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林芊蔚看他这副蔫坏的样子就有些恼火。好好的霍霄全都被霍云纵给带坏了，自己现在要是年纪小，非上去咬他一口！“要下雨了。”

霍云纵站起来给林芊蔚倒了杯水，递给她之后，很自然的便坐得近了些。以前霍云纵没暴露霍霄的身份前，一直都是曲线救国，撩一下就退开观望的谨慎样子，像极了一只耐心而又深谋远虑的大灰狼！虽然有时也霸道，但却霸道的小心翼翼，进退有度。舞会上他的坦白、他的道歉到现在还让林芊蔚记忆犹新。然而现在却是好了，霍霄的身份一揭开，他的态度顿时就变了，明目张胆的就好像在自己的脑门上签了名一样。也不知跟爷爷和小池说了什么还是暗示了什么，竟然全场都在给他打配合。这种感觉顿时让林芊蔚的心里升起了几分叛逆不服的小倔强。林芊蔚看着霍霄，故意向旁边侧了侧身，撑起了一丝距离感，“下午不忙吗？工作要紧。”

“忙，不过可以在家办公。”

霍云纵依旧泰然自若。“在家能办什么公？”

“嗯~”霍云纵拖了个半长不短的长音，然后认真道：“能办循序善诱的问问盗取国家机密的犯罪嫌疑人，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公。”

“我都交代完了呀。”

林芊蔚不明所以的睁大了眼睛。“那万一还有什么别的前科呢？”

“没有。”

林芊蔚果断道。“不对，不诚实。”

霍云纵学着林芊蔚的样子，也侧了侧身，一副打算公事公办的样子。“真的都说了。”

林芊蔚理直气壮的看着霍云纵，明知道他又在打算盘，却又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奥，小池脖子上的红宝石，还有外公手上的药沉香看起来还挺特别的。”

林芊蔚呆了一秒。完了……“是吗，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林芊蔚艰难的维持着无辜的面容，心中却是瞬间就虚了。一种小时候堵烟囱，填锁眼被霍霄戳穿抓现形的感觉，突然就从小脚趾开始，慢慢的向头顶弥散开来。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又要被罚站……“这么好看，哪里买的啊？”

“……”林芊蔚眨眨眼，“追……追求者送的……”“那我的情敌可真是横跨古今，不仅有现代的，还有古代的呢。”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霍云纵换了个姿势，饶有兴趣的凑得更近了些，仿佛是想要更仔细的看着她编。林芊蔚咽了口唾沫，“是……那个……有次任务……护送雇主去E国考察，结果回来以后他们好像闹了点矛盾……我帮着解决了……然后……人家送的。”

林芊蔚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S处查了个底儿掉，审讯的时候就没有隐瞒。反正狼族和政府也不是没有合作，几个月前，特情处下放的那个同语高中的间谍任务，为了极速收网，避免更多损失，还请了狼族外援。狼族虽然一直游走于法律的灰色边缘，但境内部分一直都还是安分的处于华国的监管之下的，所以倒也不算出卖组织。“护送的任务？”

“嗯。”

林芊蔚的态度顿时好了不止一点点，乖巧看着霍云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护送在国外考察的人，该不会是一群摸金校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