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回到兰博基尼上,萧遥坐在副驾驶,他抱着女儿捏着白嫩嫩的脸蛋,逗的叶子一直笑。“你接了吗?”
“没有。”
“别骗我,我受之有愧。”
“没骗你。”
引擎启动,带着一阵轰鸣声离开了这处军事基地,后面是默默流泪的战士,从今以后,萧遥再也不会回来。兰博基尼行驶在道路上,夸张的车型耀眼的颜色,让它一路上受到很多人的注视。“我们去哪?”
“去酒店,我特意抽出来了一点时间。”
“当明星……很忙吗?”
叶冰瞄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前方的车流。“不算忙,总比某人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然后隔了五年才有空。”
萧遥苦笑一下,这位素未谋面的娇妻显然对他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我以后会好好留在你身边,照顾好你们两个的。”
“那你准备怎么照顾?”
这话问到了萧遥,让他去炸大楼,他能想到好几种方法,潜入地区也有很多方式,可是现在显然是不需要这些能力了。“我……实力比较强……”他尝试着开口,虽然自己受了很重的伤,但好歹也是曾经的顶尖士兵和最强的战地指挥官,应变力和承压力都极高,保护一下叶冰那不是手到擒来。“嗯?该不会要给我当保镖吧,我身边也是有人保护的。”
“那可以当个……贴身保镖,他们总不能全天候的跟着你吧?”
萧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他是愿意补偿叶冰和叶子,两人只要慢慢相处,组成一个完美的家庭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他不知道这句话把叶冰给整无语了。她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让未来的丈夫给自己当保镖,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而且不用萧遥开口,她也知道实力肯定很强,毕竟张振国的接待和尝试给予的勋章都已经从侧面说明了,萧遥在军队里绝对不是什么大头兵,而是一个举足轻重的顶级人物。“我不用你来保护,我是做明星的,又不是什么高危职业,你只要……待在我和叶子身边就好。”
叶冰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让萧遥当个吉祥物,自己也没什么好的事情交给他,而且养个老公也不是什么难题,只不过要想真的坐实这个位置,成为自己的男人,还是有待考察的,起码现在萧遥的表现还能符合预期。“那也行,我好好照顾叶子就可以。”
“这个不用操心,叶子有保姆和助理带着,而且也有其他的人陪着她一起玩。”
“那不一样……父亲照顾总比其他人要好一点。”
“这倒也是……”叶冰没有反驳,再说下去萧遥就真的要当个吉祥物了。兰博基尼停下来,停在了城市内唯一的一架五星级酒店。高耸入云的酒店看上去很是宏伟,透过玻璃旋转门都能看到里面的豪华。萧遥打开车门抱着女儿下车,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军用背包,这是唯一从部队里带出来的东西。他转过身,叶冰这才缓缓下车,她带上了一个大大的墨镜,显然是不想被人认出来,不然明天绯闻就要满天飞,说她叶冰带着丈夫抱着孩子住进五星级酒店。“把叶子给我。”
“我来抱着就好。”
“那好吧……”叶冰站在他的身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挽住了萧遥的手臂,她其实有点不习惯,不太想抱着他的手臂,总觉得两人好不容易相聚,而他又亏欠自己,不应该相近的这么快。两人走向酒店,一人身穿军装,即使抱着一个孩子行走间也是带着一股铁血气质,而身边的娇妻虽然戴了一副墨镜,但仅从露出半边脸也能够看出来是个绝顶美人。进入酒店,叶冰走向电梯,萧遥和她并排而走,他没有表现出不熟悉的感觉,当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些地方可没少来过,而他去过最豪华的地方就是R国的天皇居室,那才是真的极端奢华,相比较起来面前的五星级酒店就是一个普通的楼房。不过,这都已经是过去式。叮咚~电梯铃响起,两人离开电梯,萧遥走在走廊里,面容严肃。“别这副表情,你已经退伍了。”
脸上的严肃瞬间褪去,然后就是一点不习惯,萧遥试图把它当成一场任务,这样就能够如鱼得水的行动。可是跟在身边的是叶冰,是从未配合过却亲密接触过的搭档,怀里还抱着一个乖巧的女儿,这些都让他感到了……一点迷茫。“行了,我们到了。”
房卡贴上,然后打开,叶冰推门而进,这里是她预订下来的总统套房。“里面空气宜人,不像外面那么燥热。”
她随意的将高跟鞋踢到一边,然后双手拉开旗袍的拉帘,可是拉到一半,直到露出了一点内衣,叶冰才想起来现在的房间里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居住,而是站着另一个男人。拉链迅速拉上,她的脸上多了一抹不多见的嫣红。“你,你渴不渴?想要喝什么?红酒?香槟?”
越说她的舌头就越打颤,因为这些酒怎么听都感觉显示调情酒。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去询问一个男人,要喝红酒,还是喝香槟?答案不言而喻。叶冰正想要解释,萧遥却已经给出了答案。“来一杯白开水就好。”
“嗯嗯!”
她仿佛获得了新生,连忙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开——这在平时可完全不会。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想在萧遥面前保持一份优雅,来自一份不知名的感情和不愿深究的小心思。萧遥摘下军帽,他看了眼脚上的皮鞋,还是将它脱下来,换了一双房间的棉拖。背包靠在沙发边,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怀里的女儿,余光看着女儿后面的桌子。迷茫,还是迷茫。通常他到达这里是有任务的,是要处理危急事情的,是有下一步任务要去进行的。可是现在没有了,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连怀里的女儿都乖巧无比,不哭不闹。他叫她的名字,她笑,他捏她的脸,她还笑,好像血脉中的相连将两个人紧紧拴在一起再难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