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闻到这要命的香味，立马伸长脖子看了过来，“张同志这是你的新菜吗？好香啊？”

张流年笑着点头，能不香吗？香料放了一堆，不香才怪。“你这手艺真是绝了，一个比一个香。”

卖面大爷很羡慕像这种实力派的选手，虽然个体户不太体面，说出去也让人笑话，但是张流年的手艺不能否认是真的好。“大爷给你一碗尝尝，不要钱。”

一样是摆摊的，张流年也想打好关系，拿出一个碗装了一碗卤菜给他尝味。卖面大爷推拒，“不行不行，都不容易我不能占你便宜。”

“拿着吧，算是小辈的一点心意。”

卖面大爷还是不收，“真不行，你能把那个机会给我，我就十分感激了，哪能还要你的菜，快拿回去。”

张流年不想和他扯皮，直接把碗放到他的摊子上，接着开始招待客人。“来一份飞龙在天，咦，这是什么菜？”

一个灰头土脸的工人，正拿着自家的饭盒点菜，结果注意到盆里的卤菜，好奇询问。其实这盆里的菜就是普通的农家菜，但是味道着实是香，勾人的很。“这是我刚做的卤菜，第一天试卖，你要是想尝尝，可以免费送你两筷子。”

张流年给对方打好龙虾，接着夹了两筷子的蔬菜放在龙虾上面。灰头土脸的工人见还有这种好事，欢喜的不行，把钱递给张流年捏起蔬菜往嘴里丢，下一刻，他的表情点亮，一副享受极了的样子，把看着他的工友们看得口水泛滥。“好吃吗？”

一个兄弟撞了他一下，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