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能回答。“奴才名叫张德宝，是今日宫里巡逻的侍卫。”

张德宝说完便不再继续回答。凤萧瞪了他一眼，“朕的问题，你似乎还没有回答完吧？”

张德宝眼神飘忽不定的，他时不时撇向海棠的方向，海棠怕他露出什么破绽，便急着上前。“陛下，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这厮竟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那样的眼光看妾身，妾身没脸见人了。”

海棠坐到地上，哭哭闹闹的，不成体统，凤旭并不打算继续插手这件事，他反倒是好奇，自家夫人躲到哪里去了。“奴才不知道，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饶命啊。”

张德宝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如今这么多人看着他，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凤萧也保不住他，况且，凤萧本来也没打算保住这么一个小人物。与其让他费神，还不如直接拉出去斩了，倒也干净。无论凤萧如何审问，张德宝都不肯开口说些什么。凤旭看着他们一行人在自己面前演戏，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你还敢看海棠？莫非你们两个认识不成？”

明珠一直哭哭啼啼的，凤旭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她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