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现了一种震惊不已的表情。他看着白慕凝和北幽宸贴合在一起的手掌，嘟囔着开口：“你在给他开小灶！”

许是他的修为高，声音并不小，许多弟子都听见了，齐刷刷地往这边看。顿时白慕凝放眼望去全是写满了震惊的眼睛。尤其是牧流风四人，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呜呜呜师尊开小灶！师尊偏心！“我不是！我没有！”

白慕凝立刻否认。樊行云却像是丧失了听力一般开口：“难怪，本座早该看出来你喜欢这个弟子了。”

白慕凝：他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白慕凝僵硬地转头看向了北幽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