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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皇朝。
紫都。 南街。 墨上仙坊。 疼。 疼痛。 痛苦无比。 司银脑海出现了超出他承受的能力,他想要双手捂住头,或者把自己给撞晕过去。 但他的手和身体都不受控制。 不!不对!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现在好比半睡半醒状态,根本无法掌控躯体。 不知何事,巨大的痛苦他已然忘记,那种如被铁棍打的中脑袋的滋味已经不见了。 脑海中出现了许多的记忆,在五岁时战争中死去的父亲,还有早早就过世没有见过一面的母亲,好在还有一个哥哥和妹妹,还有一家亲人。 家庭还算不错,但就是有点惋惜,父亲亡入地府了。 司银喜欢情倾金盏,窖藏浠梦,吃喝玩乐,还有就是无牵无挂的平和安心。 他是个画家,不过他是为了能养活自己不找他人要辛苦钱的悲哀画家,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画,画的也是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用,很少会有人来买他的画。 穿越过来的他则是一个美术学院画工毕业的二十多岁青年男子。 现在的他才十九岁,二十岁都没有到,明年初春才到。 所以他在后院有阑珊围着的白菜园子,形似清雅脱凡的环境,其实是为了供养自己能生存下去,因为除此之外这里还会上交一定的银量才行,开店的人就是这样,不过好在他的画铺每年才收一两银子,也就是八百的铜板。 其实他本来是无法缴纳的,他发现自己的画根本卖不出去,之后就把价格调高了,一副画高达二两银子,一些不识货的小公子或者小姐就会买,被他的小骗术蒙骗成功,而且之后也没有人来找他麻烦。 “真是个小机灵鬼,只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是个很奇怪的世界,有人可以飞天遁地,言出法随…… 没等他安然疏导记忆。 啪! 令人窒息的声音从他脸上传出。 司银被抓起来丢到一边,月光透进窗户,一个绸缎般黑色长发的女子在她面前,长发飘逸,肤色白皙胜雪,双眸清冷如寒冰,着衣是一件半露月洁的淡蓝轻纱衣。 女子恶狠狠的低眉顺眼望着他。 仅仅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呼吸困难,他感觉地狱的门已经踏进了一只脚,而且还在不断地往门内走。 曲线优美,若隐若现,修长窈窕的身姿固然很美丽,但冷厉让司银如死灰一般陷入困境。 昨天黄昏刚落,他尝试随哥哥去第一次喝酒,后面仅仅喝了两口就承受不住头晕目眩的跟从记忆沿路往住处走回。 因为当时有些晕,也不知道如何醒酒,然后醉醺醺的他在房屋门口见到了这个女子躺在他的门前自言自语呢喃说着什么。 对方好像也喝醉了,然后就带她回屋了。 第一次方体验让他灵魂快要出窍一般,差一点升天。 直到某个时刻再死死的睡过去。 天才蒙蒙亮,他就被强大的疼痛给叫醒了,思考事情的他这打了一巴掌之后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人。 对方的眼眸深邃而寒冷,牙唇紧闭着,杀意纵横。 “仙子?我们可能发生了不好的情况,这可能是个不虞之隙。”
司银只能困难的颤抖低声开口,他也不知道有什么不虞之隙。
“仙子?”女子有些冷的眯眼开口。
司银不假思索,立即继续道。 “仙子!”女子闻言面无表情,但很快的又是冰冷。 “你认识我?”
“不,不认识。”
说了这句,女子好像觉得好听了许多,然后迅速拿起散落地上的浅蓝色长袍,然后没有把他赶出去的着好全部衣着。 凌散的头发迅速用珠蓝发钗固好,不跟他说话的推开门走去一楼。 司银见她离开,不知道是不是涣若冰释,解除误会就好。 大概两分钟,着好自己的青墨色长衣,穿好淡白色带着一些青蓝线条的靴子,推开窗户看了出去,大街上空空如也,那个女子已然消失在视野中。 “这样最多,希望她找不到我的住处。”
在他的记忆中,越漂亮的衣服越昂贵,也就证明了身份可能比较高,即使身份不是很高也不是他能惹的起的,豪门贵族这些都是很有权利的,因为他处于玄月皇朝的都城——紫都里面,这里很多有钱人都是有势力的。 那个女子穿的华丽高贵,根本不是他这个平平凡凡的人可以招惹的。 外面的天黑沉沉的,虽然紫都并不会有宵禁,但太晚了还是没有人的。 此刻他也不知道何时了,他只能推测出大概卯时准备天亮了。 来到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附身老爷爷,系统宝宝……”司银有些急忙的呼喊,但不管怎么喊都没有任何的情况出现。 他只能联想到自己没有金手指,他很失望。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崛起的开始,崛起的机会,崛起的神器?什么都没有。 司银在房间里搜寻物品,烛灯被他用角落的火镰艰难点起。 “火镰真难用。”
司银只能叹息,因为没有打火机,也没有原地的火炭。 更明亮的灯光替代了还存在的月光,灯火通明,空气低流吹抚过,火焰摇曳了一下。 司银首先看向床,上面有殷红的鲜血,已经有些干了,除此之外还有一唱一和的奇怪味道。 司银看向其余地方,一张桌子上还空白的大张画纸,还有他粗糙的羊毫笔,还有掉落过地上碎了一点角还可以装墨的砚台。 桌子脚上的干净木板地上有一张今天画了一个时辰多画到一半不伦不类的山河图。 桌子唯一的抽屉里有他从客人卖出“赚”来的五两银子,他清晰的记忆中还记得一楼有他的三百多文铜板在柜台右边的抽屉里,还有很多杂物都在一楼。 看向房子后面的白菜园子,在那小路旁边是他的衣服昨天洗的衣服挂在那里,高高的石墙围着他们,一直严实合缝的接上他的木屋,那算是他的后园了,也是他从墙壁外的大河打来的水洗浴的地区。 天很快亮了,他无奈的往一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