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尸检的时候，死者胃里有食物残留，判断是当天夜里一点，也就是在慕瑶和他见面之后，还有在一点半的时候，他拨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的室友。那就证明那时候他还或者，但是那个外地的张娜在当天下午6点已经离开，车站的监控和车票都能证明，慕瑶也在十二点半的时候回到宿舍。”

“这一点慕瑶的室友都可以证明，尸体被发现地方因为是钟楼，所以人流量很大，根本就提取不到有用的线索。”

“所以这案子几乎都快成悬案了，就连很多老刑警都放假了，也就没再管过，但是我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后来在一次我去学校图书馆的路上，碰到了慕瑶，她在跟一女生说话，我本来没怎么在意，就上去打了个招呼，但是那个女生给我很熟悉的感觉。”

“等我回去整理老师的资料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女生就是张娜，再然后，我就开始调查她们两个人，发现她们私底下还有往来，而且张娜有一个妹妹，我找她妹妹聊天，发现，案法的那晚上，张娜确实回家了，但是又很快离开。”

“所以这案子破了？”

石天听完之后问着。“怎么可能？这案子难得不是线索，而是证据。”

白夜笑笑。“即使知道所有的作案过程，但是没有办法顶嘴，因为没有线索。”

“不然，也不可能让我一案就在相关部门成为神话。”

说着这里，白夜弯弯眼睛，泪痣显得格外漂亮。“然后呢？”

石天点头，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然后我分别去找了慕瑶和张娜，进行了催眠……”“催眠？”

石天一愣。“催眠的结果不能当证据吧！”

石天一惊，根据法律规定催眠所得出来的任何结论都不能当做证据。“对！”

白夜点头。“但是对我来说，知道那些就足够了！”

“我和她们两个谈了条个条件！”

“什么条件？”

石天暗暗握拳，他的直接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的条件。“我帮她们两个隐瞒做坏事的事情，她们翻供自首。”

白夜苦笑一声，说着。“她们两个做坏事？”

石天惊讶，又问白夜。“但是做坏事也是违法。”

石天皱眉，他有点不明白白夜为什么这么做，按理说只要查到她们俩个做坏事，就会坐牢“是，做坏事是违法。”

白夜点头。“但是，如果是以做坏事的名义把她们逮捕，那这案子就真的破不了了，而且……”白夜犹豫一会，继续说着。“我也没有办法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去查白昼的事情了……”“你是说当年的事情？”

石天听到这话，猛的一惊，他从来到天南市，就一直再拆这个事情。没想到白夜居然也再查，而且竟然要比他抢先一部差到不好的东西的事情上，白夜看到石天激动的样子，不由得一笑“看来白昼说的还真没错”“阿昼说我什么？”

“说你平时虽然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关系到自己在乎的人时候，就会想暴躁的狮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