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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准备出门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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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打是不可能打的……至少被打之前,得找个老师教一教怎么挨打。没有神功护体,怎么能抗的住暴击?于是百里英雄就给两人找了个武术老师,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被人打的脑袋看得见自己屁股的光头佬,百里学文。您别看名字叫百里学文,可长的一点也不斯文,近两米的巨汉,一个大光头,古铜色的皮肤,脸庞棱角分明,仔细看还与钟馗有几分神似。人往哪一站,那就是尊门神呐。事实上,这百里学文还真就是个门神,百里英雄的近卫首领,可不就是尊门神吗?作为百里家数百年旁系繁衍的产物,又兼护卫,那是绝对的自己人,于是百里学文就被派来给许李二人学武打基础了。当然,这是真的“打”基础。“爹,我想明白了,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作为大好男儿怎能做那粗鄙的武夫!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回去读书!”

没几天许李二人就喊着要回去读书。事情是这样的。“妈了个逼的!这都练了两星期了,居然还没成为高手,这是什么破武功,不练了!”

许平山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吐槽道。您想啊,这练功多苦啊。俗话说的好,万丈高楼平地起,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基础是所以武功的根基,打打坐,冥想一下就可以练成绝世神功的,那是修仙,不是武侠。这天不亮就起床,配合着呼吸法门,马步一扎就是三个小时,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年到头的,实在是受不了啊!另外,许平山表示:麻辣个鸡的!一天天的不是挨打,就是在捶地,还是人拎着捶地,老子特么的又不是捶地机!另外你看我居然都练了十多天了,高手没练成,骨头倒是断了好几根,这不骗人吗?不练了!不练了!好嘛,许平山不想练是以为吃不了这份苦,许平川就不一样了,他居然在研究武功的科学性——内力。他居然想用科学练武功!比如许平川就常常这样想,丹田,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气沉丹田这个气,究竟是个什么气?如果说气是存在的,那么丹田就是个蓄水池咯,可是人体又怎么会有像蓄水池的地方?又不是膀胱。另外这个武学的境界是怎么回事,难道丹田大气够多武功就高?丹田之气是内功的根基,那所谓的功法就是引导池水的方法?还有这武功分内功跟外功,这外功又是怎么回事?看着这么一个喜欢发呆的“小姑娘”,百里学文也表示很无奈啊...舍不得用力捶呀!就这样在瞎琢磨与混日子中,一晃过去了七八年,许李兄弟也十二三岁了。其间,让扎马步,许平山就想尽办法偷懒,学套路呢倒是很积极,没过三天就喊着“我学会了”“我无敌了”的话,然后就转头玩去了。不过这厮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许家是大商人出身,家里别的没有,就钱多,连带着,这许氏的嫁妆也多的吓人,加上这家伙嘴贼甜,一口一个娘亲娘舅的叫着,加之这厮家族辈分又极高,被百里家的子孙一口一个叔叔爷爷的喊着,所以要搞点钱也简直不要太容易。有了钱,就靠着现代人的眼光投资了几处产业,每两年居然还挣了不少钱。这家伙也很大方,府里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身边也很快围了一群小弟,嗯,狐朋狗友一类。渐渐地在众后辈小弟的鼓噪宣传下,许平山这厮竟然得了个名号。东川呼保义,幕府小孟尝说的就是这厮。总之一句话,这厮不去混社团都可惜了人才。另外,要说这李平川,整天这么瞎琢磨,嘿,你还别说,还真让他琢磨出点东西来了。武功呢,说白了就是开发身体潜能,合理运用身体的一种方式方法,内力,就是就控制身体潜能的窍门,真气,就是其中的一种表现方式,挨打也是一种修行方式……那么既然有过程有答案,那不就跟做题一样吗?有个解题思路,掌握了套路,多练几套题,这考试的时候,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要论做题,嘿,我李平川还真没怕过谁。于是就这么一直瞎琢磨,加上又经常被捶来捶去,几年下来,你还别说,还真让他给琢磨出了点门道,这武功也渐渐地高了起来。加上时常跟在许平山身后出门玩耍,时不时教训一下街边遇到不懂武功又或者武功低微的青皮无赖,在一众小弟的鼓噪下,也渐渐得了些名号。俊俏小郎君,粉衣百花香说的便是他。咱们之前提到过,李平川长了一张男生女相的脸,长得帅也就罢了,偏偏这厮还极爱穿长裳,穿长衫也就罢了,这厮又极爱粉色,穿粉色长衫也就罢了,他还在腰间配剑,走到哪里,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妇,基本就只有花痴的份,这跟黑胖的许平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时间匆匆,转眼间许李二人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快十三年了。其间呢,大户人家家里的那些龌龊,明争暗斗,刀枪剑影的也出过一些,不过,许李二人表示,只要哥钱够多,人够多,那就不是事儿。这里便不细表了。百里英雄见两个小儿子整日这般瞎胡闹也不是个事儿,毕竟以后虽然不能继承家门,但分封出去做个小藩主还可以的。而且现在孩子打基础也五六年了,是时候给孩子们安排点后路了。于是,许平山正带着兄弟们溜街呢,忽然就给叫回来了。“老弟,你说老爹把咱们叫到这干嘛?”

看着小祠堂里百里家历代祖宗的牌位,许平山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捅了捅身边的李平川道。按照许李二人过往的经历,被老爹叫到小祠堂一准没好事。“你问我,我问谁去?”

李平川瞥了许哥一眼道。“老实说,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去了?”

李平川义正言辞地质问许哥道。“屁!我是那样的人吗?”

许平山义正言辞的回道。不过,他还是认真在心里盘算着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事。难道去青楼喝花酒的事情,被老爹知道了?不应该呀,又不是第一次了,按理说不应该翻旧账啊,难道是因为将南城富户的朱家的少爷打了一顿的事?这就更不可能了,老爹出门比自己还嚣张,我打个偷人媳妇的烂人,也犯不着请家法打我一顿吧?“说吧,这次又打了谁?”

李平川道。“西八!老子最近很安分的好不好!”

许平山大声道。李平川看着许哥,一脸我我早就看穿你了的表情问道:“哦,那我换一个问法,又是您手下哪位金刚下的手?”

众所周知,许哥打人一般不自己动手,基本都是指挥小弟动手...咳咳,这里申明一下哈,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不屑于出手。“食屎啦你!蛇仔川!老子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吗?老实说,你是不是又把炼器房炸了?你说说,这个月都第几次了?老子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

许平川反客为主道。李老弟反击道:“也不知道上次是谁跟我说,要带我去睡最美的花魁,喝最烈的酒,还故意贴上两撇小胡子装深沉,结果两杯果酒下肚,说自己是只鸟,还要拉着老子一起飞!”

列位或许觉得十几岁逛青楼有些扯淡,但旁人也许不行,这对许哥而言却不是问题。咱之前说过,李哥呢长了一张男生女相的脸,这许哥呢就恰恰相反,长的极其老成,加之自身又是个黑胖的外貌,常年混迹江湖,那气质,贴上两撇小胡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城南哪家的暴发户呢。这许哥是因为长的老成,气质特殊才得以进去的,那李哥呢?嘿,您想啊,这东川城的有钱人怪癖忒多,客人逛窑子,自己带个娈童,这很合理吧!李哥要知道自己竟然被这样编排,估计得一剑挑了这醉凤楼的老鸨。许平山黑脸微微一红:“马勒戈壁的!哥那是醉了吗?哥那是假装醉了考验你呢!你看看你,小孩子家家的,整天想着逛青楼,能不能像哥一样有点事业心?”

经许哥这么一说,李平川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哎~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点事情来了。”

“你大爷的!老子就说是你的错。老实交代,是不是睡了哪家的小媳妇了?”

许平山一把搂住李平川的脖子,一脸猥琐的道:“是哪家的姑娘!?几岁了?干嘛的?家住哪里?哥办事,老弟你放心,咱绝对帮你把这件事安排好咯!”“不是姑娘!~不是,啊!呸!~什么跟什么呀!我是说,那天你喝醉后,我好像在隔壁包间见到了一个人。”

李平川道。“假酒喝多了吧你,我当是啥呢?咋啦?这个人有啥不一样啊?难不成是个兔爷?还是说你见太监逛青楼了?”

李平川忽然一脸柯南附体的表情,仿佛已经洞察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你就没想过,咱俩去青楼那天明明什么人都没告诉,还化了装,怎么就被人知道了,还被人告道了老爷子在哪里?”

李平川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许哥道:“或许压根就没有人告诉老头子咱俩去勾栏听曲。”

“嘿,难不成老头子自己在包间里啊!大虾呀,不是哥说你,老头子都一百几十岁的人了,有这心也没这能力...不是,你挤眉弄眼的在那干嘛?说话呀!”

李哥最后还是没忍住,普通一下跪倒在地,口道:“爹!”

许哥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竟有一种无力的虚脱之感,就像一只笼子里待宰的羔羊,可怜弱小又无助。他艰难的转过头,露出一看洁白的牙齿,只是微微颤抖的小手出卖了他的内心,扑通一声,他的头重重的磕到大理石板上,屁股翘的老高,口道:“爹!别打脸!~”百里英雄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两人身后,见状露出一个虚伪的假笑,口道:“很好,继续,乃公听着呢。”

完了,两人心若死灰。……将军府里鸟语花香,再配上祠堂内传出的二重奏的歌声,更加的让人心情舒畅。一刻钟之后,歌声渐渐停止。许平山扶着李平川一瘸一拐的正要出门,百里英雄忽然开口道:“彼其娘之的!你两个竖子打算去哪!”

“不是吧爹!这打都打了,就不用罚跪了吧!”

许哥一脸弱小又无助道。“对啊!对啊!爹,我们那天真没在醉凤楼看见您。”

李哥也急忙道。百里英雄叹了口气,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乃公!~”忍住重新动手的冲动,沉声道:“滚进来!”

只见百里英雄在祠堂后墙上猛地一顿操作,缓缓的,角落里竟然出现了一个两人宽一人高的洞口,黑漆麻乌的,也不知道有啥。许李二人面面相觑。暗门!?感情老爷子叫他俩来不是因为他俩犯了错,而是打算告诉两人一个大秘密呀!“马勒戈壁的!白挨打了!”

许哥感叹道。两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洞口。这次倒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间密室,密室不大,也就五六十平的样子,基本可以说是一览无余。跟许哥预想的堆满金银财宝的密室不同,这里并没有金银。也跟李平川预想的,放着神功秘笈的修炼密室不一样,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武功秘笈。钱呢?富可敌国的宝藏呢?秘笈呢?纵横天下的神功秘笈呢?这跟两人想想中的密室都不一样啊。只见密室四周摆着些凯甲兵器,大概有个百十来件,不大的空间里显得密密麻麻。感情这就是个武器库啊,许李二人恍然。百里英雄从手袖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两人。“看看这个”白纸黑字,还有签章。这是一封什么信呢?嘿,其实也没什么,这是一个江湖门派大佬写给百里英雄的信。信中呢,先是盛赞了一下百里英雄,文才武略一统江湖什么的,中心思想就跟讲话前先感谢领导是一类意思,然后再展望一下未来,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表达这把老骨头跟不上时代了,是时候退位让贤了的意思。最后隐晦的表达了写这封信的最终目的——希望幕府能派个代表来参加一下自己的金盆洗手的仪式,如果能为自己这些年对社会做出的贡献表示肯定那就更好了。列位是否觉得这剧情很熟悉呢?没错,笑傲江湖中,日月神教的长老曲洋打算退出江湖了,又害怕报复,于是就花钱给自己卖了个官,希望能保平安。咱们信中这位江湖大佬,大概就这么个意思。当然,也不是说,幕府就一定要给对方一个一官半职,派个人过去,祝贺一下,表示这是我幕府罩着的小弟,意思也是一样的。那么这种退休找靠山的行为,是否有用呢?正常来说还是挺有用的,想要退休找靠山的这些江湖大佬,基本都是早年树敌太多,怕晚年被人报复,想给自己谋条后路的,那试问有什么大腿比天下布武的幕府将军更粗呢?至于会不会被江湖人骂做幕府的狗腿子,正所谓有的就有失嘛,哪有只拿好处不办事的道理。再说了,江湖人乱扣帽子也不是一两天了,只要你实力够强,那就都不是啥大问题,。那对于幕府是否有好处呢?那好处就更多了,既加深了对江湖人的渗透、控制,又为自己安插了眼线,还维护了社会的和谐稳定,简直是多多益善呐。当然坏处也很明显,这人如果作奸犯科或者本身就是罪大恶极之辈,败坏的也是幕府的名声,虽然这点幕府一般不会太在意,毕竟幕府在江湖里本来就没啥好名声,但没面子也是一样没面子。所以,一句话,当朝廷的狗,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许李二人对视了一眼,许哥开口道:“爹这是打算让我俩代表朝廷去参加这个所谓的金盆洗手大典?”

“嗯,不错。”

百里英雄点了点头道。闻言许哥顿时挤出两滴眼泪道:“爹,可是我俩武功低微呀!此去江湖险恶,恐有不测!再说了,正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我兄弟二当侍奉在父亲膝下,怎可远游玩!孩儿舍不得您呀!”

麻辣个鸡的!就这三脚猫的功夫,出了这东川城,谁认你这个百里家的少主?还不得被人虐死!不去,打死都不去!不得不说,许哥虽然武功稀疏,但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李哥则在看信件的落款。落款的人是谁呢?南阳霸刀门现任门主霸刀王训,因为排行老五,所以也被称作霸刀王五。李哥这些年跟许哥混迹于市井街头,武功不高,但消息却是十分灵通。见是这霸刀王五,心中便不觉得奇怪了。原因也很简单,最近江湖上都在传,霸刀王五从西域得到了两件至宝,《神道经》跟冷月刀。至于这两将至宝的出处来历,咱们姑且按下不表。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霸刀王五自己护不住这两样宝物,自然就想要找个靠山,那为啥不找像天道宗、五灵门、玄冥教、凌云寺、白云观、百花宫、扶摇山、陨剑谷、招文殿等等江湖上的正邪大派,非要找朝廷呢?这里呢,有两点理由,第一呢,就是投靠朝廷虽备受约束,也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但福利也是真的好,社会地位也高。这第二嘛,就是王五跟百里英雄是旧相识,正所谓熟人好办事,知根知底的彼此也放心,综上所述,所以最后才有了这封来信。百里英雄嫌弃的将许哥踹到一边,这才道:“这霸刀门虽然只是个江湖二流门派,但江湖影响力却是不弱,你们不是天天叫嚷着要闯江湖吗?这次权当是对你二人的历练了。”

李哥沉吟道:“父亲可是想让我们兄弟将这两件宝物带回来了?”

这两件宝物王五估计是留不住,夺宝应该才是此行的目的。百里英雄道:“不错,这王五已经广发英雄帖,言明将会在金盆洗手后对两件宝物进行拍卖”“其实这两件宝物中隐藏了一个大秘密,我在这里就不瞒你们了。”

百里英雄忽然露出一幅郑重回忆的神色。许李二人顿感不妙,这是有大瓜呀。果然,只听白里英雄缓缓道:“传说这《神道经》跟冷月刀跟黄金家族的宝藏有关。当年的黄金家族势力曾遍布整个大陆,财富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浩瀚,而在帝国败亡之际,有一部分黄金家族的人将一部分财富藏在了中原,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借此重回中原...”这剧情?许李二人对视一眼,有些好笑,原本以为这是笑傲江湖,感情这是鹿鼎记呀!这不就跟抢十二章经一个套路?百里英雄话还没说完呢,许哥就笑了:“嘿,爹,咱们幕府又不缺钱,爹您要是缺钱了,就跟儿子说,百万两银子儿子一时间拿不出,这几十万两银子儿子还是有的。”

你还别说,这些年许哥找了许多马甲做生意,李哥都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有多少钱,不过这零花钱应该是比老爷子要多得多的,毕竟老爷子的钱要如内库,被将军夫人管着的,来钱多,花销更多,就将军府一天的流水估计就是个天文数字。所以要说,百里英雄虽然富有四海吧,但真正能支配的钱还未必就见得有许哥多。“混账!”

百里英雄一出手,许哥又趴地上了。“作为我百里英雄的儿子去做那卑贱的商贾,乃公还没找你算账呢!另外乃公是那种缺个几万两银子的人吗?不过,乃公倒是想起来了,过几天就你母亲的生辰了,你小子不是一直想给你娘重修个院子吗?正好,也不用麻烦别人了,八十万两,乃公亲自找人帮你修!”

百里英雄义正言辞的说道...纯纯的出于对老婆的疼爱,绝对不掺杂其他任何感情。李哥嘴角抽了抽,哪个混蛋说许哥不类父的?李哥缓缓道:“朝廷如今虽然掌控天下,但北方有蛮族蠢蠢欲动,诸侯各国也都不安分,这笔宝藏就算咱们得不到,也绝不能落入居心叵测之徒手里!”

许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脚印道:“嘿,多大点事儿,要我说,咱们就暗中派人监视着这些老乌龟的一举一动,等这个什么鸟子拍卖会开始的时候,直接派他个两万大军围了,把东西抢过来,不就行了,到时候,男的就都拉去修长城,女的嘛...”许哥话还没说完,另一边屁股上就又多了一个脚印。百里英雄拍了拍手里的银票道:“关于宝藏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其他人乃...本将军不放心,你俩虽为竖子,又不姓百里,不熟悉你们的人,必然不知晓你二人与百里家的渊源,且我观你二人有早慧,虽然年幼,但却为人处世却是十分老练,所以这件事非你们俩来做不可。”

许李二人倒是没太大感觉,不就是闯荡江湖吗?老子在二十年前就准备好了。百里英雄背着手,看着密室里的这些宝物,接着又道:“你俩可知咱们百里家当年是怎么起家的?”

许哥一个见书就倒的人,还真没听人说过自己家的发家史,便转头看向李哥。见状,李哥沉吟回道:“前朝綦阳幕府末年,诸侯混战,民不聊生,先祖科考落举,一怒之下之下弃文出家,随后又弃佛入道,儒释道三教贯通,武学臻至化境,最后起兵,重拾山河,终成大业。”

“嗯……不错。”

百里英雄点了点头,这俩小子虽为亲兄弟,但性情委实不同。“先祖筚路蓝缕,开创这惶惶基业三百载,尔等当静心修行,守好祖宗基业!”

许李二人对视一眼,躬身稽首,口道:“孩儿知道了。”

......毕竟是顶级权贵之家,这家业当然得守好了。见到儿子难得守礼,百里英雄抚着胡须道:“你俩年纪也不小了,过几日为父派人去霸刀门贺礼,你们俩就跟着一起去吧。”

听说可以名正言顺的出门玩耍,许李二人顿时心中一喜。“谢父亲!”

只见百里英雄从衣架上取下两件金丝宝甲道:“哦,对了,此去江湖凶险,这两件金丝软猬甲你俩且穿上。”

说来也奇怪,这软猬甲看着大,但真穿在身上后便丝毫不觉得宽大,似乎能根据穿着者的身量大小而改变大小,看的两人甚是惊奇。百里英雄接着又道:“此番闯荡江湖,当有件趁手的兵器,此间兵器,尔等可自行挑选一样。”

“谢父亲。”

哥俩拜谢道。李哥左右看了看,目光很快锁定在了一把剑柄上镶着粉色宝石的宝剑上。无他主要这这剑有缘分.....李哥表示绝对不是因为那粉红色的宝石。见状百里英雄道:“拿起来试试。”

李哥入手只感觉一整清凉,握着这把剑,感觉身体都宁静了不少。刷的一声,剑出鞘,寒光凛冽,吹毛断发。“好剑!”

李哥不由得赞了一声。这工艺,绝不是现代流水线生产出来的现代工艺品,这才是顶级的杀人武器。百里英雄眼神略有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错,这避寒剑乃曾经的陨剑谷魁首慕容寒嫣的配剑,乃极品寒铁所铸,寒气逼人,吹毛断发,你既喜欢,今后便是你的配剑了。”

李哥没有想这陨剑谷魁首的剑为啥会出现在自家宝库中,而是有些欣喜的收剑归鞘道:“谢父亲。”

百里英雄看向许哥:“你呢?选好没有?”

许哥一脸纠结,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要哪门子的武器哟,但既然机会难得,自然得好好选选咯。许哥挑挑拣拣了半天,发现尽是些长矛,大刀,要么就是些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什么的,虽然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但许哥表示自己十八般武艺,样样不精通啊。寻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就在百里英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忽然,许哥似乎发现了个好东西。“嘿!就这个了。”

许哥高兴的从角落里拿了一把匕首出来。这匕首看着普普通通,甚至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刀鞘极为普通,但刀锋寒光闪闪,许哥随手一划,不经意间竟然将自己的衣袖给一分为二,许哥颇感神奇,对着刀架子轻轻一划,只见那黑檀木做的木架就如同豆腐做的一般,被许哥直接削掉了一角。见许哥最后竟然选了这件,百里英雄面带追忆道:“说起来这匕首也是大有来头,是当年第一刺客石野的佩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刀足处还有个文耀,可惜无人知是何意思。”

许哥一看,果然,在刀足处,有一个似字非字,似图非图的图案,那样子看好像一只飞翔的鸟,但又像是一个看不懂的字,甚是奇怪。许李二人各自收了兵器,都不由得眼巴巴的看着百里英雄。爹?您还有什么宝贝都拿出来了吧。百里英雄又道:“办事之前,去扶摇山找一个叫李青衣的人,就先拜他为师吧。”

两人一愣。许哥疑惑道:“爹,就咱家这两门神功,为啥要千里迢迢跑去跟别人学?”

许哥暗道,老爷子难道这是派咱们去偷学别家的武功?李哥却是恍然大悟道:“老哥,这就是你智短了,咱俩这次办事,能不用百里家的名号最好不用,所以不得找几个新马甲啊?”

许哥恍然:“就像杀人放火历飞雨,万世敬仰韩天尊是吧?”

“没错!”

百里英雄看着像极了反派的儿子忍不住出声道:“出门在外,切记不可招摇,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行走江湖,最重要的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百里英雄难道絮絮叨叨的告诫儿子一些行走江湖的注意事项,许李二人仔细听了,得了秘笈宝物,退出密道自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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