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郡也改了名字,现在叫做临水郡。以前凌霄宗还在的时候,叫做近霄郡。因为修士非常受人尊重,跟修士居住的宗门近的郡县,都会用那个宗门的名字,给自己的郡县起名字。陆云长他们以前就经常去临水郡的临水县逛游,临水县的县官是他们的义子。一群人先去了公孙了了家的酒楼,吃了饭,就找了个地方听戏,然后就几个人一个小组,分开转悠。陆云长跟大师兄走到了一个巷子口,正在买糖葫芦,猛然听到有人在吵架。“啥情况?”
“不知道啊?咋大过年的还吵架呢?”
陆云长跟大师兄的八卦之魂被燃烧起来了,两个人都探头往巷子里看去。“那个是郡守养的外宅,是个男人,以前是个戏子,被打断腿了,郡守可怜他,就把他收下了,但是郡守的其他老婆觉得有伤风化,经常过来闹事儿。”
卖糖葫芦的老伯告诉陆云长他们。陆云长跟大师兄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跳到房顶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看好戏,结果看到当时人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吃了一惊。因为那个人他们认识,就是唱戏的王老板。王老板之前想利用二师兄,所以被碧水宗的人给整治了,碧水宗让王老板的金主们知道他有了想好,王老板的金主们,忍受不了王老板的相好那么垃圾,因为那显得他们花钱买了一个垃圾也能用的废物,所以他们一生气就把王老板的腿打断了。王老板要过饭,现在的生活终于安定下来了,有吃有喝有房子住,有下人侍候,他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不错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正妻们经常来闹事儿。他跟郡守说过这事儿,想让郡守帮他做主,但是根本不当回事儿。如果他的女的,正妻过来闹会被人说闲话,说正妻善妒,但是他是男人,别人也觉得这样不大妥,但是也不至于有伤风化,这种情况下,正妻过来闹,别人也不会说正妻坏话。就这样王老板的处非常尴尬。但是对王老板来说,总比去路上要饭强多了。“原来王老板,还以为是谁呢?”
陆云长跟大师兄都没放在眼里,也没想到搭理王老板。但是两个人从房顶上跳下来的时候,正好被老王老板看到,于是王老板叫住了他们。跟他们诉说自己的光辉事迹,说自己现在过的有多好。这个时候正妻赢离开了。王老板脸上多了几个指印,而且脸也肿了。陆云长跟大师兄没想拆穿他,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只想转身离开,但是王老板不同意。“两个炖蛋给我站住,现在我混好了,你们终于知道在我面前自卑了是吧?我告诉你们,我我那个老板就不是吃苦的料,我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他有自信,他的日子已经能打败一多半的碧水宗弟子了。“拜托,你子的日子过成什么样,那是你自己的事儿,你别用你日子来膈应人了好吗?”
大师兄没好气的疏导。王老板觉得这是在妒忌自己。“你妒忌了吧?如果你妒忌的话就求我,我愿意接济你们。”
陆云长跟大师兄气极反笑。这个王老板还是那么大言不惭、火攻回到厂里,老板但是没有就办法,陆云长跟大师兄不好意思动手,不然的话他们一定让王老板尝尝不要脸的代价。先不说王老板,天厚的事儿就已经开始让他们头疼了。天厚好几次说自己是碧水宗的人,在街上要饭,结果都要到饭了,有一次要的还挺多。一开始碧水宗的人都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警告天厚,天厚破天荒没发脾气。天厚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想攒点钱,然后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他不想跟女乞丐成亲过日子。因为他知道,女乞丐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不是他的,女乞丐整天都缠着他,要他负责。他只能相仿设法的躲着女乞丐。女乞丐又何尝不是看不起天厚呢?她觉得天厚没本事。天厚终于攒到了一点钱,一共20个铜板,他决定用这个钱重新开始。这个时候乞丐也找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答应娶她,虽然那男人长得不如天厚,但是比天厚有钱,是个正经的商人,卖炊饼的。所以天厚自由了好几天。这几天天厚已经打算离开了,只是天气太冷,在下雪,他决定等到雪停了就走。可是就是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儿,让他走不了了。女乞丐跟那个老板分手了,原因是老板发现女乞丐真的怀孕了,本来还以为女乞丐是在考验自己,结果不是考验,竟然是真的,买炊饼的老板受不了,于是让女乞丐滚蛋。这个时候女乞丐又没有人养活自己了,于是她只能投靠天厚。因为被天厚拒绝了,女乞丐当着所有人的卖您,告诉大家天厚又铜板。结果那天天厚被抢劫了,身上积攒的铜板都被抢走了,然后他自己被打了一顿,以前被打断的腿又被打断了一次,以为抢劫的人没想到,他只有那么少的铜板。是女乞丐在照顾天厚,女乞丐告诉天厚:“也就只有我愿意照顾你,别人谁愿意照顾你啊!”
天厚不想让女乞丐照顾,但是女乞丐弄来了一碗粥,天厚被那碗粥给收买了。天厚养伤的这段时间,陆云长他们来看望过天厚。还给天厚带来了一点儿吃的,天厚不知道陆云长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有吃的,天厚就很高兴。碧水宗的人走后,破庙里所有的乞丐都围了上来。“没想到你真的认识碧水宗大人啊?”
“你跟他们是仇人吧?不然他们为什么只来看望你,却不管你啊?!”
天厚嘴硬道:“他们只是回去收拾一下床铺,他们会回来接我,我劝你们,还是管好你们自己!”
女乞丐本来以为天厚是在吹牛,现在才直到天厚没有吹牛,于是更加坚定了嫁给他的冲动。但是天厚不想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