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并未感到害怕，甚至还有心思开黄腔。“你带我来这儿干嘛？不会你和付正时的第一次是在这儿吧，准备让我看你故地重游？”

“你猜对了。”

白玉聆面无表情，抬脚将人踹入河中。“我确实是带你来故地重游的，不过不是为了我，而是送你去见上帝。”

“呜！救我！”

林锐明显不会游泳，在水中扑腾几下就开始往下沉。白玉聆站在岸边看着丝毫不慌，甚至还有心思跑到树底下睡一觉。不知过了多久，林锐终于没了生息，一团黑色雾气从他身上剥离出来融入河水，幻化成新的人形。白玉聆感知到这一变化，立马睁开双眼站起身走了过去。“既然好不容易分开了就赶紧走吧，跟着这种人你没前途的，老老实实当个水鬼不好吗？”

水鬼疑惑地歪歪头，并没有理解白玉聆的意思。但作为报答，他还是给了白玉聆一个选择的机会。白玉聆看着眼前的场景，脑海中不由得联想到了之前听过的有关河神的故事，想也不想便开口说道。“金的！我要金的！麻烦一定要给我金的！”

正准备把林锐救出来还给她的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