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戏，费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拍出来，让一向严谨的他着实有些接受不了……想到始作俑者还是司澈塞进来的，陈沉压下愤怒，冷声说道：“今天先到这里。”

工作人员：？？卧槽！不是吧？这就结束了？累成了狗却什么都没有拍成？他们不快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看向苏清歌。“妈的，累死哥哥了！不是说这些人都是陈导经过精心筛选出来的吗？怎么表演得这么差劲啊！”

“小道消息，听说现在的女二是被人塞进来的……”“关系户？不可能吧？不是说陈沉不走后门吗？”

“可能人家关系硬呗！”

苏清歌神色晦暗的看着那些窃窃私语的人，抿了抿唇，心底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是屈辱。从前的她哪怕是被林妗妗针对，哪怕是经历了那么多的挫折，她都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堪过。助理宋暖也注意到那些不善的目光，她走过来，生怕惹怒苏清歌，小心翼翼的叫了声：“清歌，我们去换衣服吧。”

苏清歌也没有像她想象中那般发怒，反倒扯出一抹笑意，轻轻说道：“嗯。”

宋暖松了口气。她之前伺候过几个艺人，要么要求太多就是脾气坏得离谱，有时候还会把脾气撒在她身上。尤其是她的公司让她小心伺候苏清歌时，她更是有些害怕不安。谁知道苏清歌这么温柔好说话。走了一会儿，苏清歌忽然转头问道：“方才有人联系我吗？”

宋暖点点头：“是司先生，他说一会儿还会给你打过来。”

“我知道了。”

林妗妗独自换完衣服，又独自卸妆，正考虑着从哪祸害一个人当自己助理时，季泽忽然走了过来。林妗妗眨眨眼：“季前辈。”

季泽温和的笑了笑：“妗妗，我终于知道陈沉为什么会顶着舆论的压力，仍旧想要让你当女一，你的表演果然很出色。”

“谢谢季前辈。”

林妗妗小手乖乖的放在腿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我要学习的有很多呢。”

不错，不卑不亢。季泽心中有了计较，勾唇一笑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拘束，一直叫我前辈，不如叫我季泽或者阿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