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宫毓提醒她,“你别再这样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着。”
夜阑沉默了下来。她不太想跟宫毓聊起这些事情,而是将话题转移:“沈宴这一次为了杀我,花了这样的大手笔,刚刚我还给了他一剑,这段时间里他恐怕应该是没有办法作妖了,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能够趁机去调查潇王豢养私兵的事情?”
她说了一大堆,但是却没有得到回应。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但夜阑却能听出来宫毓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在生气。她歪着头看他:“宫毓,你怎么不说话?”
“我没什么想跟你说的。”
宫毓道,“才刚刚经历过一场苦战,你能不能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些事之后再想也不迟。”
夜阑将脸别开,轻声道:“我只是因为旧伤复发,还没到脑子也坏掉的程度,宫毓,你别太敏感了。”
“是啊我太敏感了。”
宫毓扔下这句话后,就不再理会夜阑了。任由夜阑说什么,宫毓都没有回话。夜阑也知道这氛围不适合再聊天了,夜阑默默闭上了嘴,这一次其实自己的确有点理亏。其实有很多办法逃走,但是夜阑偏偏选择了一种最为惨烈的方式。她知道宫毓这是在不满自己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但她无法告诉宫毓,她之所以这么做,也实在是受不了被沈宴以那样丑恶的欲望对待,不给他来一剑狠的,她怕自己睡觉做梦都能被恶心死。夜阑静静地待在宫毓的怀里,被他一路从小巷子里抱出来,就在路口看到了守在那的柳寻欢。“你们没事吧?”
宫毓摇了摇头,柳寻欢又看向了夜阑,不过也不用夜阑说话了,看着夜阑这一身的血,甚至都需要宫毓抱出来就知道夜阑的情况很不好。柳寻欢非常自责:“抱歉大姑娘,我应该跟你一起待在这……”“没事,要是你跟我一起,那就是双双见阎王了。”
夜阑扬起自己的笑容,“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别看我这样,其实沈宴这个畜生伤的更严重。”
看现在夜阑还能有这么好的精神,柳寻欢不由的跟着笑了起来,“快点上马车,去宁王府看大夫。”
宫毓抱住夜阑一路往前,坐上了马车。能有坐的地方了,夜阑当然没理由继续赖在宫毓的怀中,她撑着手想要爬起来。不过刚动一下,就被人拎住了领子。人又被强行抱了回去。“你想去哪呢?”
“……宫毓,你放开我,都坐上马车了,你别想占我便宜。”
夜阑瞪了宫毓一眼。“刚刚已经占完了不差这一下。”
宫毓扣住夜阑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大腿上,竟然让她直接坐在了他的怀中。夜阑撑着手,却正好脸与他的耳畔擦肩而过,她的嘴唇轻轻压在了他的发丝上,一阵清香嗅来。她头皮有点发麻,这个姿态可就不是一般的暧昧了,“宫毓,你放手,就算我现在情况不好,但是跟你打一架问题还是不大。”
“好了夜阑,不要闹了。”
宫毓的手触摸上她的背部,把她紧紧搂住,头埋在她的颈窝。火热的唇贴在脖颈,叫夜阑顿时浑身僵硬。她是真不敢动了,也不敢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