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德尴尬地笑着。牛大汉也被李默然这一身装扮看得微微发愣,这是她穿得最贴身的一次,无论是裤子还是衣服,全都是紧身款,将曲线勾勒得无比清晰。他没有想到一个下午没见,李默然还去换了身衣服。李默然见牛大汉瞅着她看,嘴角挂起一抹笑意,走过去在旁边坐好,还很大方地伸手对周小雪说:“周总,您好。”
两人握手。周小雪却已经将她忘得干净:“你认识我吗?”
“当然认识呀。”
李默然笑道:“周总忘记啦,以前我在金商银行那边上班,办理财贷款业务。”
周小雪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有点印象。”
李正德看得直咽口水,想着意思两杯酒就准备找个借口早点走人。只可惜他一直没用机会,同样也舍不得走。李默然又对牛大汉说:“你的电话都关机了。”
牛大汉恍然大悟地拿出手机,果然没有电了:“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两天忙着各种事情,尤其是回来之后就跟着王老五去看宅基地,一直都没有时间回家,同样也懒得找充电器充电。李默然笑得黛眉弯弯:“是门口的李爷爷跟我说的,说你在全牛大排档吃饭。”
两人又随意说了些。李正德终于抓到机会,站起来身来,拿着酒杯说:“牛总,还有两位美女,我家里还有点事情,就不陪三位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我自罚三杯。”
李默然和周小雪都懒得吱声。牛大汉头大,挽留道:“李正德,急着回去干吗?再陪我们喝一杯。”
他可不想一个人面对。李正德心里高兴,脸上却满是愁容:“不好吧牛总,这都是您的朋友,我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啊!”
李默然嫌弃地冷哼一声。周小雪被她逗笑了。李正德尴尬。牛大汉忙使眼色:“正德,你坐下来再喝两杯,我有点炸鸡店的事情想跟你说。”
李正德只好重新坐下。牛大汉这才觉得压力减少。周小雪和李默然都不乐意。尤其是李默然说:“大汉,你让他走吧,我要跟你说商会的事情。”
周小雪听得脸色诧异。李正德倒是没有异常。他心里面却苦笑得不行,时不时看看李默然,又时不时瞧一眼周小雪,真是两个美女,除了年纪,实在挑不出什么缺点。在看她们都坐在牛大汉的旁边,心里面更是滋味莫名。前面还觉得牛大汉为了感情一个人买醉,没想到转眼就冒出两个美女。李正德暗自叹气。就在这时,大排档的门口又出现两人。同样是一个美女,带着一个名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好似两朵姐妹花,长得还有点相似。女孩子发育得很好,拉着姐姐的手都快长得差不多高,已经达到肩膀的位子,同样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好似两朵盛开的雪莲,亭亭玉立。尤其是姐姐,满头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乌黑发亮,而且身材丰腴,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她们站在外面没有进来,只是看着里面。从两个人的目光方向来看,李正德隐约觉得在看自己。他忍不住想:该不会是找牛总的吧?不过看着也不像啊!明显是姐姐带着妹妹散步,指不定才刚吃晚饭。李默然和周小雪也没说话。牛大汉抬头张望,由于隔得较远,除了身段以外,他喝得有点多,迷迷糊糊被路灯晃荡得还有点重影。身材大致能看出来,是两个女人,全都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都是长头发,脸面倒是看不见。他见几个人都往那边瞧着,于是收回目光说:“你们看什么呢?”
周小雪幽幽道:“是不是找你的?她一直看你。”
“找我?”
牛大汉摇头道:“我没有约人。”
李默然帮腔道:“肯定不是啊,明显是带着妹妹,估计不是看我们吧。”
李正德瞅着外面,只觉得姐妹花长得真是好看。他们发现姐姐准备离开,妹妹却拖着她不愿意走。两个人好像意见发生矛盾。紧接着,十一二岁的女孩子一个人朝这边大踏步走来。李正德小心翼翼地挪动方位。女孩儿长得白白净净,径直走到近前盯着牛大汉说:“你就是我的爸爸?”
牛大汉懵了!周小雪、李默然、李正德全都瞪起眼睛。女孩儿很是气愤。牛大汉冤啊:“小妹妹,你在说什么呢?”
“我在说你!”
她将眼睛瞪成铜铃。李正德看看牛大汉又看看女孩儿:“这......”他一下子不知道牛大汉是多大年纪。就连周小雪也皱着眉头。李默然盘算道:“小妹妹,你是不是认错人啦?你有十二岁了吧?”
“没错!”
女孩儿凶巴巴:“我小学毕业!”
李默然汗颜:“他只比你大八九岁啊,怎么做你爸爸呢?你的妈妈呢?外面那位是你的姐姐吗?”
“不是!那是我妈!”
女孩儿充满敌意地盯着李默然。几个人又瞪起眼睛,纷纷朝外面看去。李正德见了鬼般:“小妹妹,你妈多大啊?怎么看着像你姐姐?”
“哼!”
女孩儿只顾盯着牛大汉:“他不是一样年轻?”
这会儿几个人都转不过思维。门外的女人朝里走来。牛大汉这才发现:“夏沫?”
几个人纷纷将目光全都朝他看来。牛大汉不解。前几天才跟夏沫见过面,那个时候她说咖啡馆开不下去,便利店也准备转让,只是怎么从江城到梨县来了?还有,她的女儿这么大呢?牛大汉盯着女孩儿上下打量,觉得不可思议。夏沫歉意笑道:“大汉,不好意思,小可给你添麻烦了。”
她将旁边的女孩儿拉住:“小可,跟我走吧。”
“我不!”
女孩子委屈得眼泪汪汪,对着牛大汉嚷道:“我们就是来找你的,你是我爸,为什么不负责任?”
牛大汉茫然得不知从何说起。他不明白夏沫是什么意思。最主要夏沫堵住他的嘴当先说:“大汉,我们的事情后面再说,小可只是在气头上。”
牛大汉皱了皱眉头,还是咽下满肚子疑问,勉强点头。其他人更加懵了。李正德反应过来,再不敢多待,拿起东西就说:“牛总,我先走了,您们慢慢吃。”
他直接逃也似的骑着电动车飞快离开。太乱了!这关系实在乱得不行!他突然明悟,牛大汉是为什么烦了,面对这种感情问题确实让人头痛。只不过,他还有点想取而代之。尤其是四个女人都很漂亮,嗯?不对,是三个。另一个未成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