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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尖叫划破长夜,黎明第一缕光,照进了病房。
“月柠,你吓死爸妈了”病床边月柠的父母,看着醒来的月柠。 子安闻声从床边被惊醒,胳膊一歪,睁眼看到了坐立在床上的月柠。 月柠脸色惨白,带着氧气面罩。身上的虚汗止不住的流下。 子安见状不管不顾的抱着月柠又哭又笑。 “没事了没事了,医生说能醒过来就没事了。”月柠的父母也连连点头泪如雨下。 “我怎么了?”
月柠想到昨天晚上逃跑头晕摔倒。
“子安你不是去处理公司项目么。怎么回来了?”月柠看到床边的子安,不解的问。“
“什么公司事务,你是不是睡蒙了。你都睡了7天了。我哪里都没去就在陪你啊!”子安疑惑眼中含着泪花看着月柠。 “不对啊,昨天冷少在我身后追我,然后我跌倒了......”月柠回忆着。 “冷少是谁?”
月柠的父母疑惑地看着女儿,怕是她做了什么梦? “冷少,你是说昨天我们在病房讨论的新星冷笙寒?冷少?伯父伯母就是我们昨天讨论新上映的国庆片《桂瑶》那个男主。”
子安解释着。
“想必你昨天就恢复意识,潜意识听到我们谈话,做了什么梦,冷少不是追着你,他是追女主哈哈哈,怎么有我追你还不够,还想要其他小哥哥追你?”子安装作吃醋调皮问道。
月柠父母笑着看着这对青梅竹马。 这个话痨,一醒来就听他叽叽喳喳。 不对,“子安,你说什么,我睡了7天?”月柠摇摇睡得昏沉的头。
好像就是昨晚晕倒,怎么会睡了七天? 她目光抬起到病房门口的电子钟,什么?10月7日?! “对啊,我们那天不是准备出去看电影么,我给你梳好头后,你起来没走几步,就感觉你迷迷糊糊,我问你要不要休息不舒服的,结果你就晕倒了。”子安回忆着十一当天月柠晕倒的场景。
“我为什么晕倒?我们不是去看了电影,去旅行,回来结婚的么?你们不要开玩笑,一定是你们和我开玩笑对不对。我的手机呢,今天应该是10月18日。”月柠极力想澄清他们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转身找自己的手机。 “小柠,你怎么了?”
她父亲看着女儿这样很是担心。
“宁儿,快去找医生,这孩子是魔障了么?”他回头对自己夫人说到。
月柠妈妈也觉得自己的女儿不对劲,快步走向医生办公室。没一会医生来了。 “医生今天是18日对么,你们的钟表是不是坏了?”月柠向医生求证到。
医生看了看表,“今天是10月7日没错啊!”。
他让月柠冷静下来,然后按流程检查了一翻,转向老夫妇说“孩子贫血严重,可能是梦魇了,没什么大碍”。 月柠不敢相信明明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为什么会是一场梦。 眼泪在眼眶忍不住打转,她有些莫名的委屈,好像她说给谁,谁都不相信。 “月柠,别多想了,你睡了太久,想必做了什么梦,不过你梦到我们结婚了?我太开心了。”子安笑得合不拢嘴。
“我爸妈还在,你收敛点。”月柠提醒他还有家长在。
“我们也盼着你们早点结婚啊,傻小子,什么时候给我闺女求婚啊?”月柠妈妈笑着问子安。
“我.......”子安还没说完,被月柠父亲打断。 “哼,这么轻易便宜你小子,想多了,我闺女我还想留两年呢” 倔老头和天下所有父亲一样,不舍得自己的女儿。 子安立刻紧张起来“江伯伯,我是哪里不好么,我改”。 老夫妇两看着子安紧张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还真是个傻小子”。 月柠无心听他们逗趣,看着身边的子安,觉得他陌生又熟悉,这种陌生感让她不寒而栗。 不会啊,她从来都很依赖很习惯子安的,但现实中这个子安,只是像亲人一样,这种感觉不对。 人的第六感不会错。她不自觉伸手拉着子安的手,果然,不是梦里子安的感觉。 这是那种给她安心的亲情感的子安。 她的确做梦了。但也仿佛一刹那,她明白了自己对子安的情感,他就像自己的哥哥一。 他宠溺她像自己的妹妹,他们从没有牵过手,没有kiss,甚至都没有说过我爱你做我女友男友的话。 至于所谓青梅竹马,好像一出生这种关系就定下来,心照不宣,程式化,是父母眼里最好的姻缘,也是稳定的感情归宿。 只有在双方父母每次提醒他们是情侣的时候,子安才会流露出爱慕,其他时间他都小心翼翼呵护着月柠,不敢逾矩,哪怕牵手,都从来习惯月柠牵着自己的衣角。 他和梦里的那个子安也不同,梦里的子安话少,杀伐果断,很有个性对待他更像一个男友。 也许这就是她希望子安的样子吧,不都说,梦都会将某个事某个人制造的顺遂自己的意愿。 但是父母说的对,对她而言,这样的青梅竹马在现实里,更多就是求安稳,相伴到老,细水长流吧。 所谓婚姻,合适就好,她应该满足。 “月柠,要不要喝粥,我去买”母亲问道,月柠的确想喝粥,红豆粥是她的最爱。 “我去买,你刚醒,我知道你想要红豆粥,但是现在刚醒来睡了这么久,还是小米粥比较合适。”子安说着披上自己的外套准备去买粥。
子安很照顾自己,她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是不是很混蛋。 “好的,谢谢子安哥。”月柠微笑着。
子安一愣,这丫头,从来都不会叫自己哥,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但他并没多想,点点头出门了。 “柠儿,我是特意这么说,支开子安的,老头子,你去门口守着,我有事问闺女”江父看着老伴严肃的表情,点点头,出门将门关好。 “柠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梦到他了。”江母疼惜的看着女儿。
“看来我是真的又做梦了。”月柠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一五一十的将梦境告诉给母亲。
她母亲何尝不知道,女儿心里有一个梦里的男孩,原本他们夫妇都以为是女儿情窦初开春梦乍现而已。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14岁的月柠因为身体原因休了学,动了很大的手术,手术结束重症监护室的晚上,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江母对女儿梦境的看法。 思绪回到那天晚上,重症监护室,因为术后照顾需要,医生特批了父母都去照顾月柠,夫妇二人轮换守夜,看点滴。 重症监护室的护士给病人翻身,半夜三点左右,点滴输完,夫妇二人在陪护椅上睡着了。 实在太困了,长达三年的照顾加上对手术的担心,直到月柠推出手术室,医生祝贺夫妇二人手术很成功的那刻,两人绷紧的弦才放松,此时,真的太困了。 大概是凌晨5点的样子,江母被月柠的哭声惊醒,同时令江母惊讶的是,月柠病床边上,有一个隐约的白衣男子,古代的造型,侧脸虽隐约但生的惊为天人。 现实中从未见过如此俊郎的男孩,一袭银发,眸子像是装了漫天星辰,虽隐约见得他瘦高得身形,身形笔直挺拔犹如青松,手指修长而灵动。 他俯身一个手摸着月柠的头,另一个手护在月柠手术伤口的位置。 在他要吻月柠的刹那,江母大喊的一声,但是她的声音像是被隔离了,没有人听得到。 她努力试图摇醒老公,但是手怎么都动不了。 眼看那个男孩低头吻了女儿的额头,抬头的时候,两滴像水晶一样晶莹眼的泪珠滴在了月柠脸上。 女儿呢喃着对男孩说着什么,插满仪器和输液管的手动了动,想要抓住男孩的手。 男孩立刻稳住月柠的手。深情又心疼地看着月柠,他侧坐在床边,侧面显得更加英气逼人。 只见他扶起月柠的魂魄,揽入自己的怀中,月柠深情地看着他,另一只没有输液管和仪器的手,抚上男孩的面庞。男孩握着月柠的手,转头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过了一好阵,他慢慢放下月柠的魂魄,一手抚摸着月柠额头,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直到月柠再次睡着,他收回手,说,“我阴气太重不能多留,等着我,夫人”,说完过一会消失不见了。 值班护士被江母手舞足蹈嘴张合着给吓到,走过去摇了摇她,她醒来问护士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在女儿床边。 护士表示并没有,她整夜都在这里值班没有陌生人进来过。 她劝江母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又很想保护女儿产生的幻觉。 没想到,过了几天的一个夜里,江父去开好的酒店洗澡换衣服。 月柠告诉母亲,重症监护的晚上,她看到了一个男孩,在她床边,她以为是子安。 原本她在一片迷雾中走着,两侧都是整齐俨然有序的房屋,两侧街道没有灯,空气很冷很冷。 再她快要感觉被冷冻住的时候,一个白衣男孩跑过来,拉着她的手。 她惊醒后觉得彻骨寒冷,却看到床边有个长得极为好看的男孩。 男孩心疼的眼神深深烙在脑海里,他吻了她的额头,原本她被冷醒的身体瞬间变得暖和。 但他落下的两滴眼泪,在慢慢温暖的脸上,顿时觉得寒冷彻骨,深入骨髓。 从来没有这样的寒意,能够从一点及面贯穿身体每个细胞和骨头。 她说梦到男孩叫她夫人,说他爱着她,让月柠等他。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月柠病好出院后,眼角被男孩眼泪滴落的地方出现了一颗黑色的痣, 另一个眼泪滑落的肩膀形成了一个月亮一样弯弯的印记。 去年月柠因此事去找过大恩寺的大师,向来不信这些的她,也好奇这是命中注定还是意外的巧合,而大师的话再次证明了,此事绝非巧合。 “情人泪,眼角痣,月挂肩边,女施主此后静心度日,多做善事,必得正果,然而施主并非这一个空间的圣灵,有一段天注定的缘,待你遇到此人,两人合一,眼角痣消,月挂天边,自是良配。”月柠回来告诉母亲,但是所谓两人合一,这也只能结婚后才知道,母亲劝她,也未必不是子安。 自己已26岁,在去找所谓良缘岂不成剩女了。 这些虚幻的事情定不能告诉你父亲,以此为由伤了两家和气,你父亲肯定不会同意。母亲也这样叮嘱过。 “只是你若不喜欢子安也莫耽误人家,跟人家说明白才是,父母也不会左右你的姻缘。”
月柠母亲看着女儿,心疼的说到。
想必,这非偶然,这次的梦境似乎预示着一些什么。 本来这个国庆,月柠想找机会跟子安说清楚,但是梦里却莫名和子安结了婚。 但一切居然是一场梦?!醒来又是自己睡了七天。 听完她讲的梦境,母亲更担心,这个姻缘究竟是什么。 江宁镇,胭脂糕?倒是也真的有这么个镇子。 但调查后,它显示中不叫江宁镇,叫弯月镇,因为镇里的河道像弯月而得名。白色曼陀罗华也是当地有名的景点,听说有一部新电影要在那里取景。 等过段时间,她倒是可以陪女儿一同去看看。也许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