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错哪里了？”

林芊蔚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和霍云纵又一起住回了上次隔间坏了的那间小病房，而霍云纵身上好几处受了伤，居然还有力气骂人！“知道。”

林芊蔚贴着降温贴，盖着被子，老老实实的垂头坐着。“说！”

“不该被顾琬琤叫走……”“那天吃酸辣粉的时候，我跟没跟你说过在你成为楼兰试图暗示我的那天，顾琬琤临时回了处里，嫌疑很大！”

“……说过。”

“那天吃佛跳墙的时候，我有没有说过，虽然宋灵琛以前差点杀了顾琬琤，但在䈣治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要当心她！”

“……嗯。”

“还有那天吃秘制肥羊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庭审结束之后，顾琬琤登录了管理系统，查阅了与我父亲派系相反的几个人的档案和办案记录，还试图消除登录痕迹？“……有……”“那你为什么还能跟她一起去执行任务？”

“她是科长，说话我总不能不听吧……”“混蛋！处长难道不够你搬吗？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往我身上推？我难道不会看监控！？”

一想到林芊蔚会跟顾琬琤走的原因，霍云纵就酸不溜丢的气不打一处来。“我……我那不是想咱们这么久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接近她万一有线索呢，我也没想到宋灵琛居然会不要命成这样啊……”林芊蔚似乎闻到了醋味，立刻开始避重就轻。“那现在有线索了吗？抓到顾琬琤把柄了吗？知道阑墨是宋灵琛拉来垫背的烟雾弹，还是真的是他那个弟弟了吗？”

霍云纵气得拿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在林芊蔚面前敲了敲，一副想要打她手板的样子，可比划了一圈却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又扔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没有……”“S处没有废物，顾琬琤能作为唯一两个不是清风的女人留在处里，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做事全凭心意的小女孩了！”

“……嗯。”

说实话，林芊蔚是真的没想到宋灵琛会下这么大的血本来抓她。不仅大白天在霍云纵去开会的路上，用那种和活人无异的丧尸制造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给霍云纵一路设障。还拼上了自己的元神，在肉联厂布下了只留了一眼活路的困龙阵。可惜被林芊蔚燎了眉毛不说，霍云纵也比他想象的来得更快。两败俱伤之下，宋灵琛只能仓惶逃跑。“我错了。”

林芊蔚可怜的瘪了瘪嘴，伸手拉了拉霍云纵的手指。被拉着手指的霍云纵已然外强中干，“错哪了！”

“错在秘制羊肉……啊，不是，是那个……应该防备顾琬琤……”“……”霍云纵窒息了一秒。然后就像一个无能的家长一样，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默默的坐了下来。不知为什么，说来说去，总觉得自己就说了一个秘制羊肉……就在这时，花满月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老大，您还有一个检查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