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就是即便他们愿意转移也不是那么容易，很多老板的钱都是存了定期又或者需要提前预约，是非常麻烦的，尤其是涉及大额转账，都需要经过严格的审核。”

牛大汉瞪眼：“自己的钱存了想取出来还得预约还得审批，还得乱七八糟，当初存进去怎么不要这要那？”

李默然抿嘴一笑：“你在钻牛角尖尖了。”

牛大汉叹气：“佘宽走了，到时候新上任的行长如果不要我继续租着那个死胡同，到时候炸鸡店就不能开，富贵和二狗子的收入又得大打折扣，最近他们都很不平衡。”

自从炸鸡店被李铁收购以后，二狗子帮着赵兵搬了几个月蔬菜，完全掌握供应链之后，也就没有事做。而富贵同样如此，牛头山的土鸡是越来越少，全靠总店卖卖。最近富贵闲得开山辟地，准备再摘点梨树。如果总店被禁止营业，不仅会让他们损失一半收入，同样也会涉及劳动力纠纷。因为当初为了稳定员工，牛大汉特意将工资提高，给每个服务员都签订了五年的长约，也就是五年之内，她们不跑到其他地方去，牛大汉也没资格辞退她们，否则就会赔钱。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干这些事情，要不然富贵和二狗子也不会在家里闲着。李默然眨巴美眸望着他说：“你真要帮佘宽吗？”

“是啊！”

牛大汉肯定地点头道：“我觉得佘行长为人不错，前面只是商量每年给银行发点福利就可以了，后来我赚钱，一个月有十五万，那个时候传得沸沸扬扬，都说第一个吃螃蟹怎么怎么，可是佘行长也没找我多要一分。”

不像某些房东，听说手里面的店面开始盈利赚钱，一下子就觉得亏本，又或者怎么怎么，乱七八糟各种理由，就是想将店面的租金给提高一截。佘宽没有这样，牛大汉还是非常佩服。要不然他提出要求，牛大汉也不敢拒绝，更没有能力拒绝。李默然也印象良好道：“佘行长是还可以，我以前在金商银行的时候最关心我们了，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懒，赖在办公室不想动，这才完不成业绩。”

牛大汉哭笑不得：“做到那个位置肯定辛苦很久啊，总得享受享受吧？要不热活着是为了什么？”

李默然颔首道：“你真要帮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会非常麻烦，也得看运气。”

“真的？什么办法？”

牛大汉喜出望外。李默然勾勾手指头：“你到我的前面来，这件事情非常重要，属于机密中的机密，不能让其他人听见，我只能在你的耳朵旁悄悄说。”

牛大汉警惕地转着大眼睛：“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李默然又勾了勾手指头：“来嘛，耳朵凑过来。”

牛大汉见她媚眼如丝，有点儿使坏的感觉，更不敢上前：“这里不是没有别人？”

“你不懂。”

李默然佯装生气：“有些酒店的会议室都按着监听设备。”

牛大汉只好道：“行吧。”

他上前一步，距离缩短到有香水味飘入鼻息。李默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