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迁都长安,敌人苟合长安城,天下第一雄城。当秦城璧的銮驾来到长安城的时候,就被这座雄城给震撼到了。“陛下,这城墙是用钢筋和水泥浇筑的,甭说寻常的抛石机、弩箭了,就是咱们的灭神炮,都不一定能打穿!”
萧秉烛得意的介绍。“这么强?”
“那必须的!”
“另外,城头上还预设了三百尊虎尊炮的位置,目前还没有装上,到那时候,长安城就真的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抬头看到城门上“长安”两个苍劲雄浑的字,她内心就一片踏实。马车里坐着的婳灵、秦念萧也挑起车帘朝外看,意醉神迷。车辚辚,马骁骁。皇帝的车驾进了长安城,朱雀大街乃是主街道,可以并行七辆马车,当真是气势恢宏。城中的一百零八坊,陆陆续续已经有人正在搬迁了,旧都的老百姓,大多数都愿意搬过来,朝廷做了统一的部署,他们搬过来之后,可以免费得到一栋宅子,之前有铺子的,在这里可以一折价格获得新的。至于大多数的店铺,需要商人或租或买。总之,萧秉烛不会让任何百姓吃亏,他们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陛下,城中还设置了含嘉仓和回洛仓,两个粮仓,如果装满,足够长安城百姓吃五十年,这座城就是被百万大军包围三十年、五十年,都没有问题……”“从这里过去,是东市,最大的商贸市场,不论是草原上的牛马、草药,还是巴蜀的盐铁、水果,不论是南蛮的野兽、还是南海的昆仑奴,这里应有尽有……”“从这里过去是……”萧秉烛边走边介绍,长安城还没有全部搬迁完成,很多都是预想,不过,这些预想都能实现,草原三国已经有不少大商人再来长安城的路上了,还有其他诸国的大商人,都闻讯而来,要在这里做生意。这长安城一定会成为天底下最繁华、最兴盛、最宏伟的城市,毋庸置疑。终于,他们来到了皇城外。御林军大将黄叙已经等候多时:“末将恭迎陛下、皇后进宫!”
马车继续缓缓而行,进了皇宫。这宫墙的厚度一点都不逊色与城墙,哪怕城中再出现类似于秦龙衣谋逆这种事情,皇城作为保护皇帝最后的屏障,绝对是坚不可摧的。哪里屯兵多少人,哪里有多少门炮,哪里的守将是什么人,是否忠诚可靠,黄叙一一介绍,绝不藏私。“陛下,这里是摘星楼,整个大秦,不,整个九州大地上,最高的楼,高约三百尺……”“多少?”
秦城璧和婳灵都震惊了,以为听错了,三百尺啊,那可是百米高。“三百尺啊!”
萧秉烛用的也是钢筋水泥浇筑而成,“站在摘星楼上,将整个长安城尽收眼底!”
这城中,一些特殊的建筑,比如城墙、武库等等,大多数都用坚固的水泥来浇筑,而居住的其他比如房屋之类,还是以传统的木式建筑为主,相比较而言,而是传统的中式建筑,看起来更有感觉。“走,登楼一观!”
这么高的楼,如果是爬楼梯,肯定累死了,萧秉烛在楼下设置了笼梯,动力来源是水力轮盘,只要将流动的水流往这边一挡,水流推动轮车,轮车带动绞盘,就能将笼梯缓缓拉到摘星楼楼顶。整个楼体内,也是雕梁画栋,萧秉烛请阎立德等大画家,在楼体内做了壁画,画的有大山大河、草原落日,画的有神话传说、宗教故事,画的有古代先贤、圣人诸子,画的有贤相猛将、开疆勇士,画的有仁义礼智、孝悌顺德等等……一路欣赏着壁画,一直到了摘星楼顶,秦城璧和婳灵有些胆战心惊,反倒是被萧秉烛抱在怀里的秦念萧,看看这里,指指那里,兴趣盎然。“爹爹,爹爹,那幅画好好看哟!”
“爹爹,爹爹,那是什么你给我讲讲好不好……”有了这充满好奇的小家伙插科打诨,秦城璧和婳灵的害怕心理,被冲散了不少。到了楼顶,站在围栏之内,俯瞰整座长安。鳞次栉比的楼顶,井然有序的市坊,忙忙碌碌的百姓,袅袅升起的炊烟,看着格外舒服。“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遥认微微入朝火,一条星宿五门西。”
萧秉烛也忍不住吟诵了白居易这首诗,确实恰如其分。“萧公就是萧公,出口成章!”
“爹爹,那是什么?”
秦念萧指着一个小台子说道。“那叫千里镜,可以看到数十里之外的景色,走,带你们去看看。”
这个可以转动的千里镜,是萧秉烛和宇文恺研究了好多时,用多个凸面镜联合制造而成,能够看到十里之外的景色,如在眼前。秦念卿被萧秉烛架在脖子上,她凑在千里镜前,只能闭着一眼睛看其中一个千里镜:“哇,好厉害,能看到那个人钓了一条鱼耶!”
秦念萧也是聪慧,她从千里镜里看看,又从千里镜外看看,一做对比,发现了妙处:“好清楚,好有意思,哈哈哈。”
秦城璧从千里镜往外看,能看到城内的各个角落,还能看到城外的渭水、灞桥,能看到如蚁一般正在进城的百姓。“萧公之巧思,无人能比啊……”就在大秦忙着迁都之际,魏国并没有消停。魁龙魏无知和丑虎魏无丑在王虎剩大将军那里滞留数日,草原大军退却,他们听闻大魏割地九郡,父皇被逼退而亡,他们两人报仇之心如熊熊烈火,烈烈燃烧。“老八,此仇必报,否则,我们将对不起大魏的列祖列宗,更对不起死去的父王!”
“三哥,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联盟,必须联盟才能打得过秦国,”魏无知咬牙切齿道,“你带十万大军回魏都,我要去游说各国,联合起来,一起对付虎狼之秦!”
“三哥,真的可以吗?他们愿意得罪秦国?”
“放心吧,或以利诱之,或以武威之,或以情晓之,或以理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