?”
他想了想说道。“防子弹的,对就是拿玩意儿,你穿了没吗?给我脱了,脱了。”
枪口指着程开朗道,“快脱,不然我打死了他。”
“好,我脱,我脱。”
马队把警服脱了,放在了地上,防弹衣也脱了。
“上身都脱了,脱光了。”他叫嚣着说道。
马队脱的只剩下了秋衣,“还要脱吗?”“脱光!”
他手中的枪指着马队说道。
马队将秋衣脱了下来,展开衣服,还抖了两下道,“你看我脱光了。”被挟持的程开朗朝马队使使眼色,他的脚悄悄地抬了起来。 马队见状将手中的秋衣扔向了他。 程开朗用尽吃奶里气踩着他的脚,然后抓着他持枪的手,一个过肩摔,将他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马队吃惊地看着这小子劲儿够大的,感觉这楼顶都晃了三晃。 马队直接将他手中的枪给踢到了一边儿,膝盖抵着他的后心,双手反剪着的他的双臂死死地摁着他。 “开朗,去叫警察叔叔上来,就说人抓到了。”
马队抬眼看着程开朗说道。
程开朗趴在楼顶的水泥墙上,向下面招手道,“上来吧!坏蛋被抓住了。”“嘶嘶……” “什么声音?”
马队耳朵微微一动,“不好!”
马队飞身拉着程开朗就跑,“哈哈……你们死定了。”
身后传来他得意的笑声道。
紧接着“砰……”的一声,马队飞扑着将程开朗给压在身下。 程开朗摇摇脑袋,扭头看着身上的马队道,“马叔,马叔,你没事吧!”“呼……”马队摇摇头上的土,笑了笑道,“没事。”
翻身坐在地上看着被炸的奄奄一息的坏蛋,“小子,别看。”
“马叔,您的后背流血了,还黑乎乎的。”
程开朗坐起来看着他的后背说道。
“皮外伤。”马队伸手摸了一下,一手的血,还有砂砾,“那混蛋,自制的土炸弹威力不是太大。”
说着站起来,又拉着他起来道,“算咱们命大。”
他们俩在楼顶聊着,可把楼下的人给吓坏了,纷纷冲了上来。 &*& 一番混乱后,马队给送上了救护车。 莫红缨他们也跟着上了救护车,担心地看着坐在身边的儿子问道,“开朗你没事吧!”
“我没事。”
程开朗抬眼看着她微微摇头道。
“爆炸声那么大,耳朵能听见吗?”莫红缨担心地又问道。
“听得见!”程开朗晃了晃闹道,“我没事,爆炸发生时,马叔将我护在了身下。马叔受伤了。”
马诚运害怕得看着趴在担架上的马队道,“爸您没事吧!后背都是血。”
“都是皮外伤,清理起来较为麻烦。”
马队满头大汗地看着他说道,后背现在是火辣辣的疼。
“伤者忍这点儿,我现在给你清理伤口。”护士拿着酒精还有镊子,开始清理马队粗呼啦差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