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会被彭安安送去当炮灰。彭安安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杂志,随意道:“你这个想法还不错,我现在基本也达到目标了。如果任凭假鞋在市面上流通,反而会影响我们的销售。而且我也找了关系,让李卓的鞋厂一个星期内就关门!你继续做假鞋这块也没必要了,再给你最后一个任务,你去联系李卓上次合作的那个叫什么熊代琳的代言人,给我挖过来,她形象不错,在青少年中有不少铁粉。”
袁振宇得知自己终于不用负责这块业务了,心情渐渐轻松下来。至于那个什么熊代琳,他觉得凭自己的手段,还不是小事一桩!听说那个熊代琳,是从运城来沙城追梦的小姑娘,这样的可最好骗了!“这件事很重要,你上点心!反观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让熊代琳放弃唐牌篮球鞋的代言,这样绝对会在青少年群体中对唐牌造成沉重的打击!到那个时候,这个牌子基本也就死了!”
彭安安点上一根香烟,悠然自得的说道。袁振宇连忙保证完成任务,甚至已经开始思考,怎么能让熊代琳跟唐牌篮球鞋毁灭了!晚上九点,熊代琳穿着厚厚的棉服,从沙城体育馆中走出。最近这段时间,她的事业十分不顺,原本李卓都给她规划好未来的发展路线,但就在这关键时刻,唐牌篮球鞋居然爆出了丑闻。毫无疑问,对于熊代琳刚刚起步的事业,造成了沉重的打击。虽然她很郁闷,但内心依旧希望李卓能度过这次难关,也没有任何解约的念头。毕竟李卓将她捧成了西山省的本土明星,她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对李卓十分的感激。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了。熊代琳等了好久,也没有出租车,顿时有些着急。早知道不训练这么晚了,这个新建的体育馆还是有些远。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两道刺眼的灯光打在了她的身上。熊代琳连忙捂住眼睛,从指缝中依稀看到一辆宝马轿车开到了她的身边。车灯熄灭,黑色的宝马车里探出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男子,笑容满面道:“熊小姐,这个点体育馆这可没什么车子,要不我载你一程?”
熊代琳警惕的退后了几步,九十年代末的治安并不是很好,她真怕对方是个有钱的流氓。看到熊代琳紧张的样子,袁振宇有些惊讶,往常他只要把宝马车往旁边一停,小姑娘们就会主动过来搭讪。这个小姑娘居然很警惕,顿时勾起了袁振宇的兴趣。“熊小姐,我不是坏人!如果你关注过西山省的篮球赛事,应该知道前段时间,省男篮被阿迪赞助过一段时间,我就是西山省阿迪总代理,也是男篮的赞助商。”
袁振宇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身份让人比较信任,他甚至还拿出了一张以前男篮给他的工作通行证来证明自己。熊代琳心中一动,仔细的辨认了一下那张工作证,才迟疑道:“那就谢谢你了!”
说着,她就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紧接着,袁振宇平稳的开着车,开始逐渐试探道:“熊小姐,你现在可是西山省的全民偶像,上次你的篮球赛,我看过了,打的真好!”
熊代琳腼腆一笑:“这不算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比赛的时候,也有人帮过我。”
她说着说着,脑海中就浮现出李卓的身影。但是在袁振宇看来,这小姑娘只是在谦虚而已。两人又聊了一会,袁振宇故作不经意的问道:“熊小姐,可惜你跟那个唐牌篮球鞋签约了,那个牌子现在彻底臭了,对你的影响可挺大!”
“还好吧!我相信唐牌篮球鞋肯定会度过难关。”
袁振宇一愣,他没想到熊代琳居然这么看好唐牌篮球鞋。于是,他话锋一转:“熊小姐,你个人相信是没用的。既然有关部门都让唐牌篮球鞋停业整顿了,就说明他们本身还是存在问题的!我觉得以你的发展潜力,和他们在继续合作下去真是得不偿失,不如赶紧和他们解约吧,要不你努力到现在,这名气可得之不易啊。”
熊代琳顿时有些警惕,自从她上车后,这个袁振宇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挑拨她和唐牌篮球鞋之间的关系?!他到底想干什么?熊代琳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她准备试探下对方。于是,她故意叹息道:“可是我合同都签了,又能怎么办?我一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这次真是让那个李卓给坑死了!”
袁振宇心中一跳,惊喜的无以复加。他将车速放慢,终于图穷匕见了:“熊小姐,上次我代理的阿迪品牌,就是被李卓用卑鄙手段在西山省给搞臭的,对此我一直很不服气!这次他们出事,我觉得是咎由自取!至于熊小姐,你刚刚和唐牌篮球鞋合作,报纸上都刊登你们合作的关系了,如果你出来证明李卓是个人渣之类的,我可以给你五万块的好处费!”
在九十年代末,五万块可是一笔巨款啊!熊代琳心中一惊,这个袁振宇果然有大问题!“这不太好吧,会不会对我的形象有影响?”
她故作犹豫道。“熊小姐,你要明白营销这个词的概念,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看起来对你形象不好,但从另一个方面,也能够激发人们对你的同情!你可以当着媒体的面,说李卓想潜规则你,甚至玩弄你的感情,只要你答应,我立刻把钱转给你。”
说完,袁振宇将车停在路边,从后座的公文包里直接拿出五沓厚厚的钞票。熊代琳都快吓傻了,这个袁振宇和李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在半夜等她就为了陷害李卓。她决定把戏演足,先假意收下这些钱,而后微笑道:“袁老板,真大气,那我答应你了,不过具体要怎么说?到时候你能请来多少媒体?”
看到熊代琳收了钱,袁振宇脸上露出了张狂的笑容。只要这女人敢拿他的钱,这事就好办了,还没有人敢拿了他的钱后不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