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万一再落入一次圈套,我们就肯定无法完成任务了!”
“所以……这次我们还是不寻求组织的帮助了,反正这里离达斯拉也不远,我们自己去就行!”
王谦皱眉说:“可是我们没有钱啊!就那一百多刀够干什么的?我们没有身份证明,无法乘坐公共交通,包一辆车去达斯拉的话,那点儿钱也肯定不够啊!”
杨珂轻咬着嘴唇说:“不够那就去赚点儿……我打听过了,包一辆车去达斯拉,大概需要250到300美刀之间,我们差得并不多。”
王谦无奈地说:“早知道刚才卖摩托车的时候,多和那个修理厂老板搞搞价啊……再让他多出一百刀应该也不是不可能吧?现在……这么短的时间,我们上哪去赚这一百美刀?”
“跟我来……”杨珂仿佛是胸有成竹,说着便走出电话亭,向着一条偏僻的街道走去。看着杨珂轻车熟路地在这些街道中绕来绕去,最后她的目光投向了一个挂着不起眼小牌子的房门,然后举步就走了过去。王谦抬头看了一眼,认出这上面写着的应该是“扑克室”,他顿时就明白过来……杨珂竟然是想要靠玩扑克来赢路费!我去……不是吧,杨珂居然还是一位女赌神?不然她哪来的自信,说可以来这里赚钱来着?这样看来,特工这活儿还真不好干啊,只要她不做特工,去做其它任何一个行业,可能都会成为行业中的精英。进入扑克室内,立刻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草味。一个睡眼惺松的白人妇女坐在前台,看到两人进来似乎有些好奇。大概是很少见到有黄种人到这种地方来吧?不过生意上门,中年妇女也没有拒绝的意思,立刻表示他们这里可以办理会员,也可以交纳座位费,然后就可以入局,等凑到至少六人后则可以开局。在漂亮国的德州,经营博彩业也是违法的,但是在德州的法律中有一个漏洞,只要商家没有从游戏中获得“个人奖金以外的经济利益”,扑克俱乐部就可以经营。也就是说……这里的扑克室经营方不会参与牌局,最多只是提供场地和一个发牌的荷官。需要客人自己来组局,然后扑克室也不会从赢家、或者是底池中抽水,他们只会收取会员费和座位费来赚钱。座位费的话,现在是每个人三小时局收费10美刀,如果是会员肯定会便宜很多,就相当于是办理包月服务了。杨珂毫不犹豫地交纳了十美刀,然后表示只有自己一个人玩。白人妇女也没说什么,立刻带两人走进了里面的一个包间。只见这包间大概有二十平米的面积,里面除了一条椭圆形的赌台外,就是十几把椅子。此刻这包房里只有四个人,他们见到又进来两人还挺高兴,待见到新来的是一对看起来年纪很大的黄种人时,也是有些愕然起来。白人妇女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说只有杨珂一人是准备入局的就离开了。其他人倒也没在乎玩牌的人是不是漂亮国人,只是发现人数还不够,顿时有些失望起来。大概因为此刻还是上午,这一大早就要出来玩牌的人不多,王谦他们到来后,又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终于又来了一个黑人大叔。这个局总算是凑够了人数,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当下就有人拉动铃当,把扑克室的荷官叫了过来。荷官上来后就先让入局的人兑换筹码,在德州一般玩熟人局也有直接用现金的,但是在扑克室这种地方,基本上都是先兑换筹码。扑克室虽然不会抽水,但是也得保证来玩的客人拥有着足够的本金。不然要是有人空手套白狼,自然也会引起其他客人的不满。最后来的黑人大叔问道:“还是玩三百刀的局吗?”
“那是自然……”一个白人瘦子取出三百美刀交给了荷官,同时说道:“汉姆大叔你如果想玩五百的局我也奉陪!”
黑人大叔不以为然地说:“玩三百的就行,我老头儿可没你们年轻人潇洒,还得留点儿钱当棺材本呢!”
其他人笑着也都纷纷取出自己的本金,交给荷官兑换筹码。等轮到杨珂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有些傻眼了……他们哪有三百美刀啊?真有那么多钱,他们就直接包车去达斯拉了,谁还和这帮家伙扯犊子啊?见杨珂掏不出钱来,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杨珂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翻了翻,然后转头用英语对王谦说:“老头子,我的钱包呢?我走的时候没带钱包吗?”
王谦有些哭笑不得,但这时候也只能配合她,同样用英语说道:“谁知道你带没带钱包啊!你要来耍钱自己不会想着带钱包吗?”
杨珂立刻瞪起眼睛说:“你知道我要来玩牌,还不提醒我带钱包!那就把你的私房钱借我用一下吧!”
王谦愕然……他哪来的私房钱啊?就算有……也都在华夏的京城放着呢!当下只好一摊手,说:“没有……我哪有私房钱?”
杨珂佯装恼火地说:“上个星期不才给你五百美刀吗?怎么这就没有了?”
王谦理直气壮地说:“前两天去酒吧,看脱裙秀的时候打赏给一个大凶妹妹了!”
“噗——”一旁的黑人大叔闻言不禁把一口咖啡全都给喷了出来。其他几人也都是一阵目瞪口呆!这些黄种人玩得这么开吗?老婆给老公钱,老公理直气壮地拿出去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