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近的直视上官绝尘,被上官绝尘身上的那贵气与魄力压迫的后退了一步,恭敬的唤到,“太子殿下。”
“嗯,随本太子进来。”
上官绝尘说着率先推门而入,田猛紧随其后。“太子殿下,有何事吩咐?”
田猛问到。上官绝尘垂着眸子说到,“你这几日去郑犹怜哪里呆着,她会告诉你怎么做的,本太子想办法去将那宸王妃引来。“田猛被上官绝尘的话搞的有些懵,说到,“太子殿下,犹怜,怎么,犹怜。“田猛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不知道上官绝尘怎么知道的犹怜的存在的。上官绝尘才懒得跟田猛细说,只是说了句,“你去找郑犹怜,她自然会告知你。““是。“田猛点了点头,从房间离开,奔向郑犹怜的所在,他很迷茫,有好多事想要问犹怜。第二日,羌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被侍卫拉了出来,光照在面上,他不自觉的抬手遮住眼睛,手上的链条也随之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的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早已经没了往日的芳华,胡子拉碴,衣衫发出一阵一阵的臭味。待到断头台的时候,见到已经被押送到了的尚书大人,倒是笑了笑,扯着干哑的嗓音说到,“没想到,这断头台,还有人陪本皇子作伴。“围观的百姓叽叽喳喳的交谈着,看着好戏。刀起刀落,曾经的一切都变得虚无,只有尚书大人的侍妾,郑犹怜的母亲躲在人群中暗暗红了眼睛,终是随着人群散去,不知去向。上官夜宸自从那天看到竹小然隐晦藏着掩着的神情,便心中难受,那种被不信任的感受真的不好受,他怕他会忍不住用像上次一般大声的斥责了竹小然,故此,这几天,两人不约而同默契的避而不见。“王爷,福泰楼的公子送来了请柬。“管家将请柬送至上官夜宸哪里,上官夜宸随意一翻,见是魅泰设宴,宴请他跟竹小然。想着这几日二人的生疏,上官夜宸便心绪烦躁,将那请柬递给了管家,说到,”本王有事务在身,就不去了,你将请柬送去王妃哪里,跟王妃通报一声。“竹小然收到请柬,听了管家复述了上官夜宸的话,心中所有所失,点了点头说到,“本王妃知道了,我等会儿去赴宴,还有劳管家转告王爷一声。““是。“管家也头疼,心知这二人闹了矛盾,自己又无权过问,只得天天替二人传话。竹小然收拾妥当了,便强行佯装这精神振奋,准备出发去福泰楼。这几日跟上官夜宸处的压抑,楚兰生那边她又担惊受怕,生怕楚兰生一个决定,就突然攻进皇城,到时候她该怎么跟上官夜宸说,双方兵戎相见,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抉择,或许她该早机会出城去找楚兰生,跟所有旧部谈谈了。马车不知不觉就到了福泰楼,竹小然的思绪也被车夫的叫喊声拉了回来,掀开马车帘,程锦早已经在门口候着,欢欢喜喜的跑来扶她下马。“王妃姐姐,宸王哥哥呢?“程锦见后面没有上官夜宸的身影,好奇的问到。竹小然扯唇笑了笑说到,“王爷有事务要处理,来不了,怎么,程锦想他了?“程锦点了点头说到,“程锦想着以后可能难以见到宸王哥哥跟姐姐你了,所有。“程锦没将话说完,咬紧了下唇,神情有些难过。竹小然一愣,问到,“怎么了,怎么会见不到我们呢,程锦随时可以回王府的啊!“程锦摆摆手说到,“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还是去问魅泰哥哥吧。“程锦声音有些哽咽,小跑着进了福泰楼。竹小然不知出了什么事,也是提着裙摆,快速走了进去。小二直接将竹小然待到了楼上的包间。竹小然进去的时候,魅泰、涿音跟程锦都在。“宸王妃,你来了,快落座吧,刚听程锦说宸王爷没来,倒是有些遗憾了。“涿音高兴的说到。竹小然更是不解,问到,“怎么回事?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涿音含羞的看了眼魅泰,魅泰朝竹小然说到,“涿音来大宋也有些时间了,她父皇唤她回涿辕了,我也将随涿音一同回去,他父皇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了,程锦也跟我们一起走,所有今天才特地宴请二位。”
竹小然问到,“何事走?”
“明日就出发。”
魅泰说到。竹小然一时百感交集,既有离别的不舍,又替二人祝福,虽然她早就看出了二人间的情愫,到底是没想到,这一知晓,便是离别。“王妃,我敬你一杯,多谢你跟宸王爷。”
涿音看了眼魅泰意有所指。竹小然笑了笑,举杯共饮。一顿饭下来,竹小然喝的有些许微醉,一是离别在即,二是多日来的焦虑与跟上官夜宸之间的不高兴,使得她也想醉一场。夜幕已经降临,“王妃,终有一别,来日方长。“魅泰跟涿音送竹小然至王府的马车旁,对竹小然说到,竹小然点了点头。上官绝尘看着竹小然上了马车,心道,终于让他逮到机会了。在巷道的拐弯处,一支箭直接射中了那赶车的车夫身上,上官绝尘从天而降,踹下那车夫,将马车继续赶向前,看着不远处的郑犹怜跟田猛,才停下马车,模仿着老汉的声音对马车里的竹小然说到,“王妃,老奴实在是憋不住了,想要去如厕。“竹小然头有些疼,从马车里传出声到,“去吧。““是,老奴快去快回。“上官绝尘说罢,看了眼田猛与郑犹怜那边,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