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今天没有站在她的床头,太阳已经老高了,想必元程胤也已经走了有一会了,不知道诺诺为什么没有叫醒她。她向外面喊:“诺诺。”
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好像出了点问题,这才想起,是不是昨天晚上用嗓子过度了?想想又脸红。虽然声音不好还没出多大声音,但是诺诺还是听见了,她只不过在外面没有进去,对司宁道:“小主,皇上走时吩咐过,今儿不用叫小主,要小主睡到自然醒。而且,也不要奴婢进去伺候,让奴婢早早的把换洗衣服放在小主的床上面,小主穿完衣服之后,奴婢再进去侍奉,皇上还特意吩咐过,让小主洗个澡,奴婢一直热着水呢,小主你先收拾,奴婢这就放水去。”
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应该是诺诺离开了。司宁这才知道,自己是那般模样,额头上的汗,把额前的一些头发粘在脸上,这样的自己,元程胤是怎么看下去的?脑补一下元程胤给诺诺做这些吩咐时的场景司宁就有些兴奋,不知道元程胤有没有不好意思,他那么高冷的一个人。不过想想,心里确实暖暖的。司宁为有这样的一个丈夫,而倍感幸福。洗了个澡,司宁觉得确实好像舒心了许多,她穿好衣服之后,便去乾清宫,看元程胤,可没想到刚刚到乾清宫,迎接她的,却是老母鸡炖蘑菇汤。司宁皱着眉头看着元程胤,这鸡汤,我不喜欢!但是司宁看着元程胤的时候,元程胤的那眼神分明告诉她:“不喝,就等着加次数吧。”
司宁不得不从。但是,司宁道:“皇上,这鸡汤,比药还难喝,我真的不喜欢喝。”
对于一个正常的,对鸡汤并不反感的人来说,天天喝这个,都有些难以达到,更何况司宁是一个不喜欢鸡汤的人,天天喝这个东西等于慢性谋杀呀。元程胤知道司宁不喜欢鸡汤,今天早上便早早的对御膳房吩咐了,备一份,但是并不往这儿送,等司宁快来的时候,快速把热乎乎的汤送过来。这样才能减少难喝程度,但是留着司宁那小小的皱起的眉头,元程胤还是有些心疼,这可如何是好?只不过司宁在元程胤的怀中,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元程胤想起早上起来时,对诺诺吩咐让司宁换衣服,但是司宁换了的衣服还是前两天穿过的,这也太差劲了,司宁可是他元程胤的女人,他的女人就不能受苦,元程胤这般想着,心中以有了定数。中午司宁去溢香园,进门便看见两个箱子,她疑惑的问诺诺:“这是什么?”
诺诺告诉司宁,这是和礼今天早上送过来的,司宁打开一看,是两箱满满衣服。司宁心里挺开心的,但是她也觉得自己穿不了这么多衣服,便和诺诺两个人挑选了一些常穿的其他的都留下了,至于留下来做什么,司宁还没有想好。再一次见元程胤的时候,元程胤还是没忍住心里一喜,他家的司宁就是一个天生的可人儿,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重点是搭配的那么好,不艳,不俗,刚刚好。事情平淡的发展,一周以后,司宁接到修竹的报信,说一个号称是水中仙的人,给自己带了一封信,司宁拆开信件之后,内容如下:司小姐,早间就听闻,你是皇上的宠儿,相信你的话,皇上是听的。我水中仙,就是一介草民,想过几天属于自己的舒心日子,无奈皇上又要招新人,可不知皇家欢喜我家忧。望司小姐助我一把,改日我定报答这份恩情。信件短小,估计是害怕被人劫持,可是内容却不少,让司宁阻止元程胤纳新,这可难倒了司宁,因为刚刚宣布了,不参与这事的。但是不是帮水中仙的忙,这天底下,那么多女人,渴望来皇宫发展的,也大有人在,但是不可否认,有一部分人,是不想来这儿的,更何况来皇宫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儿,反正元程胤不会碰她们。所以司宁决定管一下,她还记得那时候在居自在,她初次听水中仙的遭遇,也想阻止元程胤再纳新来着。再一次去乾清宫时,元程胤和辰太妃两个人正在商量纳新相关事宜,司宁只能在外面等候同时希望辰太妃的进程不要那么顺利才好。当司宁终于等到辰太妃出来时,元程胤也随辰太妃一起出来,这种情况很少见,除非元程胤要去哪儿,元程胤见到司宁时,哈哈笑道:“宁儿,才多少时间不见,你就想我了?”
元程胤是痛快了,可是司宁却痛苦了,且不说这是最正统的一国议事之地,乾清宫的门前,单单宫女太监的数量比任何宫中都多,元程胤这一句话,让许多人都红了脸,悄悄地笑了,原来皇上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还是有风流的一面呀。尤其是辰太妃,这辈子虽然与太后争夺过先皇,但是那始终是在被窝里进行的,更何况,英雄不提当年勇,想想当初,在看看现在的年轻人,辰太妃一张老脸,都感觉没地方放了。司宁也红着脸低着头道:“碰巧,找皇上有点事。”
“哈哈哈,我也找你有点事。”
原来,元程胤跟辰太妃出来,正是想跟着辰太妃走几步,然后去溢香园呀?看来,司宁此次前来,没有撞到元程胤的枪口处。在元程胤爽朗的笑声中,司宁被和礼请到了乾清宫,既然司宁已经来了,元程胤便不去溢香园了。司宁极少主动找元程胤,要自己去也是习惯,比如请安结束之后,她总会在元程胤哪儿坐坐,不管有没有话说,不管有没有事情。司宁这次来找元程胤,让元程胤特别好奇:“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呀?”
元程胤这样问司宁。本来,司宁还想让元程胤先讲一下他为什么这时候想着去找她,但是元程胤就是不说,巨大的好奇心使元程胤迫切的希望知道司宁到底为了什么来到她这儿,还在辰太妃在的时候等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