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乔允儿大喜,随即又哀怨地道:“可是,妈,参加宴会的非富即贵,乔家就是削尖了脑袋,也不可能拿到入场券啊。”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妈自有办法。”
穆虞兰的眼里闪现一丝阴狠,贱人生的女儿,只配下贱地活着!怎么能任由她攀上穆家,混的风生水起,成为人生赢家?匀速行驶的车内,乔澜单手托腮,偷偷瞥向穆谦恒。以他在长辈面前绝口不提离婚来看,好像是在护着她,可从他这几天对她的态度来看,冷漠极了,跟对待陌生人似的,好像并不把她当回事。她也不敢主动问他,穆谦恒的嘴巴向来严实,她也问不出什么想听的。突然,手机短信声一响。乔澜点开手机一看,看到发件人,眸子顿时变冷。——小澜,难为你了,为了乔家才牺牲这么大,被迫嫁到穆家吃苦。穆谦恒一定派人对你严加看管,你出不去,才跟我们断了联系的吧?听说明天晚上有商界宴会,穆谦恒一定会带你参加的。你想办法给全安和你姐姐弄两张入场券吧,我让全安乔装打扮,跟你见上一面。信息是后妈穆虞兰发来的,怕是她一直在背后尽心尽力地为乔允儿和宋全安谋划。当初,穆家以乔家经营的公司为要胁,拆散乔澜和宋全安,也逼得她不得不同意嫁给穆谦恒,那时候她对穆家恨之入骨。可现在,谈到牺牲和吃苦,乔澜很想呸几口。她从狗窝里,一跃跳到金窝里,老公长得帅不说,有钱又有权,在南城还颇有地位。穆谦恒一没绯闻,二没恶习。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娶她,但她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却非要对一个出轨的男人死心塌地,是不是傻?!要不是后妈提醒,她差点忘了宴会这茬,穆谦恒一直没提宴会的事,那放在床头柜上的两张入场券,到底打不打算带她去了?正想着,车子驶进了梅园,稳稳地停在了停车位上。见男人下车,乔澜也跟着一起下车,他冷冰冰地一个人走在前面。“穆谦恒,你等等我呀,怎么走那么快……”男人的脚步丝毫没因为她而放慢,他行事风格像位军人,从不拖泥带水,就连走路也如风一般,她比他矮了一个头,步伐有点跟不上。她眼珠子狡黠一转,脸上挂上了一抹坏笑。“嘶……”前方,男人的脚步突然顿住了,微微转身。“好痛!”
乔澜咧着嘴,眉头蹙成了一团,微微弓着腰,手捂在双膝上,眸内仿佛盈着一汪水。那道身影伫立原地,穆谦恒的眼底,一丝怜惜一闪而过。乔澜趁机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男人伟岸的背影就在前方,他停下来了,是在无声地等她。她心里一阵甜蜜,跟上他的步伐,能明显感觉到他像是在照顾她,脚步变缓了。穆谦恒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几,衬衫配西装裤,把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显现出来。他气质清冷,对待任何人都很冷淡,但也因为这,让人不觉对他十分好奇。前世还有好多问题,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穆谦恒为什么要娶她?还要待她那么好?无论她去哪里,他都派人保护她的安全。他霸道无比,不准她随意出门,特别是不让她回娘家,更厌恶她跟乔允儿接触,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那次救她,他是不是明知其中有陷阱?明明看起来那么聪明睿智,运筹帷幄的男人,怎么会那么傻?还有,奶奶说他历经坎坷,可对他经历过的一切,她都一无所知。乔澜目光向下,不觉落在穆谦恒的手上。他的手指骨结分明,每根手指都修长,她暗暗地把自己的手跟他比了下。这样比起来,他的手掌比她的宽大许多,掌心处长了不少老茧,应该是在军队训练的时候留下的。“穆谦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呐呐地问。“说。”
男人目光向前,云淡风轻地启唇。“你床头柜上放的两张票,是明天晚上宴会的入场券吗?”
闻言,男人脚步又是一顿,眉头微微蹙起,居高临下的眼神审视地看向她。乔澜紧张地冲他摆摆手,忙不迭地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在家闲着无聊,就去书房看会书,不小心看到票的。”
“嗯。”
男人踏进大厅,低声应道。问一句答一句,还惜字如金,就不能多说点吗?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来,她是想让他带她去啊,就不能直接主动邀请?他想尽办法娶她回家,就是用来当摆设的吗?“一张票肯定是你的,那另一张票,你准备给谁呀?”
她仰起头,眨巴眨巴含着水雾的眼睛,这副表情活像找主人讨要骨头的哈巴狗。男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后倾,靠在靠椅上,目光随意地瞥了过来。“你想去?”
废话,她不去,问这干屁?!穆谦恒,她现在是知道了,为什么前世他连个媳妇都搞定不了!简直就是个天下无敌大直男一个!算了,总算是她对不起他。乔澜乖巧地点了点头,道:“想。老是在家窝着,我也想出去见见世面。”
作为穆谦恒的妻子,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吧,总要在他身边学着点,哪怕学到点皮毛,以后都能派上用场。再说,大闹婚礼的事,让外人看了她的笑话,她总得找机会把丢出去的脸面给捡回来。乔澜低着头,白皙的脸颊微微透着水蜜桃般的红,粉唇微嘟。穆谦恒还记得,上次她情急之下,为了表态,吻了他。那软软的唇贴在他颊上的触感,像沾染夏日香气的果冻。男人不禁喉头一动,审视的视线收了回来。“既然你想去,那就好好准备,要是再在外面惹是生非,你清楚后果。”
前半句,她喜上眉梢,后半句,脸瞬间垮了下来。好好的气氛,都被他破坏完了,说白了,她表了那么多次的态度,还是不信她。“对了,我还想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