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生产的试用装，本来没准备投放的。但你也知道，现在医药这行业竞争力大啊。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还真是举步维艰。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当时我们可是签订了免责协议的，就算你这么看着我，本店也不承担任何责任。”

山羊胡变戏法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免责声明。签名是李思邈的签名没错。不过你确定老子当时喝的都快短片了，你让我签的协议有法律效应？李思邈脸明显黑了一下。他古怪的盯着山羊胡老板，后者讪笑一声，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地道。“安啦，李先生，后悔药有效果就好。别那么苦大仇深的盯着我，老板我胆儿小。至少药效不错，对吧。再者说，命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就好了嘛。”

等等。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违和？不过……“命也能挣？”

李思邈险些一口老血没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