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予取予求!他求了一个时辰,才偃旗息鼓,抱着她去洗漱。宁小茶累得厉害,就随他伺候。等吃饭的时候,也是他一口口喂的。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祁隐是餍足的状态,就怀着轻松的笑,去处理政务。期间,尚服局的人来送后天登基的吉服。祁隐看了眼自己的吉服,没什么要求,不过重点看了下宁小茶的吉服,觉得不够华丽贵重,也不像是皇后的吉服,就问了句:“这是皇后的吉服?”
一句话把尚服局的刘尚服吓得跪了:“皇上,奴婢没听到相关旨意。就按着贵妃最高规格制作的。”
正常来说,刘尚服没做错,宁小茶曾为太子良媛,虽是太子唯一的女人,随着太子变皇帝,没正式册封,她的身份水涨船高也高不过皇后去。祁隐也明白这个道理,就是不满意:“都说你们六宫最擅长揣摩上意,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皇上恕罪。”
刘尚服磕头道:“宁主子还没正式的册封。奴婢不敢妄行。”
祁隐听了,便下了令:“那朕现在下令,从今以后,事关她,都按着皇后的规格来,你可敢了?”
刘尚服忙点头:“奴婢听命。”
祁隐满意了,摆手让她下去了。刘尚服走得迅速,心里一阵发苦:还有一天时间,日夜赶工也不一定能把皇后吉服赶出来啊!宁小茶不知这些,一睡到中午,吃好了午膳,才跟祁隐秋后算账:“我说了三天,你是怎么回事?”
祁隐听了,直接低头认错:“我自制力不行,我的错。”
他心里想的是:他犯了错,但不会改。宁小茶见他认错,也不知怎么继续算账了。他是为她好,那种时候,也是她先扑的他。“哎,算了,算了,我要去见见璋先生。”
她有话要问璋先生,还是需要避着祁隐的话。祁隐不知内情,也不可能让她一人前去。他拉着她的手,俊颜含笑,体贴地说:“你是想问他研究进展吗?我这就派人叫他过来。”
宁小茶有话私聊,摇头说:“不用。他很忙的,你别打扰他做研究。我没什么事,就过去瞧瞧,也散散心。”
祁隐听了,没拒绝,就站起来说:“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宁小茶不同意:“你忙你的。都是做皇帝的人了,怎么还整天围着我?这样很不好的!你快去忙你的事!”
她觉得他黏得太紧,自己一点隐私都没了,就很烦。祁隐也知道自己烦,但他不会改,还摆出了理由:“你是特殊情况。万一在路上或者他那边发病了怎么办?尤其段玉卿也在他那里,让我怎么放心?”
宁小茶想着段玉卿,就更烦了,自己这副惨样,全拜他所赐,一时也不想去了。“算了。你让人叫他来一趟吧。”
“好。”
他应得爽快,生怕她改了主意。王敏收到命令,就派人去请璋先生了。璋先生来的很慢。约莫有半个时辰。宁小茶就躺在床上等他过来,都等得差点午睡过去了。还是祁隐推醒的:“小茶,璋先生来了。”
宁小茶睁开眼,看到璋先生来了,就坐起来,摆手赶人了:“你忙你的去。我有些私密话要问璋先生,你不许听。”
祁隐一听就不乐意了:“我们是夫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要说什么私密话,我不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