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婷憋了个大红脸，整个身体都贴在墙上，陈总大手一点都不温柔的抓了抓，李婷婷只好把两条美腿并拢。死死的、听话的夹住了陈总的手。陈总品头论足的评点起来，“很有力，还能再夹紧点吗？”

那只手，扣扣摸摸的，就像在摸自己的老婆一样肆意妄为，还猛力一提。李婷婷嗯了一声，身子都被顶的快要贴着墙壁滑上去了。我看见李婷婷咬着嘴唇，抬起了下巴，拼命的忍受着陈总粗暴，她只是太想要这份工作了，以为有转机。对于陈总的任何要求，李婷婷不敢拒绝，而且还会尽量满足，所以，李婷婷又用了些力气，她的小腿都交织在一起，穿着黑色的连体裤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个错误，这让她看起来，下身的形状美轮美奂。“以前做过那种事没有？”

陈总抽手，李婷婷借机赶紧松了一口气，“没有，我没让我男朋友碰过我！”

但是，陈总想干什么，怎么对李婷婷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不一样，就是我说出要做迎宾这份工作以后，他什么都没有问。我想推李婷婷离开，可是李婷婷可怜巴巴的站在陈总经理面前，就是不肯走！陈总经理阅人无数，怎么看不出李婷婷的坚持，转身走回去，从桌面上抽了一根烟出来叼在嘴上，又和颜悦色的走回来。“想赚钱也不是没有工作提供给你，但是要看你肯不肯干，你知道赚钱的机会有很多，我也不是那种狠心的人，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单单这一句话，一下子让李婷婷动心了，“我什么都能干！”

陈总经理就让我出去，我想拉李婷婷走，但是又不好意思，心里想要李婷婷听一听也好，陈总经理总不会强迫她干不乐意干的事情吧。于是我离开了办公室，去换衣服的时候，昨天被袭胸的大姐姐也来了，见我往衣服里塞胸垫的时候笨手笨脚的，又在观察她的样子，她便帮我弄了几下。轻轻的提着我那里，揪着胸垫往出拽了几下，形状好看多了，她微微笑了笑，“行了！”

但是我看见她的眼圈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因为她化的妆很重。她笑完，就先躲到了外面，似乎也不想被我们看见。我问另外一个女孩，“梁佳美怎么了？”

“切，那谁知道，搞不好和男朋友吵架了呗，男人总是有自己的那么一套，别看靠着女朋友养活，还不知道傲娇成什么样子呢！”

她说完又盯了我一眼，从更衣柜里取了一根烟抽，还丢给我一支，“小家伙，等你见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有些男人根本不是东西！”

我手里拿着她给我的细长白色烟卷，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差不多到点了，人也都来了，下楼去接班，赵启光还坐在摩托车上，离着大门远远的，见我站在那里，干脆下来靠着摩托车，双手一会抱胸、一会插在兜里。洗脚城继续像昨日一般人来人往，一站就是好久，也不能说话，中途的时候，李婷婷跑下来悄悄告诉我，陈总经理答应让她来兼职了，不过要培训她当技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给人洗洗脚，按按脚什么的。她觉得挺好，有工资还有奖金，但是要工作到很晚，要我别等她。不过我发现李婷婷已经换了工作服了，是一条蓝色的连衣裙，那裙子制作的很巧妙，紧紧的把屁股包出了形状，前胸也紧巴巴的，显的很大。工作的时候不让说话，我也不敢和她多说，就应付的说了几声好。李婷婷高高兴兴的又上楼去了，楼梯上，她转身和我摇摇手，顽皮的打招呼说她先走了。其实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好，她家庭太穷苦了，如果在这里赚到钱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又站了两个多小时，马上就要下班，可惜今天没有大款发酒疯，再给我们塞钱，我居然有点感觉这个工作没有小费的话好无聊。想想今天只能赚到三百块钱了，和昨天一比，挺失望的！钱是好东西，某一天赚的多了，突然变少，似乎一天都白干了。下班以后，我照例去财务支取工资，我看见财务挺烦我的，为什么别人全部都是月结，只有我是日结啊，说什么还得每天给我单独做笔账之类的话。财务就是动动笔，她都觉得要把她累死了一样。当然，我可以日结工资，也是陈总经理特别打过招呼的，财务不敢把话说的太难听，我只好低着头，一口一个姐，眼巴巴的等着她给我发工资。谁想到她两手一摊，“今天你的工资不在我这里。”

一下子就把我说晕了，不在她这里，那在什么地方呀！我又姐长姐短的说了点好话，她就打发我去陈总经理那里，“你今天的工资让陈总支取走了，他让我告诉你，下班以后找他要！”

找陈总么？我一个小小的迎宾员，连给我发工资，他这么大的一个洗脚城老板都要特意照顾我，不大对劲吧。但是我又不能不去。我敲响了陈总办公室的门，这一次确定听到他让我进来，我才敢进去。陈总正在喝水，见了我马上把手里的喝水杯放下，叫我坐。他对我特别客气，不像对别人，都是那种凶巴巴的样子。单独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我很拘束。陈总呵呵笑了几声问我工作还习惯不，还说媚姐特别说要他好好照顾我，尤其让我多赚点钱。不是特别意外，但是从内心我很感谢媚姨，陈总就拿着薄薄的一沓人民币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今天你的工资，还有你的奖金！”

我拿起来一摸就感觉不对劲，三百块和一千三百块钱的差别挺大的，光看我也能看出来。“奖金？”

我没做什么啊！陈总很关心我的坐在我旁边，“没事，这是你应得的，以后再有这样没开苞的妹儿介绍过来，我都提一千块的介绍费给你，不过吧，最好是那种没人管的，不会出问题的那种！”

我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一千块，李婷婷凭啥值一千块，她又干了什么，能赚比一千块还多的钱。我一下就跑出去了，陈总叫我慢点，嘴里还笑着说，“这孩子，可给她激动的！”

我跑下楼就拽住陈喜经理，“经理、经理你帮我问问，李婷婷到底哪里去了？”

“李婷婷是谁？”

陈喜被我问的不明白，我说是我今天带来的那个女孩子，我上班的时候中途她还来找过我。我也不怕被扣钱了，李婷婷是我介绍来的，我不希望她出什么事情，如果她出了事，我会自责的。“哦，那个女孩子啊！”

陈喜的记忆力很好，问女陈经理，“你知道她被谁带走了吗？”

“被小宽子带走了，两个小时前，就被带走了！现在也不知道做完没有！”

小宽子就是昨天看见的那个络腮胡子年轻经理。“在五楼吧！”

听完这些话，我急着就跑上了五楼，很长很长的楼道，到处都是房间，全部都被关的严严实实的，里面都一样放着很大的电视的声音。谁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李婷婷她虽然有点叛逆，喜欢和我们玩在一起，但是她不是一个那种女孩……我越找越急，扶着墙急的都快哭了。忽然，我看见5888的客人推开门出来，一个男人还搂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肩膀，“怎么样，新来的妹儿就是不错吧，还挺干净的呢！”

“有你小子的，你的事明天咱们一起办！”

两个男人有说有笑的从我身边经过。我捂着嘴巴，从门缝里看见，李婷婷就跟死了一样，岔着两腿，丝袜被撕扯的破破烂烂，躺在床上。合不住的双腿间，混着白色浑浊液体的血印了出来，她根本不会动一下，我把手放在她的眼前摇了摇，那双曾经充满纯真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