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末此刻哪会细究他话里的意思,她只想摆脱他,忿忿道,“阙御臣,别再给我灌输你那些霸道思想,正好你来了,我们现在就请律师过来......”“闭嘴!”
随即愤怒的欺上夏楚末的红唇。滑溜的舌尖强硬的开启紧闭的牙关,直捣她口中的香嫩柔软与之交缠,阙御臣采取了最原始的方法,封住夏楚末的口,让她无法开口说出激怒他的话。“想走,那就帮我生个孩子......否则,就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只有他知道,孩子只是他要她臣服的借口......手掌无情的用力捏挤搓揉夏楚末左胸的丰挺,阙御臣仔细观察夏楚末的脸部表情。夏楚末忍住心上传来的阵阵痛楚,淡然的不作任何反应。其实,她真的是打从心里害怕他此刻的愤怒表情,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怎么?”
阙御臣刀削般的下颚抬高,偏转过头斜睨着面无表情、彷如无情无绪的夏楚末。“不反抗了?”
“反抗你就会放过我吗?你根本就是个恶魔!你永远不懂我的感受......”在他面前,脆弱始终无法掩饰,夏楚末声泪俱下的指控,悲伤的眼泪不断地划过脸颊。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从来就没出现过,每次,当她下定决心离开他的时候,他又以他的霸道狂势不留空隙地掠夺着她......她受够了!“我说过,给我一些时间......”阙御臣聒噪道。亚韵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受辱的事实,等他安顿好亚韵,他就会解释,骤时,他一定会给她一条选择的路!“不......你走......放开我......”夏楚末使出全身的力,终于摆脱了他的钳制,她转身快速朝房门口奔去。动作虽然很快,眼看门把伸手可握,但却硬教一只从旁伸出的大掌给硬生生的拦截下来。阙御臣利落的跨步上前,便将意图逃跑的夏楚末拦腰抱住,再次紧紧圈在胸前。他三步并作两步,用力将夏楚末摔在大床上,紧跟着用精壮的身躯将身下激烈扭动的夏楚末紧紧压覆住,拉高她不停挥动的双手制于头顶,这会儿,夏楚末是彻底动弹不得了。双手、双脚不能动,但他没有封住她的嘴巴,一连串的咒骂全顺口溜了出来。“放开我......阙御臣......你是个变态、恶魔、无血没肉......自恃自大......”夏楚末眼看逃跑不成,前一刻才决定绝不反抗的意念,又让她超强烈的自尊心给推翻了。他高兴时来“哄”她个两、三句,不高兴时便扔弃一旁,她决计不要悲惨生存......她没那么下贱!这一次,决定了,她不会再退缩......“你已经有了姐姐,为什么还要纠缠我?疯子......” 瞪着大眼,夏楚末咬牙切齿看着俯压在她身上、占尽她便宜的大恶魔。被她一连串的漫骂激怒,他抽空道,“我想怎么做,轮不到你来作主,而我现在决定,这一刻,我要我的妻子履行夫妻间的义务,否则我阙御臣三个字让你倒过来念。”
俯低头封住红艳唇瓣,阙御臣付诸行动,决定实践他的话,不容任何人动摇他的决心。双唇霸道残忍的辗压她不堪击的脆弱红唇,不给予一丁点温柔,存心折磨凌虐身心,让她深陷恐惧之中,感觉疼痛。夏楚末忍住唇上传来的阵阵刺痛,用仅存的一丁点意志想要瞠大双眼看着阙御臣残酷的脸庞,牢记暴行,别沈醉在他制造的情欲之中。怎奈,夏楚末在男女情爱方面总是太生涩,不知该如何反应或反抗,根本不是情场老将阙御臣的对手。才交锋,她便兵败如山倒,彻底投降了。察觉身下人儿的身躯已逐渐软化不再僵硬如石,阙御臣放开扣住夏楚末的手掌,让她用双臂围绕住的颈项,压着她,双手快速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手指在她无助的身躯上点燃魔力......天方露白,清瞳便醒了,一双明眸,怔怔地凝望上方,没有焦距,只是凝着。阙御臣几乎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亦感觉到动静,跟着醒来。“怎么了?”
他翻过身,将她圈在怀中,黑眸流露出淡淡的柔情。夏楚末不去看他一眼,涣散的眸光仍是瞅着上方。不习惯被人无视,阙御臣翻身将赤luo的她压在身下,炙热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发觉她如死一般沉寂的呆滞眼眸,却已明白她的心在想什么。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精致的面容,寒冷如冰的温度透过掌心,深深刺痛内心某处,俊颜骤时一沉。“你真的想离开?”
逐渐染红的眸子证实她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在默默哀戚。“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说服我。”
冷冽的寒光出乎意料地放柔,收手静静地等待。他贯有的强势语调明显示弱,夏楚末清冷的眸光终于与他相接,喉间亦有些哽咽,“阙御臣,你真的愿意听我说吗?”
她不得不质疑他的说辞,他从来都是一个霸道、不可一世且目中无人的男人,她又怎么能希冀他仁慈。仿若一个世纪之久,沉默几秒,阙御臣终于颔了颔首。“这些年,我承认我很傻,明知道你不爱我,还偷偷奢望我们能有结局......”夏楚末不在阙御臣面前隐瞒,因为她确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再坚强的心在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后,也会变得脆弱不堪......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这些年,我不是活在你的仇恨当中,就是被你当作利用的工具,我累了......”这一次,她不想再和他争吵,只想和他平静的说清楚,只希望他能听进去,认清彼此的关系,给对方一个自由......阙御臣紧锁着她的鹰眸,没有漾起丝毫波澜,冷静得就像一尊无感情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