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告诉你，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好兄弟？”

“你是怕爷爷他们知道把你撕了吧？”

林晨颂和褚辞却可是发小，褚辞却就算哑巴了，一个眼神他也能看出来什么意思。褚辞却也知道骗不过林晨颂，只能求饶：“嘿嘿，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看情况，他们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林晨颂回头看他。“不知道……”褚辞却礼貌微笑。他确实不清楚。不过他俩关系不错是真的。他也不敢想如果萧琼一冲动和傅九煜做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还能不能活着从家里出来。所以他不查，也不想。林晨颂瞥他一眼，知道他在怕什么。又看了看里面打算收工的傅九煜，叹了口气。“至少他是在给萧琼出气。”

“可不是，那个卡斯奇竟然敢泼萧琼酒！换成我我也给他两拳！”

林晨颂看着傅九煜从里面出来。他和傅九煜有过几面之缘。他一直以为他和傅九煜一正一邪，如今却不知道他什么立场。也没人能搞懂东都九爷是什么立场。“林律师。”

傅九煜朝林晨颂打招呼。这是林晨颂没想到的。“九爷。”

林晨颂恢复原本冷清的状态。“之前钱绪的事，多谢。”

傅九煜嘴角勾着，说完，微微欠身，也不等林晨颂回答，带着人离开了。人一走，褚辞却就砸着嘴摇着头，拍拍林晨颂肩膀：“啧啧啧，我可从来没听过傅九煜这么客气地说谢谢，林律师，你真牛逼！”

“……如果他是真心的，我就接受了。”

林晨颂面无表情。“那肯定是真心的啊！钱绪打的可是琼小妹！肯定要谢你啊。”

林晨颂反应了一下，眯着眼看向褚辞却：“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俩的事的？”

“额，就钱绪的事知道的。”

“嗯？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林晨颂把肩膀上的手扒拉下去，正襟危坐，倒了杯茶，“我给你个机会。”

褚辞却尴尬地扯扯嘴角，坐在他对面。面对林律师的质问，他还真是没法不招。这家伙，如果来侦查局专门当审讯员估计都能把犯人吓死。经过褚辞却磕磕巴巴地交代，林晨颂终于明白了事情原委。“所以是你间接导致了萧琼被钱清客盯上。”

一句话，给褚辞却判死刑了。褚辞却快哭了：“林哥哥，帮帮忙，不然我真的会被老爷子们吃掉的……”“呵，帮不了，去死吧。”

林晨颂优雅地喝完茶，整理了一下领子，起身，准备走人。“林晨颂，是不是好兄弟了？”

褚辞却抓住林晨颂地胳膊。“萧琼是不是你妹妹？谈判现场能随便挑事吗？”

林晨颂瞪他一眼。褚辞却立刻没气了：“……我哪知道萧琼那么坦然，声音还那么大……”“就算我不说，这件事也迟早被爷爷他们知道，毕竟，萧启航都知道了。”

“……”褚辞却的手无力地滑了下去。“那我到时候只能抱琼小妹的大腿了。”

“傅九煜也得让你抱。”

“……不帮忙就别刺激我了！你个损友！”

褚辞却一脚踹过去。……第二天，萧琼睡了个好觉，餍足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玉足点地，左右晃晃勾住鞋，起身往外走。清晨的光洒进落地窗，映着玻璃上突然出现的俏丽佳人。正在办公的傅九煜听到声音，抬头，朝萧琼勾唇：“醒了。”

“嗯……”萧琼拿着手机看看时间，才八点。昨天睡太早了。“早饭还要等一会，先喝点温水。”

傅九煜将人拉到旁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嗯。”

萧琼点点头，接过喝了半杯，就沐浴在阳光下，闭着眼睛，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一阵低沉的贝斯声传来，萧琼睁开眼，划开了屏幕。“喂……”萧琼声音慵懒。她只给东都的几位设置了贝斯铃声，所以基本不用看名字。“震惊！林晨颂！琼小妹竟然醒了！我还只有咱们这些上班族才起这么早。”

褚辞却的声音在这个宁静的清晨多少显得有些吵。萧琼把手机拿远了些，眉头微蹙。“有事说事，没事挂。”

“好吧，只是醒了，还有起床气……”褚辞却还在跟旁边那人讨论。萧琼长出一口气，直接挂电话。空气重回安静。傅九煜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觉肩头一沉。已经拿着手机点开了音游。随便挑了一首音乐，比较简单的。平缓清淡的吉他声顿时充满了房间。傅九煜听这节奏，忽的挑眉：“自己写的？”

“嗯，之前早晨瞎弹的，被无聊的人收录了。”

萧琼勾着唇笑。“瞎弹的也这么好听？”

傅九煜捏捏萧琼的鼻子。“凑合吧。”

低沉的贝斯声第二次传来。萧琼耐心接起。“阿琼。”

这次电话那头的人换了。“颂哥。”

“阿却说前两天在网上散播谣言的营销号都查到了，是来自一个名叫云晓的人，你认识吗？”

“不熟，见过。”

萧琼坐直身子。“褚辞却说她是昙城云家，如果你的身份不方便，就不公开了。”

“公开啊，为什么不公开？”

萧琼轻笑一声，松散中带着轻狂，“我等这么久就是在等她啊。”

“你被她欺负了？”

林晨颂立刻问。“没有，谁能欺负我啊？”

萧琼笑笑，“直接公布就行了，把她踢出国的事我来做。”

“踢出国？云晓是……”林晨颂语气都凝重了些。“崇梦娱乐，当年是云家的。”

舒昭在乐队解散之后，签约的就是崇梦，不到一年，就因抄袭自杀。“我知道了。”

林晨颂声音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