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站在门口好奇地打量。门店小得三个人都不能装下。牛大汉看看时间说：“赶紧要炸鸡了，前面跟我打电话说的，七点钟过来拿，二狗子，你到里面来切肉，富贵叔，你端着火盆外面烤去。”

富贵也不多说。二狗子进来以后忍不住说：“大汉，早上的鸡全都卖了？”

牛大汉拍拍鼓起来的口袋：“都在这呢，感觉切，切完了发工资。”

二狗子的眼睛直接亮了。富贵也站起来不再烤火，而是拍着手说：“俺做什么？”

奈何拍了几下，他的双手也没知觉。牛大汉望了眼：“你待着吧，你这手不被冻伤就不错了。”

二狗子拿着砧板在摊位上开始切配。富贵则蹲在火盆旁继续烤火。牛大汉说：“先把鸡翅、鸡腿全都砍出来。”

鸡排、鸡柳比较难切，有点儿考验刀工，炸起来却快。至于鸡腿、鸡翅，砍两刀就能切好，放在锅子里却要油炸很久。牛大汉拿着鸡腿、鸡翅开始油炸。富贵看得直咽口水。他发现牛大汉并不是很忙，油炸这事等待居多，于是道：“大汉，俺们拿来的十只土鸡也能卖光？”

“哪里可能，鸡腿鸡翅可以，鸡排勉强吧，鸡柳就不行，大概能卖一半吧，目前有两个顾客预订了。”

牛大汉用长长的竹筷翻弄着鸡腿，左手却背在身后，不紧不慢，一副大厨的样子。富贵听说只有两个顾客，忍不住脸色暗淡。“两个顾客俺们这么急干啥？还砍这么多鸡腿。”

他嘟囔起来。牛大汉瞥眼：“我说的两个顾客是两个单位，其实二三十个呢，今天别人加班，每个员工都吃一份炸鸡。”

“啊！这么多？”

富贵又激动起来。二狗子也听得侧目以待。“看啥？赶紧切啊！”

牛大汉瞪眼。二狗子立马加快手脚。“嗒！嗒、嗒......”菜刀在砧板上发出一阵阵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