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将信递还给聆然,让聆然毁去。随后便从怀中将一个花形玉牌拿出,“聆然,可有看出这枚玉牌的不对来?”
聆然接过玉牌,疑惑道:“少主,这不是你的少主令吗?”
少主令以花形玉牌发出,虽然她一直看不懂这花的形状,但是却知道这是少主所有。弄尘楼有楼主令和少主令,楼主极少亲自处理楼内事务,所以大部分时候,她们接到的都是少主令。苏晓晓将玉牌拿回,叹息道:“这玉牌并非是我的。”
这枚玉牌是她从那个黑衣人身上拿的,没想到,竟然连随侍她多年的聆然都无法分辨出这枚玉牌的真假。柳无怀真是煞费苦心,苏晓晓内心不由得苦笑。她的令牌并不容易模仿,每次发出必定收回。至今只丢过一次,没想到原来是被柳无怀拿走,还仿了这一枚。聆然惊讶道:“少主,这玉牌有何不对?”
聆然又仔细的看了眼玉牌,还是没有看出差异来。苏晓晓摩挲着玉牌,半玩笑道:“这枚玉牌的不对,只怕说了聆然你也不懂。”
这花形的不对也只有她自己看得出来。聆然皱眉道:“少主,这玉牌既然不是少主,那少主是从何处得来的?”
“十四使身上”聆然一听,当即大惊道:“少主的意思是说,楼主想陷害少主!”
这闯入皇宫的罪名并不轻,弄尘楼的少主令发得虽然不曾外泄,但是并不是没有踪迹可循。没想到楼主为了让少主回去,竟然是不择手段。“算是……”苏晓晓淡淡道:“也不算是”与其说柳无怀想逼她回去,不如说柳无怀想让她接下那个任务。只是柳无怀只怕万万想不到,这关离夜就是上官君临,就是当今的皇上。殇华宫中上官君临从怀中将一枚玉牌取出,在光下,这枚玉牌却是散发出淡淡的蓝光。看起来花形极美,只是却是从未见过的花种。花形瓣瓣交叠,散发着清雅却又妖濯的灵动。“主子,属下已检查了十四人身上所携带的物品,这是属下在其中二人身上搜到的东西。”
言必真处理完尸体,便回到殇华宫复命。上官君临接过言必真手中的东西,原来是两枚花形玉牌,竞合刚才他怀中的玉牌一模一样。言必真俯身道:“主子,属下已经查过,这是弄尘楼少主柳无衣的少主令。”
上官君临眸中闪过几分暗沉之色,淡淡道:“可有抓到那二人?”
除了十四使外,今夜宫中还有两人闯入,只是武功却比十四使高出许多。“属下曾派人追上,只是对方武功极高,派去的人都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便是被杀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上官君临道:“那二人是何时闯入宫中的?”
“和十四使闯入宫中的时间相同,只是他们并未朝殇华宫而来。”
言必真想到方才检查的结果,又加一句道:“他们似乎只是闯入宫中,却并未有动静。”
宫中的一切都如常,也没有任何宫殿有任何损失或是被侵入的痕迹。冒险闯入宫中,通常不是为宝,便是为人。上官君临眸中闪过几分冷色,薄唇微扬道:“无事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上官君临在殇华宫又站了片刻,随后朝端容宫而去。既然他最宠爱的妃子在端容宫,今晚端容宫出了事,如果他不在端容宫又如何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