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恢复记忆后,一步悄无声息成就了儒家天象,这些年在听潮亭的苦苦钻研,大天象,名副其实。 要不是天下读书人的气运被占据着,他都可以冲击陆地神仙境界了。 在他修炼过程中亲自体验着,一品堪比先天,陆地神仙,还有待他去验证,只是想来,不会超越先天太多。 这个世界压制也少了很多,虽然不过是堪比先天,但动起手来,造成的声势,足以惊涛骇浪。 只是他的这些,天下没有人知道罢了,毕竟战争过去,他也没再动过手。 双腿废了,天下人,尤其是离阳皇室,都以为他废了。 殊不知,他不仅没废,实力更是突飞猛进。 现在说他能与武帝城王仙芝分庭抗衡,也不为过。 “哥哥,哥哥,我们要和你玩!”
门外,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十二三岁,手中拉着一个七八岁,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向清净院走来。 两个小男孩更是一马当先摆脱两位姐姐的牵拉,向徐玄跑来。 “哈哈,凤年,龙象你们两可小心点,被摔了一会儿哭鼻子。”
伸手揽住跑来的两人,每人头上敲了下,语气温和。 “哼,才不会哭鼻子!”
“大哥!”
随后看向性格宁静,年龄稍大的女子和那另一个面色如常的家伙。 徐脂虎,徐渭熊,对这两个妹妹,他都极为呵护。 尤其是二妹徐渭熊,从小便聪慧过人,剑术有成,诗词更是一鸣惊人,胸有丘壑,他甚至亲自指点这丫头。 也不因她是叶白夔的女儿,而有所偏见,甚至正因为她是叶白夔,由于当初对她母,她兄见死不救,内心的愧疚,更是呵护备至。 “脂虎,渭熊! 你们可别太惯着这两个小家伙,该教训就教训。 我传给你们姐妹的功法,平时修炼也认真些,有自保之力总是好的。 而且武力在身,也能强身健体。”
他将太乙玄元经中中正平和的玄元内功,正玄刀剑诀,都一起传给了这两姐妹。 徐渭熊倒是修炼得有模有样,只是徐脂虎修炼得就不尽人意了。 这丫头或许天生不喜学武,进步也慢得可以。 人家徐渭熊已经成为六品了,她还在八品晃悠,白瞎了那绝世内功。 “是,哥哥!”
萧玄白了一眼,伸手溺爱地抚了下她们的额头,道:“别那么严肃,搞得我欺负你们似的。 那老家伙知道了,可有我受的。”
“噗嗤……” 两人忍不住笑了出来,整个北凉,甚至整个天下,也就眼前这家伙敢肆无忌惮吐槽徐骁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两人是父子,也是上下级,关系玄妙得很。 这位大哥的传奇,她们更是耳濡目染,尤其是那个时候,这位大哥的年龄甚至还没她们大,就已经在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阵,而且功勋卓著。 徐渭熊更是以他为追赶目标。 “哈哈,你小子又编排我。”
“父王!”
“嗯!”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龙行虎步走进了院子,哈哈大笑。 “要说我,就多派点下人来你这里帮忙打点。 你看,诺大的清净院,还真是冷冷清清。”
“我不喜欢太过嘈杂!这样的生活,我就很喜欢! 对了,你政务繁忙,怎么来我这里了?”
徐骁面色严肃了起来,道:“你真不当世子?”
萧玄:“当什么世子,我性格父王你是知道的。 而且,我这一双腿如今,也不再合适当世子,毕竟世子,代表的是北凉的门面。 所以,你就把凤年当作世子培养,无需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虽然不止一次听到这话,但徐骁内心还是五味俱全。 在他看来,这个长子终究还是因为双腿废掉,武功尽失留下了心结。 平时去听潮亭,那都不过是为了麻痹他自己。 “哎!好吧! 不过,离阳皇室虎视眈眈,好在凤年也聪明伶俐。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我等好不容易平定的天下,不能再乱了。”
徐骁离去,这次看来是下定决心了。 徐玄也和弟弟妹妹们其乐融融,指点弟弟妹妹修炼。 七伤拳,这功法仿佛为徐龙象量身订创,天生神力,再炼七伤拳,相得益彰。 玄元内功他也传授给了徐凤年。 可这家伙貌似没修炼,他也没管,作为未来的北凉王,徐骁会为他谋划。 …… 闲云野鹤,无事一身轻,有时候徐玄甚至觉得这样也挺好。 要是一双腿能健步如飞,那他现在哪有这般生活,早就被徐骁拉去当壮丁了。 一转眼,已是三个寒暑,徐凤年等人也长大三岁,而这三年之中,徐凤年纨绔的名声,也在壮大,名传北凉,甚至在徐骁这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在离阳王朝内,也是声名鹊起。 听潮亭第八层,萧玄与李义山一边对棋,一边闲谈。 李义山感谢眼前之人,还是那么温润如玉,似乎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三年过去,神情面貌竟没有分毫的变化,只是气质比起三年前倒更显的缥缈出尘了许多,如同洗尽了铅华,尽显本真。 “先生这棋艺越发高深莫测了,我想就是号称黄三甲的黄龙士,与先生对弈,谁胜谁负都难说啊。”
李义山呵呵笑道:“大公子过奖了。 大公子的棋艺也精湛得很啊,老朽就没把握胜过。 老朽感觉得到,大公子有离意,这是想要出去游历?”
萧玄:“以前只顾征战,却是对这天下少了很多了解。 而且,脂虎,渭熊,也渐渐长大,但缺少磨砺,虽然聪慧,但还待磨砺。 这次出行,正好带着那两个丫头出去走走。 免得我的妹妹,将来在这方面落后。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也希望,这次游历,能对她们姐妹起到提升自己的作用。”
“可是,公子您……” 虽然没有明说,但萧玄知道他要说什么。 “哈哈,先生不用担心,好歹也是军伍中混迹长大的。 而且,我腿是废了,但武功可没废。”