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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主人是干什么的?你难道不知道。”
小八嘚瑟地说道,“就是做一个昆虫探测器也不难吧!”
莫红缨摩挲着下巴说道,“如果有地下掩体的话,肯定得有通风设施,放出探测器挨个搜,记录他们换岗的时间。”
“喂喂!你这是作弊,作弊。”
系统突然大叫道。
“我就作弊咋了,你打我呀!”莫红缨双手抱拳噼里啪啦作响道,“我刚来没用炮将日本从地球上抹去就不错了。”
“你也没有炮啊!”
系统好心地提醒她道。
“找揍是吧!”莫红缨挥舞着拳头说道,可怜兮兮地说道,“不知道要来民国,早知道囤积点儿枪支炮弹了。”
“你囤哪儿啊!你那储物胶囊连一辆装甲车都放不下,最多也就能放下个榴弹炮。”
系统嘲笑地说道,“嘻嘻……笑死人了。”
“我不会造啊!”
莫红缨冷哼一声道。
“你拿啥造?”系统冷哼一声道。
“你等着我肯定给你造出来。”莫红缨卷起袖子凶巴巴地说道。
莫红缨眼波微微流转道,“说起枪支?你这商城有吗?”双眸冒着绿光说道,“我可以换吗?”
“枪支弹药属于危险品,本系统概不出售。”
系统义正言辞地说道。
“唉……”莫红缨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消失在了她的脑中。 莫红缨挨到了晚上,穿上夜行衣,直接翻墙了出了厂子,她连黄包车都没坐,直接飞毛腿,提气狂奔。 黑夜中只见一黑影儿一闪而过,还以为是风呢! 经过这五年多来,风雨无阻的晨练,夜晚打坐练功。 体内的真气如涓涓细流,绵延不绝,足够用了。 一口气跑到了HK区,莫红缨如猴似的,窜到了树上,放出了小八。 “主人,我走了。”小八嗖的一下如流星似的划过漆黑如墨的夜空,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莫红缨坐在树枝上如猫头鹰似的,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一动不动。 这里既然是日租借,当然是小鬼子多了。 三更半夜的喝的醉醺醺的日本浪人,抽出武士刀挥舞着,嘴里嘟囔着:大日本帝国万岁。 莫红缨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随着时间的流逝,街道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只有昏黄的灯在暗夜里如幽灵似的,吓人。 莫红缨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个小八还不回来,一个HK区,难道还比一个星球大不成。 咋还不回来呀! “我回来了。”已经钻进了储物胶囊的小八小声地说道,“咱们回家。”
莫红缨闻言应了一声,如风似的撤了。 赶回家的时候,莫红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怎么这么久?”
莫红缨打开卧室的壁灯小声地问道。
“被吓到了了。”小八咕哝一声道,“俺勒个亲娘,整条街挖了地下工事。”
漆黑的屏幕转换,地下工事三维立体图展现在了莫红缨的眼前。
“我勒个去。”莫红缨吞咽了下口水道,“这是想干什么?”
“不知道。”
小八微微摇了摇圆圆的脑袋道,“从上边的建筑物来看是日式庭院。”
“肯定憋着一肚子坏水。”
莫红缨眼底凝结成霜道,“一探究竟就知道了。”
抬眼看着它又问道,“你怎么这么慢。”
“我挨个建筑物扫描的,就怕错过什么?”小八谨慎地说道。 “这是对的。”
莫红缨忙不迭的点头道。
“别的地方也有地下室之类的,那都是小儿科。”小八大大的眼睛看着她说道。
“行,那我明天就探探它。”莫红缨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地图道。
小八标的很清楚,这通风口想要进去也不难。 人家深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下水道,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敞着。 “得嘞!明先探明情况再说。”莫红缨捏了捏拳头说道,“希望这地下工事不要给我太大的惊喜。”
&*& 比昨儿稍晚,一席黑衣黑帽的莫红缨,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的严实进入了日式庭院,枯山水景观,让莫红缨忍不住说一句:晦气! 这里的防御好严密,奶奶的不是自己耳聪目明,分辨及时,早就被打成蜂窝了。 黑暗中有不少的暗卫,如此保安级别,这里真是藏着颗大雷。 莫红缨放平自己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融入夜色中的她顺利的进入了地下工事的通风口。 通风口正好容得下娇小的她,人高马大的男人恐怕无法从这里逃脱了。 对于地下工事的地图莫红缨早就了然于胸了,透过通风口的隔窗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军人,她这心还是荡到了谷底。 不会是她所想的吧!当听见马路大三个字,还真是细菌实验基地。 心底又一丝期待,被抓来实验的话,那就是还有些许活着的希望。 莫红缨既希望在这里看见小朋友,又不希望看见他。 看不到小朋友,那就是凶多吉少。 看见他那就是活着比死了好不了多少。 找吧!本来还打算用昆虫摄像头的,现在自己爬吧! 有内力傍身的好处速度快,踏雪无痕,保证通风口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莫红缨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透过天窗看着有男有女各种惨不忍睹的样子。 天杀的日本鬼子,莫红缨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一间一间房的寻找,在通风口爬来爬去。 找到了!真是莫红缨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林汉生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这些日子,没有黑天、白夜,在这间房内他不断地被人注射,然后身体出现各种症状,皮肤瘙痒,如万蚁钻心似的,亲眼看着皮肤一点点溃烂扩散到全身、脓水流的哪儿都是。 蚀骨的疼痛,疼的他死去活来的,在地上打滚。 高烧有时将他给烧的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就这么直挺挺的躺着腹泻,拉的虚脱了没有一丝力气。 他的身旁总有人站着记录他身上每分每秒的变化。 皮肤被锋利的刀划开,抽出身上的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