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府上侍卫不敢耽搁,连忙上来扛起姜月就走。“还有。”
沈宴之又补了一句,“你们身为王府侍卫,如果连这道门都守不好,本王要你们何用。”
侍卫应了声“是”,匆匆将人扛走,他们心中有苦,但他们不说。公主硬是要把人带进来,话说他们能拦得住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让她走吗!罢了。这种情况,认栽就行。在沈宴之的目光扫射之下,沈倾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抿着小嘴埋头不说话。姜瑶眼见没戏可看,也准备溜之大吉。“殿下,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告辞。”
姜瑶刚迈出去一步,身体便被人翻身扛起。只是感觉一阵晕眩,然后人就在沈宴之肩上了。畜牲!这男人真的很喜欢把人扛在肩上。她真的下回也要让他体验一番被人扛在肩上是何种感受。“放开我!沈宴之我劝你做个人吧,我要回去,你要扛我去哪!”
沈倾城在身后面露担心。三皇兄应该不会将她怎么样的吧。算了,自己狗命要紧,她还是先回去吧。卧房门被重重关上。姜瑶被丢到床上。刚沾到被褥她就立马弹坐起来,他紧随而来用双手将她抵在床塌上。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削薄轻抿的唇和棱角分明的轮廓,无一不散发着侵占感。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他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她能清晰闻到专属他身上的檀木香。很矛盾,清冷而又热烈。眸底幽深,仿佛燃烧着幽暗炙热的火焰,想要将她吞噬。姜瑶咽了咽口水,感觉心惊肉跳,小心翼翼地把脸从他面前移开。用尽量冷静的口吻对他说,“殿下,你不要冲动。”
她小嘴一张一合,他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柔软而热烈的唇直接封住她的唇。粗重的呼吸、滚烫的掌心,在她腰间摩挲。此刻面容冷峻、气质矜贵都裹不住那头撕裂皮囊的饿狼。姜瑶一下明白过来什么,“沈宴之,你没搞错吧?姜月给你的东西你吃了?”
吃就算了,凭什么拿她解毒。他埋进她颈窝,一个沙哑简短的“嗯”字从嘴里溢出,传入耳蜗,让人莫名感到一阵酥筋软骨。姜瑶:“我帮你。”
她刚准备从暗仓里取点银针出来用,双手就被他牢牢禁锢摁在头顶。男人的力气很大,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他另一只手顺着衣服往里探,由腹部一路往上游走,所到之处,自带电流。姜瑶彻底慌了,“沈宴之,你冷静一点,我说我帮你,我真的会帮你,你松手,我拿针,我会扎针。”
她摆动着身躯,声音凄惨,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但他充耳不闻,湿热的吻一直从耳垂蔓延至锁骨,温软的唇带着滚烫的热气一路轻咬,她浑身像是过了电似的颤栗起来。“帮我。”
男人嘶哑的嗓音低低传入她耳里,像是会蛊惑人心。说罢。他大掌不知在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姜瑶只觉胸口一凉,扭了扭身躯想挣脱自己的手。然而。这一扭,男人更加失控了。火热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吓得姜瑶拔高嗓子,“沈宴之,你放开我,我带针了,我帮你扎针,能解毒真的能。”
他亲她亲到一半,抬眸与她对视,一双漆黑的眸子深邃而炙热,略带几分迷离,“还是我帮你扎吧。”
姜瑶瞪大双眼,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沈宴之,你清醒点,我是认真的。”
他俯身咬住她,“我也是!”
她嘴里不经意溢出一声呢喃~救命…………………………第二天醒来。都过晌午了。一睁眼,腰也酸背也痛,全身没一处好地方。她愤愤坐起身。鬼知道这个男人多久没开荤了,这么变态,倒腾了一夜。男人恰巧从外面推门进来,妖孽好看的眉尾轻轻上挑,“醒了?”
听声音能感觉到他心情甚是愉悦。他是愉悦了。姜瑶从床上站起来指责他,“沈宴之你还是人吗,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扎针,扎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
他走到床边,微微仰头,看着站在床上怒发冲冠的她,轻笑道,“这件事为夫做效果也是一样的。”
“你……”姜瑶气得一噎,“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我总归是要结为夫妻的,这种事迟早也都要做。”
他抬眼,漆黑的双眸直直盯向她,深眸映照出她的面容,样子分外认真。姜瑶揉着酸软的腰肢,下床的腿不自觉抖起来。看着那条不争气的腿,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沈宴之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姜瑶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心想着他都把她弄成这样了,伺候她也是应该的,便由着他抱。“午膳快做好了,你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