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总有不甘心的吧!”
莫红缨柳眉轻挑看着乔东胜意味深长地说道,“好歹也是人上人,受的是中华文化的熏陶,想必这历史也没少读了,永远那么受制于人,甘心吗?”
柳眉轻挑道,“不会这点儿心气儿都没吧!”
“这不知道,我回头给您问问。”
乔东胜热情地说道。
“这造机器到造好没那么容易,洋鬼子不可能让咱那么容易造出来的。但是咱比葫芦画瓢,总得试试吧!”莫红缨坦然地看着他说道,“更多的是失败呢!这费用我来承担,只求老爷们给丁点儿方便。”
“您真是费力还挨骂,何苦呢!”
乔东胜真是想不明白道。
“总得有人干吧!”莫红缨清透明亮的眼眸看着他说道,“偌大的国家总不能一直靠洋人,难道不想着摆脱头顶上的压榨的大山。”
这样扯着大旗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才好做小动作啊! “行,这事我给你问问。”
乔东胜爽朗地笑着应道。
“让那些狗腿子不要着急,从0到1没那么容易,从1到规模化,更早着呢!别吓的魂飞魄散的。”莫红缨沉静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那您岂不是要被人骂了。”乔东胜闻言担心地看着她说道。
“骂就骂呗!又少不了一块儿肉。”莫红缨轻哼一声道,“我才不怕呢!”
“敢骂您!老子好好的跟他们聊聊。”
乔东胜卷起袖子一副干架的态势。
“别别别!我又不在乎,别让人家告你的状,言论自由嘛!想说什么都可以。人家沾亲带故的,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莫红缨清澈眼眸闪着流光看着他说道,轻蔑地翻了个白眼道,“我只当惹人嫌,讨人厌的苍蝇在嗡嗡了。”
食指点着他严肃地说道,“千万别因为我跟人家起争执了。”
“葵姐咱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吧!”
乔东胜坐直了身体目光直视着她说道。
“得志别猖狂,收拾他们没必要你亲自出马吧!”莫红缨深邃透彻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懂了。”乔东胜嘿嘿一笑搓搓手道,接着又道,“您需要什么只管说,我给您谈去。”
“放心吧!不会让您难做人的。”
莫红缨乌黑灵动的眼眸看着他说道,“丢人的事情咱不能办。”
“瞧您说的,我怕呀!”
乔东胜轻笑着摇头道。
“你就是不怕,咱也不能那么做事。”莫红缨拍着膝盖干脆地说道,“这事咱听阿胜的吩咐。”
“葵姐,放心!绝对不会让您吃亏的。”
乔东胜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地说道。
接下来几个月,莫红缨带着二虎、惊蛰他们继续帮人家升级改造机器。 “葵姐,这机器都升级了,不会影响咱们吧!”樊二虎担心地看着她说道。
“不会!全国大的很,有工厂的城市少的很,也就集中在几个大城市而已。”莫红缨幽深的眸子看着他们说道,“我巴不得更多,把所有列强的倾销都赶出去。”
遗憾地说道,“可惜即便把全国的机器都升级了,产量还是远远不够的。”
“哦!这样啊!那我不担心了,总怕咱被挤垮了。”
陈惊蛰拍着胸口说道。
“这机器的型号不同,改造后的效率也是不同的。”莫红缨乌黑的瞳仁看着他们说道。
“感受到了,总得来说德国的机器质量较好。”樊二虎黑亮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一脸嫌弃地说道,“东洋鬼子的最次了,不像他们宣传的那么好。”
“终究是后起来的,自然资源上也比不上。”
胡铁娃直白地说道。
这些日子将这些列强的发家史了解的透透的,原来他们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强的,原来也是踩着别人的尸骨上来的。 原来战争随时随地啊!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打的不可开交。 只不过现在这些列强在自家土地上打的你来我往的时候,我们很受伤。 唉……除了一声叹息,啥也左右不了。 &*& 当然这回可不是跟唐老板是一样免费的了。 莫红缨他们被像大爷一样供着,她也没有吝啬,日常的维护和维修都交给本厂的技工。 唐老板十分给力,所需的东西筹集了三个月就集齐了。 莫红缨他们敲敲打打了将近半年的时间,这机器制作成了。 安装之后,进行了调试,唐耀文看着传送带上装袋密封好的面粉,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方便了吧!几台机器就解决了,以前我们可都是人力。”唐耀文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说道,“就连这面袋密封都是人手缝的。”
“满意吗?”
莫红缨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
“满意,满意。”唐耀文高兴地如孩子似的说道,“我可太满意了。”
从兜里掏出支票道,“给,花旗银行的现金支票。”
莫红缨将支票放进了超大的兜里,“有问题再来找我,如何维修,还有检修,水伯他们应该没问题。”
接着又道,“我们走了。”
“我送你。”
唐耀文亲自送她出来,“那个……有个事给您说一下,你要感兴趣可以玩儿玩儿。”
“什么事?”
莫红缨好奇地眨眨眼看着他问道。
“最近银价跌的厉害,可以试着投资。”唐耀文黝黑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不过我不玩儿这个。”莫红缨琥珀色的瞳仁瞬间漆黑如墨道。
听唐耀文说起白银,就想起来了,白银法案,就是明年吧! 美帝国主义,真是世界上最大的恐怖组织吸血鬼,在金融上收割全世界。 在金融上,美利坚实数换汤不换药,几十年如一日。 人家讲的就是招数不在新,管用就行。 美利坚的白银集团所有的从业人员加起来还不到五千人,却通过购银法案,掠走了25亿美元的财富。 “现在的价格多少?”莫红缨好奇地问道。
唐耀文闻言想也不想地说道,“去年每盎司白银在五十多美分徘徊。今年跌到了三十上下了。跌去了一半儿了。”“您这看它便宜买入现银!”
莫红缨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