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聚贤庄的馆主还依仗着机关人傀儡左突右闪,但是落败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毕竟他自身的实力并不是多么强悍,在不化骨与贺阳两大绝对实力面前,此刻已经是碾压之势,更不用说还有不断破除他的机关术的贺弘文的存在。“刀下留人!”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这场斗争终于要落下帷幕。就在贺阳的短刀即将刺向聚贤庄馆主的时候,后者大喊一声求饶。贺阳将刀架在后者的脖子上面,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后者吞噬。今天真可谓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若是自己发现的再晚一步,老大肯定必死无疑!居然老大体内有着大恐怖的存在,天知道会不会有失灵的时候。即便是自己加入了这战局,都差点惨遭这孙子的毒手。“还有什么遗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了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
贺阳强忍着怒火咆哮着,话虽这么说,手中的刀却没能挥下去。毕竟还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这么草菅人命不是他的风格,也不是这个年纪该做的事,跟着叶辰这么久,贺阳现在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少年。“别杀我,我有话说,你们为什么要来杀我!”
聚贤庄的馆主不甘心的问道。他在这里已经隐忍了很多年,没想到,被这突如其来的四人给抄了家,要是就这么死去,他还真的觉得有些窝囊。就算死,也要弄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既然你想知道原因,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开口的不是叶辰,而是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的贺弘文。他从怀中掏出一卷画像,展开后,上面赫然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女子。“什么意思?我不懂啊……都这个时候了,能不能别打哑谜了……”聚贤庄的馆主有些懵逼的说道。贺弘文一脚就踹了上去,本还打算继续动手,可是被叶辰挡了下来。“我们没兴趣,也没工夫跟你打哑谜,我就直说吧,青楼是你开的吧?我们今天来就是要铲除你这个民乐县上的毒瘤!”
叶辰直奔主题,一针见血的说道。聚贤庄的馆主听完这话,瞪着两个眼睛满脸懵逼。“几位当真是为了这种事来的?那你们可就冤枉我了!那青楼跟我没什么关系!是县长张富一手操办的啊。”
啪——!林潇潇走上前,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直接以巴掌扇在了聚贤庄馆主的脸上,“呸,不要脸,我们都已经查到你了,你还敢狡辩!”
“你们先避让一下,我非要让这煮熟的鸭子嘴不敢再那么硬!”
此话一出,叶辰与贺阳立刻明白了话中意思,立刻转身。贺弘文新来的还不知道情况,叶辰刚使了个眼色让贺阳将前者一起叫出来。贺阳一阵坏笑,“没事老大,让他也见识见识林潇潇的手段!你说他能坚持多久?”
“不了解,不好说,搞不好比咱俩能强些吧……”叶辰明白贺阳话中意思,毕竟见识过了林潇潇的血腥手段,没有几个人还敢对后者起歹意的。可叶辰对贺弘文的生平还是有那么几分了解的,一个心如死灰的人,兴许这么点小场面还真不是什么事。半柱香过去,正在贺阳幸灾乐祸的准备迎接贺弘文出来时,一道人影适时地出现。贺阳刚想开口,却满脸懵逼的发现,跑出来的人不是贺弘文,而是林潇潇。“姑奶奶,你怎么出来了……?”
“???”
叶辰也满脸难以置信。“心脏受不了,你贺弘文下手实在是……太残暴了……”说着林潇潇还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直呼辣眼睛。叶辰与贺阳大眼瞪小眼,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但是谁也没有再去好奇的进去一探究竟,毕竟林潇潇的手段都让两人阴影保留到了现在,再看这种场面,估计连造人功能都得受到影响。又是半柱香过去,贺弘文出来看向几人。“结束了,你们进来吧……”淡淡的一句话说完后,便又闪身回去。叶辰率先走了进去,进入眼中的人并未出现想象中那惨兮兮的模样,而是满脸亢奋。“说,我什么都说!各位大爷,想听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三人还是发现了这聚贤庄的馆主眼睛中还饱含着泪水。好家伙,这要是再折磨一阵,估计得疯了……“说说吧,你是谁,这聚贤阁在民乐县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你与那青楼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叶辰开口说道,“还有,别指望骗我们,我们已经有一些了解了,张富已经死了,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们也可以实话告诉你,他在死前已经将一切都招了。”
这样说,只是为了炸一下聚贤庄的馆主,万一这人用一堆谎言搪塞自己一行人,还真不好辨别真假。但是这番话说出后,聚贤庄的馆主想要欺骗自己一行人的时候就得掂量掂量了。“是是是,我怎么敢欺骗几位,我什么都说……”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边看了一眼贺弘文,竟然身上还不住的颤抖。“小人名叫胡天和!本是一名木匠,阴差阳错的来到此地……”胡天和自幼无父无母,本来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后来在内陆有幸被一名木工所收养,这木工也是膝下无子,看的胡天和可怜,便将其收为义子。理所当然的,胡天和也成了一名木匠。而且是手艺十分好的那种,小小年纪便展露出不凡的天赋,这让其养父也是十分欣慰。不久之后,十岁的胡天和竟然还被练气堂看中,成了一名练气师。虽然天赋不是多好,但起码算是踏入了人生的一个转折点。胡天和的衣服也为其感到高兴,练气师是多少人的梦想。毕业后的胡天和,毅然决然的选择放弃前程,没有加入御林军,也没有加入灵法队,而是选择与义父相依为命。正所谓你养我小,我养你老。义父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是心里别提有多欣慰,逢人便说。但是,好景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