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如今黄其汉携带巨款来宝港交易，看得出来郑珊很信任他。看来这个印象里还得加一句知人善任，反正她之前没看出来黄其汉有什么大才，可如今和她谈判不落下风，还为郑珊赢得不少利益空间，也足够让她感慨。广海的郑珊打了两个喷嚏，迎来张晓华两个白眼：“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还不赶紧休息！”

郑珊不好意思道：“意外，绝对意外。”

店里正忙，她身为老板，黄其汉又到了宝港，正缺人手，她哪有休息时间。张晓华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结账的客人引去。晚上，王玉拿到今日份工资满意离开，郑珊揉揉有些堵塞的鼻子心想自己得去喝点药，门外又有人走来。“欢迎光临。”

郑珊脑袋晕乎乎，下意识说出后来的迎宾词。来人被郑珊吓了一跳，许久才反应过来：“啊你好，我来买衣服。”

郑珊正要带人去看，张晓华把人挤到一边：“你赶紧去给我喝热水。”

最近天气冷得厉害，服装店内还有免费热水提供，也算另一种软服务。只有一位客人，郑珊听话去喝热水，仿佛才过了三分钟，那人就买下衣服离开，瞧这模样，应该是买了两件。郑珊有些好奇，张晓华却不搭理她，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热，等会得喝些药。”

再瞧瞧郑珊不复以往精干模样，如今缩在角落凳子上，睁着大眼睛看她，莫名有些可爱。张晓华突然想起郑珊还没过二十岁生日，如今不过十九岁。她放轻声音：“珊珊，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郑珊乖巧得不像话，听话洗漱上床睡觉，确定她睡着后，张晓华才悄然离开。唯有郑珊偷摸念出一句话：“天使！”

晓华是她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