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注意到赵棠欣。”

听到栾筱筱这样说，警察立刻追问，“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特别巧，就在当天晚上我们吃完饭，送我朋友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我又看到了她。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穿着笨重的玩偶服装，玩偶头和传单就放在她的身边，她还是在哭。当时我就想，我们挺有缘的，相遇的桥段还挺霸总和灰姑娘的，只可惜我不是霸总。后来我就找人问了一下她的情况。才知道白蝶依出事以后，她就是四处碰壁的状态，家里父亲住院，每天开销也很大，总之就是挺可怜的。”

栾筱筱说着叹了口气。“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聘用的她？”

“差不多吧，其实赵棠欣长的不错，如果心思再歪一点儿，赚钱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小姑娘宁愿去街边穿玩偶服发传单，也没有做什么不应该的事。”

“我听说，干你们这行说道很多，这么多人都嫌她晦气，你不嫌吗？”

“呵呵，嫌啊。干这行说道其实挺多的，我也挺信的。但有些事情怎么说呢，信什么不如信良心吧。”

栾筱筱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