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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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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盟约》与|《圣灵第二盟约》的积极作用,再到圣灵联军在战场上的牺牲等等,拿这些现阶段圣灵大陆人人都知道的,去和安天神教提出的抛弃圣灵大陆这个世界之类的消极思想去对比。结果萨利姆的一番话让他获得了现场除了信徒学员以外,所有学员甚至教导的支持,几乎所有学员甚至那些在还在半空中盘旋的城卫军飞行骑士与正组成人墙的府卫队员有的也忍不住为萨利姆叫好。在如此巨大的声势之下,奥赛弥与阿方索两人还能再继续为安天神教说话么,除非真的想让自己和惊澜府不存在。阿方索慑于现场各族学员高亢的呼喊声和挥舞的一个个拳头,只能再度搬出劳西安与娜塔莉等人。但是,阿方索的态度也开始软化,以信仰自由为名,要求持反对意见的学员,不要干涉别人的信仰自由。惊澜府以后将对信仰安天神教的学员进行约束,没有允许,不能在惊澜府公开大规模举行传法、布道、举行相关庆典等活动。但是,再度被萨利姆抓住了一个漏洞,反击了回去:“奥赛弥,你们一直口口声声,说娜塔莉小姐与她的父亲也是安天神教的信徒,一直拿这二位的身份与来标榜你们的正确与了不起,那么请娜塔莉小姐亲自出来亲口证实吧,还有也让她亲口承认她父亲也是信徒的事实吧,要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压根就在拿娜塔莉小姐和她父亲的名头唬人?”

奥赛弥没办法让娜塔莉出来亲口证实,因为娜塔莉回家参加葬礼去了。阿方索这回則开始抱怨,这娜塔莉这次突然的回家真他矮人姥姥的赶在一起了,娜塔莉一定是回去参加李希德的葬礼去了。“连个尸体都没有,有什么好参加的!”

阿方索还是埋怨娜塔莉不该回去,她一力在惊澜府搞出来的事情,如今出了乱子,现在是由自己来为她摆平。但是自己却不得不为她摆平,因为她身后有着一个联合幕僚长的父亲。奥赛弥只能解释说娜塔莉小姐家中有事,回家处理家族内部事务去了。而这种明显无法让人满意的答复,立刻让萨利姆抓住机会再次发难:“哦,是么,那么就是说娜塔莉小姐无法亲自承认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这些你一直袒护的安天神教的信徒,一直打着娜塔莉小姐和劳西安幕僚长的旗号,在惊澜府内唬人?”

“接触过娜塔莉小姐的学员都知道,娜塔莉小姐为人很好,非常善良。为人热情,非常愿意帮助有困难的学员解决困难。那么是否这些安天神教信徒,就利用了娜塔莉小姐的这一点,欺骗了娜塔莉小姐,让娜塔莉小姐稍微帮助了他们一点事情,于是这些信徒学员就到处开始宣扬,娜塔莉小姐及其父亲也是他们的一员。然后再去骗人骗钱?”

“你胡说……”“简直就是胡扯,娜塔莉小姐就是我们的大姐姐,她一直是安天大神最好的儿女之一,这是谁都知道的……”“对啊,这些大家都知道,我就是听了娜塔莉小姐给我宣扬的神教的教义而加入安天神教的,娜塔莉小姐怎么可能不是神教的一员呢………”萨利姆刚刚那番话一出,立刻惹来了一大群信徒学员的出声反驳。萨利姆公开质疑娜塔莉与安天神教的关系,就像萨利姆进屋玷污了他们的母性亲属一样,纷纷红着眼睛大声指责萨利姆。对着萨利姆破口大骂,有的已经要举起早就倒在地上的旗帜,要拿旗杆去打萨利姆。还好,在空中盘旋的城卫军的飞行骑士们双钩破云枪与山达尔飞虎的凶猛咆哮声中,新一轮的动手冲突并没有发生,被遏制住了。“嘿嘿嘿嘿……”萨利姆冷笑道:“是么,你们说惊澜府都知道,娜塔莉小姐是安天神教的信徒么,那么除了你们这些已经被洗脑的人以外,还有谁都知道,还有哪些知道?”

“大家还有谁知道吗,都知道吗?”

一直在萨利姆身旁的布伦希尔德突然向着四周的人群开口。“我们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谁知道啊,人族大小姐的事情,我们牛头人不了解……”几乎全体持反对声音的学员都纷纷高喊着并不知道娜塔莉是安天神教的信徒,尤其是那些非人族的学员喊得更响亮。此时他们就算是知道,也硬是要说不清楚了。现场那么多人齐声高喊不知道,让奥赛弥身后的那群信徒学员顿时就无法接受,又要急赤白脸地上去争辩。但是,还是被阿方索和西科兰维尔还有其他总教以及空中的城卫军飞行骑士给制止了。现在,摆在阿方索与奥赛弥面前的,就是一个难题,那些已经信仰了安天神教的学员,要自由的在惊澜府内部进行他们的布道传法,以及其他相关活动。但是,反对他们的学员,却要让惊澜府禁止他们的行为,并不准以后有类似行为发生。这就让阿方索这个暂时的惊澜府最高负责人陷入两难。禁止安天神教在惊澜府的传播,那娜塔莉小姐以及她父亲哪里怎么办,阿方索可是知道,如今的安天神教可是吸引了一大批联合政府的高级官员成为了信徒。阿方索想想觉得也可笑,本来应该为圣灵大陆殚精竭虑或者看上去殚精竭虑的这些联合政府高官们,居然会接受安天神教那一套抛弃大陆的理论和教义。但是,自己可不敢因为安天神教而得罪他们,相对于自己的仕途而言,对安天神教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但是,如今这个方法不再适用了,安天神教的传播已经在惊澜府引起了大部分学员们的强力反对,他们要惊澜府表态,坚决禁止安天神教在这里传播和发展信徒。一方面是以劳西安幕僚长为安天神教站台的高官,一方面是汹涌群情激愤的广大学员。哪个方面处理不好,自己这个佩戴紫星将军将星的总监,位置都将不保。阿方索不禁怀念起贝克拉苏来:“大总教啊,你要是在该多好啊,至少现在不用我来扛!”

实在没有办法的阿方索最后只能用一个折中的办法来试图说服两边的学员,谁知就是他这番话,让惊澜府内部各种族学员之间原本就一直存在,不过一直被隐藏在阶级对立后面的种族对立与矛盾开始加深和扩大。最终又进一步让惊澜府的学员群体,产生分裂。阿方索用明显妥协的语调对着那些反对安天神教的学员们诉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惊澜府和圣灵大陆着想。但是你们也要知道,你们是我们惊澜府从各族广大的人口数量中挑选出来的人才,身位人才的你们,见识、思想、能力方面一定都是非常出色的。”

“但是,”阿方索话锋一转:“圣灵大陆还有更多的普通各族民众,是各个方面都不如你们的。如今的局势,让他们感到悲观,所以他们需要一个信仰,需要一个能够在精神上依靠,心理上能够对他们进行安慰的对象。”

“安天神教就满足了这一点,其实我们联合政府对于一切宗教团体的政策是一贯的,尽管琉璃天原早就在与黑黎曼人开战之前就关闭了天门,与圣灵大陆断绝了天地间的往来。但是对于各种宗教性质的偶像崇拜,联合政府并不全部否定和打击。因为各族民众有精神安抚的需求,有些具有一定积极意义的宗教团体能够起到安稳约束人心,减少大量难民引发的城市乡村的治安问题。为后方各大城市与广大乡村的稳定与生产,是发挥一定作用的。”

“当然,如果是一个打着神明旗号的宗教团体,行的是装神弄鬼的把戏,做的骗财骗色糊弄人的勾当,那么联合政府是不会放任不管的,一定会坚决打击。说道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

“那就是,这个安天神教,不是大家口中所说的邪教,不然也不能够一直存在到现在,不然早就被打击和抓捕主要骨干了。对于它在惊澜府的传播,这一点我们作为惊澜府的管理层是有些失职。惊澜府是一个为军事军队输送人才的地方,确实不适合一个宗教团体在这里大规模的传教布道,但是,这不代表学员之中没有个人信仰的自由。”

“就是因为这一点,我们一开始对这方面就不曾注意,但是如今大家都提出来,那么我们自然会重视。之前我就说过,大家的本意很好,你们一定为圣灵大陆保持惊澜府的纯粹,对于这一点我非常开心。你们不愧于大陆未来的希望。”

“但是,你们不应该用如此暴力的方式,让你们的同学与你们的教导受伤,我们三方可以坐下来商量,毕竟我们的力气和拳脚,都应该朝着我们的黑黎曼人去使,而不是对付我们的同胞不是么?”

这番话,已经算是阿方索对于那些反对安天神教学员群体的最大限度的让步。将联合政府不打击安天神教的事实摆出来,给安天神教正名。又侧面阐述安天神教这种团体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又宣称个人有信仰自由,这几番话算是够给娜塔莉小姐和她父亲台面了。然后又强调惊澜府的性质,安天神教确实不适合在这里大规模的公开布道传法,这样相当于是,将惊澜府这个军校改成教堂和神殿了。但是,因为个人信仰自由这一条,惊澜府无法强制每个学员都不不信。而且也无法强迫已经信仰安天神教的学员退出。只能够对以后对今天的大规模举行的类似庆典布道传法等活动禁止举行。阿方索就想这样两头都不太过得罪,同时有要求两头都各自退一步,而方案他阿方索已经在刚才的话里面摆出来了。然后,具体的讨价还价,可以双方一起坐下来谈吗。总要比现在剑拔弩张,造成大量死伤来的强。可谁知阿方索这番话说完后,突然就引起了一群非人族学员的反驳,而且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有牛头人学员忍不住,晃着头上的两根牛角,张开牛嘴,大声嚷嚷:“什么需要心理安慰,什么需要精神安抚,那是你们人族,你们人族天生的胆小懦弱,自然需要这些。我们伟大的牛头人,需要这些么,不需要,我们的身心够强大,足以支撑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顽强的活着。去他矮人姥姥的安天神教吧!”

这位牛头人学员一顿大声喊话,立刻引来了无数非人族学员的共鸣。一时间现场的矮人学员、牛头人学员、三族精灵学员以及鱼人等等学员纷纷不是向着说话的牛头人学员叫好,就是开始对那些信徒学员大骂:“好,说得好,去他矮人姥姥的安天神教吧,那是人族胆小鬼才会相信的骗人把戏……”“就是,什么矮人姥姥的猪屁股神教……见他的鬼去吧……”“喂喂喂,头上有角的,骂人不要带上我们,你们没有自己骂人的话吗,虽然我也想骂这些自私又懦弱胆小的人类……”不止被府卫队围在当中的那些学员,连被府卫队员打你在外围的学员中的那些非人族学员,也纷纷嘲笑起人族的懦弱和胆小。对于这些非人族来说,他们有自己祖先崇拜,绝大多数非人族学员根本不可能去信仰什么安天神教。但也并不是说没有,以安天神教种种洗脑的手段,还真是有一定数量的非人族,比如矮人、森林精灵、牛头人之类的要回到安天大神的怀抱。就现在,这数千名信徒学员当中,就有一百多名牛头人、矮人、鱼人族的学员。他们此刻看到听到他们的同族从嘴里喊出都斥责声,那脸上可是挂不住的。这无异于他们的同族不承认他们。最外围,一直在密切观察现场情形发展的那些矮人族、精灵族、牛头人族之中的贵族学员们,得知现场的人族学员受到了嘲笑与讥讽,不管男女几乎所有的非任人族学员的嘴角都上扬了一抹弧度。人族圣灵大陆最大人口数量最多的种族,既然人族人口数量最多,那么各种需求也是最大的,小到如今后方每人必须要吃的口粮燕米。大到如今联合政府之中的各种位置,前方军中各级军官的占有人数,到后方各大城市乡村矿山养殖场所的直接管理者的数量。这里面有哪个是能够让已经签订了《圣灵第一盟约》的大陆各族平均分配的?既然无法平均,那么各族之间暗中的勾心斗角,推诿放任,你来我往的争夺就比比皆是。各大族联合了就没有各自的小心思了?谁会相信?各大族联合了就从此步调一致,放下各种成见,共同抗击黑黎曼人了?谁敢相信?圣灵大陆历史上,人族、矮人族、精灵族还暴发过千年大战,盟约上随便签上几笔,就能将种族之间存在的偏见,敌视,以及种族文化之间的差异都一概抹除了么?现如今无论在联军之中,还是在后方,种族与种族之间的暗耗相争比同一种族内部的阶级对立更加严重。(终于出来了,铺垫那么多,就是为了引出这些。)在惊澜府由于相对于外部有充足的各种资源保障,所以种族之间的暗中争斗,不如外面那么严重而已。不过,这并不代表,各个种族的学员就不会意识到这些。现在,他们当然开心,开心在惊澜府数量最多的人族学员被其他种族学员讥讽,也开心某某会长大人也成了讥讽的对象。学员们如此,教导之间那就更加如此了,非人族的教导一开始还训斥自己同族的的学员,注意大陆团结,但是在转身的时候,会悄悄用自己种族内夸奖对方的手势送给自己同族的学员,向他们表示干的漂亮。与学员们相比,这些教导们更加懂得,什么叫同族同宗。也更加懂得凡事都会先思考个前提,叫作为了本族的利益。尽管这样做将会以损害整个圣灵大陆为代价。现场非人族的学员对着人族学员们这么一顿冷嘲热讽,顿时人族学员们可就火冒了。奥赛弥听着也是难受得很,但是身位学员会的他无法用恶劣的态度斥责这些来自非人族学员的冷嘲热讽,只能大声提醒大家不要忘了《第一盟约》、《第二盟约》和各种族之间的团结。这边奥赛弥和阿方索还在尽量平息非人族学员们的激动心情。这边,奥赛弥身边几名安天神教的信徒学员突然冲着那些还在讥讽人族学员的非人族学员们大声开骂:“你们不胆小,你们不懦弱,那你们牛头人你们矮人去直接去和黑黎曼人去杀啊,怎么我们也在大后方看见你们了呢。有本事你们不要也往后撤退,一个个地全都去拿起武器和黑黎曼人拼啊!”

这番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了人族学员的声援,纷纷开始对着身边的非人族学员开始反唇相讥。再次出乎阿方索与奥赛弥意料的状况,让二人简直焦头烂额,他们二人可都知道,尽管各个种族之间一直背地里明争暗斗,但是谁也不敢公开破坏如今的大陆的联盟与统一。阿方索和奥赛弥要是在这个问题上处理不好,那么也别想着仕途,别想着会长了,只能直接进巴廷监狱去蹲着。“学员们……学员们……你们不要这样,大家都是圣灵大陆的一份子……应该人人都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阿方索的喊话再次被现场学员之间的谩骂声吞没,现在人族学员与非人族学员之间的裂痕已经开始扩大,种族之间的问题一经浮出水面,带来的连锁反应也是相当难以处理的。从开始的人族学员与非人族学员开始互相口头攻击与谩骂,演变到矮人族与牛头人族,鱼人族与矮人族,人族与牛头人族等等的互相对碰。现场持续的人声鼎沸,唾沫四溅,各种族之间的脏话,都能让那天上的云彩都臊得从天空中逃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阿方索大急,他没想到,事情居然能变成这个样子。惊澜府要是真的在他代管下出了场种族之间的流血冲突,那么别说蹲监狱,直接去绞刑架,都是轻的。最后,还是一直还不曾退去,还在半空中警戒的城卫军的飞行骑士再次驾驭着身下的山达尔飞虎,再次控制了现场,才让现场平复下来。奥赛弥、阿方索、西科兰维尔等人脸色非常不好看,这场由安天神教引起的对峙事件,已经持续时间太长了,必须尽快结束他。阿方索最后只能精疲力尽地对着众多学员们说道:“学员们,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你们也该训练和上课还有吃午饭了吧,关于惊澜府安天神教的事情,你们可以派出代表,和我还有他们来谈嘛,大家一直在这里杵着,算怎么回事,大家说对不对阿!”

阿方索几乎以请求的语气,对着现场所有学员说话的。这个时候,久未发声的萨利姆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刚才,阿方索总监所言,惊澜府管理层让安天神教再惊澜府发展了那么多的信徒,是管理层有些失职了,这样的自我检讨,我看有些人就做不出来也不愿意承认吧?”

奥赛弥一听就知道萨利姆在针对自己,便脸色不善地反问:“萨利姆学员,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作为学员会会长,职责是,对惊澜府学员进行帮助和指导,但是却让你身边那么多学员被安天神教洗脑后加入安天神教,先不说这个安天神教是否是邪教的问题。让这些原本应该在惊澜府内学习如何在战场上打败黑黎曼人和的学员,被安天神教吸引了去成为他们的信徒。居然要把惊澜府搞成一个教堂,在这里传法布道?从此荒废了学业,背离了初心,使圣灵大陆的未来,减少了许多人才。你这个学员会长,你是怎么指导他们,帮助他们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萨利姆脸上的表情居然是笑着的。“萨利姆你……”奥赛弥怎么也没想到,萨利姆能够让自己吃瘪,而且这次自己只能把这个苦果咽下去。“怎么,我说的有错么?”

萨利姆此时的眼睛睁得大亮,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萨利姆此时的眼神绝对可以刺穿奥赛弥的身体。“之前也说了,个人有个人的信仰自由。是的,没错。但是,我们,我们是什么人?广大民众需要精神安慰,难道我们不应该是他们最好的安慰吗?”

萨利姆决定再加一把火,今天一定要让奥赛弥在自己手上栽个大跟头。“我们被称为大陆的未来,我们来惊澜府的使命,就是学好一切有利于打赢这场战争的知识。民众能够害怕,民众能够恐惧,但是我们从踏进惊澜府开始,就没有了那个资格!我们所有人将来都会踏上战场,如果说,连我们都因为恐惧、悲观、而需要靠什么安天神教来获得心理安慰的话,那么整个圣灵大陆的各族民众将怎么看我们?他们用他们的身体全力劳作,来保障我们在这里的生活供应。难道让他们看到他们全力提供保障的我们和他们一样么,那我们该值得被全力支持么?我们就该是将一切危险都替他们挡在身前的联军军人,这才是我们唯一值得信仰的,也是唯一需要铭记于心的真理!”

萨利姆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就算阿方索也无法在此刻驳斥萨利姆。萨利姆完全就是站到了一个大义的制高点上,对着奥赛弥火力全开。“在惊澜府出现安天神教的信徒,那就已经说明有那么一批人的思想歪了,忘记自己为何而来,也忘记自己将会去往何处了。也忘了他们应给为圣灵大陆,为大陆各族民众做什么?奥赛弥会长,你身位学员会会长,为什么不帮思想有问题的学员,纠正思想和行为呢?”

奥赛弥没法回答,奥赛弥自己对安天神教反感,但是却不敢也不能去限制其他学员信仰娜塔莉小姐所信仰的安天神教,他要为身后的家族与自己的前途考虑。而现在,情势所逼,或者说萨利姆所逼,奥赛弥居然没办法做出反击。“哈哈哈哈哈……”萨利姆笑得很开心,笑声中有压制不住的激动。看着奥赛弥此刻脸带怒色,但是口中却说不出话的样子,萨利姆心情大好,他觉得这是自他来惊澜府以来,也是自他率领已经被强制解散的青年军与奥赛弥的骑士会展开各种斗争以来,最扬眉吐气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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