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试验。雨棚的四根棍子被钉在地里，每一根棍子深埋土里十几公分，他们拿手摇着，确定不会被风吹倒才真正放心。吴自学望着雨棚下的菜地说：“希望这些龙须菜能快点长大。”

两亩菜地有半亩都是栽种龙须菜的，也就是三块菜地，左右两边正好还有两块菜地用作对比。现在的龙须菜栽种到地里没有多久，每一棵都只有半根手指大小，高度大概五公分左右，翠绿欲滴，没有多少叶子。牛大汉摊开手掌，试着雨棚的边缘有没有飘雨。吴自学注意道：“你放心，回头我在周围遮挡一下，不让雨水飘进去。”

牛大汉点头。富贵已经拿着水桶开始浇灌。养蛊粉的稀释液被倒在地里，很快没入菜苗之中。牛大汉皱了皱鼻子，脸庞却望到牛头山上，越过山顶，不远处就是原始森林，起起伏伏没有边际。春夏秋冬，总有一些动物不小心闯入村子。去年就有只野猪。方世勇交代的事情还是要照办才行。牛大汉道：“吴老师，这十天半个月将黑公鸡养在菜园里。”

“它不会乱跑？”

吴自学皱眉。黑公鸡可很厉害，平时都管不住的。它想干嘛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