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送到！对了朱秘书，这次实在感谢您，您看什么时候有空，赏脸咱们一起吃顿饭？”

曾渔将态度摆得很低。对上曾渔，朱雀没有那么好的心情，明明自己做得不错，偏偏得了大便宜的不是云帆，他总有些不甘心，如今曾渔喊他吃饭，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拓展人脉的好机会也不想过去：“曾厂长太客气了，最近有些忙，咱们有空再聚。”

挂掉电话，朱雀深深吐出一口气，曾渔让他意识到他自己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之前待在郑老胖身边，听到看到的都是那种正好做个小生意不知道怎么就赚了钱的人。说实话他看不上那些人，总觉得如果自己有本钱肯定比他们更厉害，不过时势造英雄。但在郑珊身边不到一个月他就意识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看似破产的新源饮品厂绝地翻身，占了云帆大便宜。他耿耿于怀，郑珊根本不放在心上，还对曾渔印象不错。想到此，朱雀又觉得曾渔不愧是被郑总赏识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但还是比不上郑总。想到郑总比曾渔厉害，朱雀有些得意，仿佛自己赢了一般。新源饮品能翻身不过是因为郑珊看中，愿意帮这个忙，如果郑珊看上了是别的饮品，那也一定能成。新源有什么好的，不过是被郑珊看中的幸运儿罢了。和朱雀同样想法还有不少人，不仅没因为这次联合行动看轻云帆，反倒越发觉得云帆营销策略高出其他人一大截。同样是开超市，环卫工人几乎天天和他们吵架，你说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送水送食物呢？如今他们学着云帆这么做，好处也没捞到，大家都觉得是云帆做得好，其他人才学着做。不少超市老板憋气：吃亏是福吃亏是福，好歹环卫工人不在门口扔垃圾了不是。云帆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云帆超市和云帆购物城比不了云帆服装，云帆服装是知名品牌，开店早，反响好，任谁说起来都得竖起大拇指。但云帆超市却有些被人轻视。年初才在深海开了一家店，加上出了不少事情，早被人抢去不少市场份额，虽然凭借云帆购物城抢回不少颜面，但其他超市也不是吃干饭的，能和它打得不落下风。但这次联合行动，云帆购物城和云帆超市可谓是狠狠出了一把风头，尤其是后来不少商家参与这项活动，人们都把这件事情算在云帆头上，一时间云帆超市和云帆购物城越发红火，隐约有行业龙头的意思。吃一堑长一智，朱雀将免费品尝这个概念发扬光大，一时间云帆超市和云帆购物城开始做起试吃活动。比如什么牛奶、果子、水果等，都开一个尝尝。量很少，但耐不住稀罕，人们都有些占便宜心理，不买我试吃总行吧。但也有不少人尝了之后觉得确实不错，果断下单。一时间有试吃点的商品销售额明显比同类高出一大截。同时正好赶上年底送礼高峰期，一时间云帆超市和云帆购物城差点因为备货不足而提前关门。林如明来接郑珊下班，却怎么看不到人，正要进去时看到郑珊和朱雀两人从云帆购物城出来，郑珊正说着什么，朱雀低头听得很认真。原来是因为购物城特有的一份糕点因为口味新颖造成哄抢，又因为供货不足，几个顾客差点打起来。差“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顾客信任我们，我们也要给出保障！”

郑珊说得声音有些嘶哑，她下班的时候正好碰上，亲自出面安抚。朱雀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打开随身水杯：“郑总您放心，这次是备货不充分导致的，我已经在对接工厂那边，今晚就能到货。”

他将保温杯递过来：“您先喝点水。”

郑珊点点头，接过保温杯尝了一口，不是滚烫的热水，而是刚刚有些烫的温水，广海今天皱降温不少，这口热水喝起来很是舒服。郑珊面容温柔许多：“你做事我很放心。”

她拍拍朱雀肩膀以示鼓励：“云帆购物城很不一样，它是我们的招牌，我们要把它做好。”

感受到肩膀上的力度，朱雀双眼明亮点头：“郑总，我明白。”

这一幕很让人触动，但在林如明眼里格外不爽，离得那么远他都能感受到朱雀对郑珊多余的敬佩。林如明皱眉：“郑珊！”

郑珊随即回头，看到是林如明下意识露出笑容：“你来啦！”

见到她笑，林如明被稍稍抚慰，他快步走来：“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怎么能不来。”

生日？朱雀抬头看向郑珊，不知说些什么，却发现郑总根本没空看他，只和那位林先生有说有笑。两人含笑对视，是他无法插进嘴的氛围。林如明和郑珊早已约好，郑珊回头对朱雀道：“正好也快下班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朱雀抬头看向郑珊，想要接过她手中的保温杯，却被林如明抢先拿过：“对啊，你也赶紧回去吧。”

自从知道郑珊身边的助理换成秘书，人也由女变男，林如明看朱雀很不顺眼。朱雀放下空落落的手，有些尴尬，声音紧涩：“好，谢谢郑总。”

男人俊朗非凡，女人大方肆意，看起来极为般配，两人踏步迈出云帆购物城，很少有人会注意到门口不远处角落里有人轻声说着：“郑总，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