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开口。毕竟刚才那帮患者把白燧吓成那样，还以为他已经有些胆怯了。哈撒斯戴着眼镜抬起头，眯起眼睛打量白燧，半晌，来了一句：“你是哪位？”

空气安静了一瞬。白燧冷笑一声：“我叫白燧，被你污蔑后又被赶出彩旗国最高医科大学的人，你不记得？”

哈撒斯眉毛挑了挑，注意力重新回到他的试剂瓶上：“哦，原来是你，没想到你还能找到这里，是我小看你了。”

白燧冷静下来之后并没有被激怒，反而反问着哈撒斯：“堂堂国际精神科专家，竟然在做违背人道的人体实验，而且还用我们华国的精神病患者，你是真的一点医德都没有了吗？”

哈撒斯想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大笑几声：“哈哈哈哈，我用的是你们国家的患者，在我们国家，我依旧是精神科的专家，万人敬仰，我哪里丢失了医德？”

白燧拳头紧握，愤怒染上眉梢：“那你把支援国外对抗疾病的医生放在眼里吗？！别国的患者就不是患者了吗？！”

“当然是啊，我现在就是在给他们治疗，让他们远离痛苦，只不过是为我所用而已，能够控制一个人的精神哎——你不觉得这样的实验成果很诱人吗？”

哈撒斯又将两种试剂调和在一起，伸出双手，仿佛自己是站在医学顶端的神。“你，真不是个人。”

白燧就差爆粗口了。“我是神，白燧，而你是什么？你想想，你积极参与了北国疫情对抗，还遵从一个不曾露面的所谓的IMO的鬼手去不同国家支援各种疾病，你得到了什么？只是被指使而已，你什么都得不到！”

“更何况那个什么鬼手也不一定是个医学高手，不然全世界那么多人需要治病，他怎么不一个个去看？他不是个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